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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镖落向沈绉身旁的花斑大蛇,穿颈而过,那花斑大蛇扭动身子翻滚了起来,而后向林中窜去。
沈绉睁开眼睛,看着花斑大蛇消失在林中。对蛇下手,算是前奏么?
“今后我不会再伤你,永远都不会。”李月娥心酸道。
沈绉终于把目光投到李月娥身上。
“你还不明白么?从我跳下这山崖,就不再是从前的我了。”以前的李月娥绝不委曲求全,若是那时听到沈绉拒绝的话,必定转身就走,老死不相往来,可现在,即便心碎,也不愿离开,何况她感觉沈绉对她并非无情。
要强如李月娥者,何曾对人如此低声下气过。
“如果,我是说如果,现在让你抛下一切,不理江湖恩怨,不管门派纷争,也不顾你师父,就当我们从崖上跳下来时就摔死了,从此隐姓埋名,去西域,你能做到吗?”沈绉道。
“我愿意跟你去西域,只是一定要禀告我师父,我不能再让师父担心,也不能让她为了给我报仇而身陷险境。”
“恕我自私,如果一定要告诉你师父,这次山崖就白跳了,你白跳,我也白跳了。”
“师恩未报,我不能为了一己之私而陷师门于险境。”
“好吧。”
三天后,岳阳城内,醉仙楼二楼靠窗临街的位置上,沈绉和李月娥对桌而坐,李月娥为行走方便,穿了一身男装,沈绉则是书生装扮,贴了大半张脸的胡子。
醉仙楼是岳阳城内最大最有名的酒楼,共有三层,三楼为雅间。一楼大堂搭有木台,请有说书先生驻场说书,有时也会有流浪艺人登台献艺,弹奏些曲子,唱些民间小调,偶尔也会应客人要求延请青楼艺妓,送入三楼雅间为客人表演。
在沈绉来看,醉仙楼颇有些初级娱乐场所的意味,但是更像乡村俱乐部,想想也就理解了,古时的娱乐场仅限于教坊司管辖的楼阁馆院等地,当然,窑子暗门等蓄养私娼的地方也算。只不过,娱乐并不仅仅指满足肉体上的需求,精神上的需求同样重要。人分三六九等,处在社会上层的,可以自己蓄养歌舞伎,或是光顾楼阁馆院,来满足精神文化上的需求;处在社会中下层的,读书人会搞些诗会、文会、酒会,普通大众只能在茶馆里听听书,在街头看看艺人卖艺,赌坊里赌几把,逢年过节舞舞狮子、闹闹社火什么的,精神生活相当贫瘠。
沈绉二人用餐的时候,驻场的说书先生开始说书,说完既定故事后,照例说了些时事,朝廷上的、官府中的、江湖上的,里面就有几日前发生在云山之巅以及之后的事。李月娥跳崖后,天机弟子捉住黑成要杀了替掌门报仇,黑成称只要能救下他,就是黑风堡的半个主人,祁珏当即出手营救,孟笛牢记掌门嘱托,不想与祁珏直接冲突,便下令放了黑成,有天机弟子不同意,立时下手要毙掉黑成,衡山派也要宰了黑成为李月娥报仇,因此对孟笛的决定也很不满。几方言语不和,当场动手,加上名义上调停的慕容颛一方,好一场大混战。混战的结果,黑成重伤,几方各有死伤。衡山派最惨,之前就跟黑风堡动过手,吃了大亏,折了一半弟子,剩下的尽数负伤,若不是有天机弟子护持,只怕更惨。消息传到衡山,衡山五子一齐下山,联络各大门派,誓要讨回公道。而天机门,不光失去了掌门,谋害掌门的凶手黑成也被祁珏救走,还有弟子在混战中死伤,从来没栽过这么大的跟头,众人一致将责任归咎在不能服众且对祁珏暧昧不清的孟笛头上。消息传到九宫掌事那里,众人纷纷提出重选掌门,孟笛受到排挤,愤而出走,投奔祁珏。
不过这些江湖恩怨在茶馆说书先生嘴里,就变成了“有情有义美娇娘跳崖殉情追随林掌门,寡廉鲜耻不肖徒背叛师门投靠番邦狗”,还捕风捉影地增添了不少香艳的演绎,气得李月娥差点冲上台把说书先生暴打一顿。
二人从醉仙楼回来,商量接下来的日程,李月娥决定去寻找师父,沈绉不愿同行,约定等李月娥事毕后再汇合,一同前往西域。
实际上,沈绉另有打算。
二人分手后,沈绉在约定汇合的地方,给李月娥留了封信,就从洞庭湖乘船北上,欲溯江西行,再折向北走,独自前往西域。
不巧的是,船行途中遇到一艘画舫,画舫上载歌载舞,好不热闹。沈绉随意瞧了几眼,发现画舫上的几个人很眼熟,身材高大,虎背熊腰,虬须深目,这不是跟随祁珏的那帮胡人吗?真是冤家路窄。
沈绉吃惊之下,忙转过头,叫船夫尽快划桨,离画舫远一点。
就在这时,两个胡人突然奔到画舫船舷处哇哇大吐,估计是喝多了。接着又有一人也来到船舷边,一边给两个胡人顺着气,一边道:“二位久居漠北,初次坐船,有些眩晕也是正常的,只要服一帖安神的药,再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说话的人正是孟笛。
孟笛也注意到了与画舫同行的那艘船,船上一青衫男子背向画舫而坐,正端着茶盅细品,仿佛未受到画舫上呕吐者的影响。
待孟笛扶着呕吐完的胡人进仓,划桨的船夫对沈绉道:“公子真是有先见之明,这船小,又在下风口,那些秽物差点就落船上了。”
沈绉微微一笑,打开折扇,气定神闲地摇了起来:“我是怕船离画舫太近,影响行驶,也不安全。”
正说着,从画舫上传来一曲笛音,沈绉侧耳细听,是《关山月》。关山月为乐府旧题,早已有之,曲如题名,内容多与边塞有关,如从征、出塞、送行、思归等。笛曲悠扬,回荡在洞庭湖面,沈绉明白,孟笛认出他来了。
画舫渐行渐远,向着岳阳楼驶去。
到岸后,祁珏带领穿着汉人装束的胡人上岸登楼。不料,岸上楼边早已埋伏了许多人手在等着他们,一声呼哨响过,埋伏的人全都跳出来,将祁珏一行人团团围了起来。
这群人不是别人,正是下山的衡山五子和门下弟子,以及请来的帮手,眼下围住祁珏一行人,是为了报云山暗算之仇。
祁珏见来者不善,手入探囊,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敢拦路行凶,不怕官府围捕治罪吗?”
衡山掌门李青源的的弟弟、衡山五子之一的李青河道:“你残害我衡山弟子时怎么想不起官府来?”
一衡山弟子唾道:“呸!少拿官府来压人,有冤报冤,有仇报仇,官府可不管咱们江湖事。”
祁珏微微一笑:“原来是衡山派,以多欺少,以众欺寡,就是你们名门大派的做法吗?”
衡山弟子齐齐唾道:“我呸!你这番邦走狗,施毒暗算的下流胚,作恶时怎么不说自己是以多欺少、以众欺寡?你这武林败类、下三滥,人人得而诛之,你管我们人多人少呢,今天一定要宰了你这条癞狗!”
祁珏哈哈大笑:“只怕你们还没这本事,看针!”刷地向众人射出两团银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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