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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大的一群骑兵,足足三千人之多!
明明刚出城,怎么就没了?
虎林赤钻心透骨,摘心挖肝,疼得几欲昏厥这三千骑兵可不一般,其中多一半都是他的亲朋,族人,至少也是同乡。
他们抱成一团,从最早起兵,对付红巾,十年征战,虎林赤能有今天的地位,多一半都是靠着这些人杀出来的。
如今他的心头肉,被人生生削下去一块,如何不恨?
“常遇春,我早晚必定要杀了你!”
“传令,死守归德!”
虎林赤怒吼着下令,不过在扭头之时,却也悄悄叫来一个精细的手下,趁着外面明军还没有合围,赶快向察罕帖木儿求援,赶快派兵,不然要出大事了。
常遇春以骑对骑,击杀元廷悍将,自然是声威大震,明军骑兵耀武扬威,喜不自胜。
但是常遇春却没有那么高兴,他亲自检查了十几个死去的蒙古骑兵,随后就忍不住苦笑摇头,“奶奶的,这帮人都没准备妥当,打了一群没牙的老虎!”
常遇春有点泄气,这些元军骑兵,有不少没披铠甲,箭壶里是空的,弓带了出来,却也是射猎用的。有人虽然带了弓,却忘记拿了兵器。
起初常遇春还以为是兵器铠甲掉落,但是仔细看了看,也就明白了,是他们仓促出城,根本来不及准备。
说他们是没牙的老虎,也不为过。
王弼却有另一番看法,“大都督,打仗从来都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哪有双方都准备妥当,堂堂正正交锋?这又不是打擂台?如果咱们平时准备不足,让人突然杀到眼前,只怕也是这个下场。”
常遇春琢磨了一下,忍不住笑道:“你说得对,所以往后打仗,都给我仔细一点,不许疏忽麻痹,别让人家占了便宜。”
又看了看这些尸体,常遇春随即叹道:“他们明知准备不足,还能冲出来迎战,可见还有几分勇气把那个领头的给妥善葬了。”
常遇春随后又看了看归德府的城墙,暗暗叹了口气。如果没有这一支骑兵,近乎自杀式的冲锋,耽搁了时间,或许他还真有可能一鼓作气,杀进城去只是现在不成了。
“王弼,吴良,你们各自统军,随我分头攻城!”
常遇春一声令下,明军立刻按照预先演练的方略,三面围城,只留下西面给他们逃跑。
但这一面却也是死路,常遇春已经暗暗整顿骑兵,在路上埋伏了。
经过这一场战斗,收获最大的或许就是大明骑兵了。
他们验证了自己的铠甲兵器,知道了自己的骑术如何,尤其是见识了被吹得神乎其神的蒙古弓箭,其实也就是那么一回事罢了。
接下来遇上,还指不定谁头朝下呢?
归德府如此,在仪封方向,徐达督兵,也展开了攻城作战。
前方不断将消息传回济宁,正在织毛衣的两个人,看到徐达快速推进,顺利过了黄河故道,心中喜悦,看着常遇春大展神威,全歼蒙古铁骑,更是开怀大笑。
甚至老朱都把织针扔到了一边,就准备着犒赏有功将士了。
但接下来的两天多,却是没有多少好消息了,徐达和常遇春,两员最强大将,似乎都遇到了硬骨头。
朱元璋不得不又捡回了竹针,一边织着,一边跟张希孟商议。
“先生,你怎么看现在的情形?”
张希孟略微思索,就说道:“主公,这话怕又是要从两个角度来看了。”
“讲!”
“其一,咱们的兵马虽然训练不少,但到底有大半年疏于战阵,训练再好,也抵不过真正的战场。其二,察罕到底不是陈友谅,他能把刘福通打得几乎灭国,手下的将士不能小觑,我们一时不适应,也是正常的。”
老朱一怔,“先生的意思,是咱们高估了自己,低估了敌人?”
“不是我相信徐达和常遇春,但我觉得他们需要点时间调整。”
“要多少时间?万一落到了察罕后面,又该怎么办?”
张希孟微微沉吟,并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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