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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杰不记得自己看了多久,直到路灯熄灭,再没有任何一个人在附近走动,侯杰才离去。
纪念碑下的所见所闻萦绕在侯杰脑海,只要闭上眼就立刻浮现,挥之不去,直到穿过阴暗的街道,跟着路标走进高楼耸立的群云街,一丝躁意才让侯杰从刚才那副场景里彻底走出来。
群英街二号,零点酒吧。
侯杰以为这会是一个灯红酒绿,充满尖叫和烟雾的地方,里面应当可以听见节奏激烈的鼓点和嚎叫,应当可以看见疯狂扭动的人群和酒瓶。
但走进去才发现,酒吧里没有震颤耳膜的音乐,歌声曼妙而轻微,在四处和头顶响着,配合昏暗的灯光,以及调酒师精心调制出的,五彩缤纷的鸡尾酒,让侯杰刚走进门便有了些许醉意。
或许是因为第一次看见侯杰这张生面孔,好几道目光在他推门进来后,从阴影里射出,粘在他身上。
侯杰对此毫不在意,径直走到吧台,朝酒保点头打招呼。吧台后面化着淡妆穿着男士衬衫和马甲的女人碰了碰领口的蝴蝶结,轻声问:“喝什么?”
这服务态度与之前遇到的远救会工作人员相比可是相差甚远,不过侯杰也不太在意,毕竟这又不是灾难发生前的和平年代,听张登说江心岛内上档次的,真正能算的上是酒吧的酒吧,仅此一间。在没有任何竞争对手且后台强硬的情况下,零点酒吧店大欺客都不奇怪,服务态度差一些是很正常的事情。
“给我来一杯……”侯杰这才想起自己以前基本没有去过酒吧,不知道该点些什么。不过侯杰倒没犯憷,念头一转,接道:“来一杯最烈的酒。”
“一杯‘远江战歌’。”女酒保对调酒师说了一声,态度随意得根本不像是酒保,说完她冲出手,把手心摊在侯杰面前,上面摆着一张写着阿拉伯数字的号码牌。
“自己找个位置坐,一会儿调好了,号码牌会震动,你再自己过来取。”
这真的是一个酒吧吗?莫名其妙。侯杰有点无语,伸手去拿号码牌时,酒保又把手缩了回去。
“两块,先付钱。”
两块?侯杰愣住,两块什么?总不能是两块钱人民币吧?他身无分文,连江心岛上的货币是什么都不知道。
咳嗽了一声,侯杰有些尴尬,掏出早上收起放在裤袋里的二十面额的粮票,尝试性地问:“这个,行吗?”
“出去。”女酒保白眼一翻,抬手指门。
旁边几张小圆桌和雅座响起不算善意的笑声和讥讽,让侯杰略感恼怒。
一个从侯杰刚进门就盯住他的男人挥手示意自己的同伴闭嘴,其他几个人也很懂事地立刻收了笑声,在外面闯荡不少,大家都知道不能对一个陌生人轻易做出判断,说不定这人实力强大,转身就打脸。要不是在零点酒吧没人能闹事,必定不会有什么危险,他们刚才也不会毫不克制自己的讥笑。
“小兄弟,江心岛有些地方虽然不是禁区,但还是要有能力有钱才能去的了啊。”那男人站起身走到吧台,轻轻放下两枚冉冉发光的圆形硬币。这种硬币面积和厚度连以前的一毛钱硬币都赶不上,价值却比后者高了不知道多少倍,因为这是纯银。
“正好,我这趟收获不错,小兄弟,这杯酒我请你,赏个脸来跟我们一起喝一杯吧。”男子看向侯杰的目光没有停留在他脸上,而是投向他的肩膀、手臂、手指等各处细节,努力对他的实力作出判断。
就算收获再好,也没有为一个陌生人买酒的道理,更何况是零点最贵的一杯酒?男子会这么做是因为他的猎尸小队前天刚失去一位值得信赖的队友。木桶原理大家都知道,决定一个木桶能装多少水的不是它的长板,而是它的短板。一支配备整齐分工明确的战斗队伍少了任何一个人战斗力都会大幅下降,所以男子对新队员的吸纳很是急迫。
而侯杰,显然是个不错的人选。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跟狗娘养的丧尸变异体斗了三个多月,男子一眼就能看出侯杰是个有实力的好手。
“谢谢。”侯杰没有矫情,跟着男人就回了他坐的小桌子旁,好奇地问,“刚才她说的两块,是指两枚硬币?银子做的吗?为什么用银子做货币?”
“我叫程旭,前程远大的程,旭日东升的旭,小兄弟你呢?”程旭不答反问。
“侯杰。”
“侯兄弟刚来希望之星吧?”获知侯杰名字后,程旭才开始解释,“在希望之星,通用货币有两种,一种是粮票,那是官币,远救会给下面人发工资用的就是粮票,一般来说去其他地方用粮票付账是没问题的,只是零点酒吧有规矩,只收银币。”
“银币就是另一种货币了,你知道的,有些觉醒者啊,实力强大的团队啊,或是新远江那边的人,他们未必会一直留在希望之星,跟他们做生意的话,他们一般不接受粮票。”程旭又掏出一枚银币,这次这枚银币面积大了两圈,厚度和质量也显然多了不少,说,“他们就喜欢这种银币,因为不光能在希望之星用,在外面也是硬通货。刚才付账用的是小面额的,一枚就是一块,喏,这是大面额的,一枚十块。”
“用银子,因为是贵金属?那为什么不用金子?”
这下程旭打量侯杰的眼神变得有些奇怪,他问:“你不知道符文手环是用银子做的?”
符文手环?那又是什么?为什么这个鬼地方任何事情都跟自己想的不一样,到底还有多少自己不知道的东西?侯杰很不喜欢现在的感觉,紧闭着嘴唇没有说话,默认自己对符文手环及其他事物的无知。
“嗡,嗡”
号码牌恰好震动,稍微缓解了尴尬的气氛,侯杰抓着号码牌走到吧台,吧台上放着一个玻璃酒杯。
杯中酒液鲜红亮眼,几颗冰块夹着一根木签,木签上竖着一面红旗,架在酒杯上。
女酒保在递出酒杯前,划了根火柴,将跳动的火苗伸进杯口里。火焰没有像想象中那样迅速熄灭,反而将杯口的酒燃起。
“远江战歌,冰与火之歌,请。”
顺着女酒保的手看过去,杯上红旗在飘扬,杯中酒液在荡漾,冰块和火焰一起在酒水里舞动,夺人心魄。
侯杰刚想问点什么,舒缓的歌声突然转变成震耳欲聋的重金属音乐。
一个粗犷狂野的男声在嘶吼。
“欢迎来到零点,我们在胜利的边缘,在黎明前的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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