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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日子,既满足了男方的要求,也不至于太过仓促以至于委屈了大花姐。
只是大花姐绣嫁衣的时间,多少些赶了。她师傅以女儿为先,把手头屏风先放了一遍,母女俩齐心协力的绣嫁衣。
听到刘青的话,大花姐不免想到这番变故,脸微微红了,嗔了刘青一眼:“我何时惹你了,你又来笑话我。”
“冤枉啊,我怎么敢笑话大花姐。”
师傅清了清嗓子,打断她们的对话:“行了,青青家中之事该忙完了罢?也该收一收心了。”
刘青闻言,脸色变得正经起来,认真的点了点头:“师傅放心罢,家中的事有长辈在管,我现在只想好好跟师傅学手艺。”
刘青自己也知道,前些日子她一心琢磨着怎么赚钱,对于刺绣这件事,也只是听话学习,远没有到用心的地步。
但她师傅明明知道,却也不点破,直到她达成目标,这个时候才敲打她收收心,可以看出来,师傅对她这个徒弟,也是爱护的。
刘青得了这份关爱,自然也领情,不能辜负师傅对她的期许。
师傅点了点头,温和的道:“你自来懂事,这些事也不用师傅多说。荷包我看你绣的差不多了,可以学别的了。”
“师傅,能先教我绣竹子吗?”刘青说完,不能她师傅发问,便主动解释道,“奶让我娘下回去镇上,给我哥扯块布做身衣裳,我想先学会绣竹子,到时候给大哥新衣裳绣上,也不至于单调。”
徒弟有学习的热情,春婶自然高兴了,当下应允了。
过了片刻,春婶想了想,又对刘青道:“给你大哥做的衣裳,布料不能太差,若是你娘自己去镇上挑的话,你叫她去林家布庄,跟林娘子说一声同我认识,应该能便宜几文钱。”
刘青知道她师傅同布庄的娘子相熟,倒没想过要借她师傅的面子省这几个钱,一来是她到底从衣食不愁的时代而来,还没有斤斤计较到这个地步,二来生意人自来是不吃亏的,她娘要是借了她师傅的面子,占下了布庄的便宜,少不得要她师傅欠下这个人情,到底不好。
想到这里,刘青张嘴,只是还没来得及说话,她师傅已经道:“既然要学绣竹子,你去我篮子里,把那张花样拿过来罢。”
这副样子已经是要结束闲谈,开始上课的节奏了。
刘青也只能抿了抿唇,咽下想说的话,乖乖把东西取了来。
刘青以前绣荷包,说是荷包,其实就是光秃秃的布包,除了练习针脚和熟练度,根本没别的,如今绣竹子,才算是正式入门学刺绣了。
等听完她师傅的讲解,拿起花样下针的时候,刘青才知道她师傅之前让她绣那些荷包,并不是无用功,至少她绣荷包绣熟练了,现在绣花也十分自然的顺着纹路穿针引线,仿佛本能一般的顺畅。
因此刘青并没有感受到刺绣有多难,反倒是看着一点点绿色在自己指间蔓延,刘青心中涌现出许多成就感,绣得更加认真投入了。
等刘青抬起头来时,天已经快暗了,她师傅也放下了手中的针线,抱着摇篮里的儿子起身,一边对刘青和大花道:“天色暗了,你们都收拾一下,明儿再继续。”
刘青看着手中有些雏形的绣布,十分满足的将针线整理好,一丝不苟的别起来,又同她师傅和大花姐说了会儿话,才拎着东西回了家。
秋天到了,天黑得早,刘家的女人也收起了针线活,开始忙活起来,做饭的做饭,喂猪的喂猪。
刘青如今算是清闲了,蒋氏自忙完农活起,便带着几个儿媳妇包管了一日三餐的饭食。
不过刘青是真的喜欢上了做饭,毕竟在这个没多少娱乐生活的年代,她再不自己给自己找些事做,都要无聊疯了。
因此刘青放下了自己的针线篮子,又一溜烟钻进了灶房,蒋氏正在切肉,听到动静,头也不抬的道:“青青回来了?”
刘青应了一声,蒋氏笑道:“你这丫头都不知道享福,让你歇着你就歇着,我还能把你的肉炒丢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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