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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极了的我不想去研究压缩饼干从何而来,拿出两块就放在嘴里嚼。虽然干涩,虽然带着点霉味,但是解决饥饿问题还是十分有效的。我还想吃,忽然想起老师说过,压缩饼干不能多吃,否则会撑死的。
于是我将饼干重新包好,以便再饿的时候吃。
吃饱喝足,我开始思索眼前的遭遇了。
北草地的大火把我们逼进了沼泽地,本来要死了,却又从沼泽地来到了这里。这是什么地方?我不由抬头看看,这一看,觉得更加离奇了。走廊的顶上并不是石砌的,而是类似于污泥的软软的东西。
对,那就是沼泽地。我就是从那里掉下来的。
可是,基本的常识告诉我,软软的污泥是不可能平铺在空气上的。然而此时,走廊上面就是北草地的那片沼泽地,还荡漾着亮光,而污泥却没有流下来充满走廊,这是什么道理?理论上不成立啊!
老师说过的物体重力,在这里没有生效。看来,老师也不是万能的。
好吧,我暂先不去考虑这个问题了,今天发生的事情,哪件是在理论上成立的?但它们都无可避免地发生了。
我倚着石壁坐了下来,心想老大他们不知道怎么样了,活着还是已经死了。我们是从同一个地方陷入沼泽地的,就应该一同跌入这个地下走廊,然而我寻找了这么长时间,却没有发现一个活的人。还有这盒压缩饼干,它是谁的?
这地下的走廊又是谁修的,用来做什么?
想着想着,我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这不是人修的,或者说,这不是人间的地方,而是地狱!如果这里是地狱,一切的怪异现象就都可以解释清楚了。那片沼泽地,就是隔开地狱和人间的屏障,就是传说中的鬼门关。
是的,我来到了地狱!
这个想法让我顿时毛骨悚然起来,左右望望,墙壁上的那些灯果然像是跳动的鬼火。我束紧了衣服,忽然感觉到彻骨的寒冷。
忽然,我眼角的余光瞥见走廊的远处有个人影闪了一下。我顿时警觉起来,叫了声:“谁?”便站了起来,果然看到一个人影从走廊的拐弯处消失。
我鼓了鼓勇气,缓缓地向那里走去。
走到走廊的拐弯处,那个人影又在一条叉道口一闪不见了,估计是跑进了叉道。
“你是谁?站住!”我颤抖地叫了一声,心想反正我已经在地狱了,还怕什么。于是就放开脚步追了过去。追到叉道口,那个人影又向另一条叉道闪了进去。这次,我看清了她的背影,穿着一身大红的拖地长裙,戴着蒙古头饰,像极了我之前遇到的那个蒙古族姑娘。
我叫道:“你站住,我妹妹呢?”我又追了上去,然而她一闪又不见了。
正跑着,一转弯,猛不防与一个人撞了个满怀,我跌倒了。那人也跌倒了,哇呀呀地叫着,显然是害怕极了。我仔细看那人,原来是酒鬼张驰,他也一样是满身的淤泥,只是洗了脸,所以我认得。
这些坏蛋,我虽然和他们格格不入,但在这无人的地狱里看到他,没来由地觉得分外亲切。他也认出了我,两人同时叫了出来。
“酒鬼?”
“大龙小兄弟?”
我们各自站了起来,走近了。他拉住我的手就嚷:“大龙兄弟,我可算见着活人了!他妈的从污泥里掉下来,莫名其妙地就到了这个鬼地方,连一个人都看不到,到处是死人骨头!”
“是啊!”我说,“真是莫名其妙!你们其他的兄弟呢?”
张驰摇摇头,说他到了这个地方就一个人,没见到其他的人。我暗自疑惑,我们分明是从一个地方掉到这里的,就算分开,也不应该离得太远。难道他们没有下来,还在淤泥里吗?那么就是说,他们都死了?
“你手里拿着什么,是吃的吗?”张驰望着我手里黑布包。
我说是,就递给了他。他也没问是从哪弄来的,拿过来就吃。吃了两块还要吃,我急忙夺了过来,喊道:“这是压缩饼干,你想撑死吗?”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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