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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讲闲时吃稀,忙时吃干。这几天正是夏收的季节,而且姜满仓还送了一大捆麦子来,这可便宜了李狗剩,吃了好几天的馒头、疙瘩汤和饺子,日子那叫一个惬意。
……
转眼间这就到了交租的时候,朝廷每年都收夏秋两赋,地主家也一样,到了夏秋收成的季节,这都会催着众佃户交租子。
大凡地主把地租给佃户这都会埋下界石,立下地亩帐,由佃户签字画押,每年收成的时候就根据收成和地亩帐来计算地租,世世代代都是这么过来的。
李父如今推着独轮手推车过来交租子,李狗剩就坐在车子上一边晃晃悠悠一边啃着白面馍馍,时不时的哼哼小曲儿,摇头晃脑的样子煞是可爱。
车子吱吱悠悠,没一会儿这就到了李老爷家,一众佃户这早排成了长龙,几十辆独轮车排在李老爷家门口那场面煞是壮观。
抬眼望去,高大的门楼上一个偌大的招牌——李府。
不同于狗剩家的土坯房,明代凡是高门大户,一般都会用青砖、方石建屋,这叫“青砖会儿”,都是地主老财才有的待遇,就像眼前这富甲一方的李老爷家。
众佃户如今瞅着李狗剩都要夸赞几句,年纪轻轻能背小九九的,那得是神童,一个个的见着都要竖起大拇指,羡慕的不得了,真是恨不得掐着自己儿女的耳朵过来说,瞅瞅,这是李狗剩,这娃聪明的要命,你以后就要学他。
“李石头,十亩麦,一亩出两百斤,十亩两千斤,地租七成,交租一千四百斤。”
李家今儿似乎是有什么客人来,家里热热闹闹的像是在摆宴席,李老爷估计是忙着招呼客人,并未露面,过秤记账的是李扒皮,这家伙噼噼啪啪的拨拉了一阵子算盘子之后这就道。
明代时候的粮食产量不高,就比如小麦,亩产二百斤已经是风调雨顺了,根据地亩帐,李扒皮能轻易的算出粮食的大致总产量,这再扣除佃户三成口粮,剩下的,便归李老爷。
几个家丁说着这就七手八脚的搬着粮食过秤,李扒皮眯缝着眼睛一旁监督,时不时的瞥瞥李狗剩,一眼的寒光。
“哼,臭小子,会背小九九神气啥?我倒要看看,今天你能不能过得了咱老李头的五指关!”
斜瞥一眼李狗剩,这小子万年不变的一脸憨憨的表情,李扒皮心里恶狠狠的道。
前些日子让老子出了那么大的丑,看今日咱老李头让你好看!
不知又有了啥鬼主意了,李扒皮一脸的小人得志。
一旁的李狗剩斜瞥一眼,心里也不由紧张起来,这家伙,看样子今日又要耍些什么手段出来了。
“成,一千四百斤,签字画押吧。”
一切似乎都是顺风顺水,粮食分量都是足足的,过了秤,李扒皮这就挥毫写下了粮食斤数,喊李父过来签字画押。
李父不认字,自然也不会写自己名字,以往都是划个十字,摁上手印,佃户们大都如此。
李扒皮拨拉完算盘子这就拿手指敲打着桌子,只等李父的手印摁上去,今儿,就算完活儿了。
“臭小子,会背小九九又如何?哼,咱可打听过了,你未曾蒙学,想必也跟你那老爹一样目不识丁,咱虽说口上说了一千四百斤的粮食,可具体交了多少,还不是咱的笔杆子说了算?”李扒皮心里恶狠狠的道。
李老爷心细,每年都要拿佃户交租的账本出来核对,拖租欠租的自然没有好下场,到时候?哼,李老爷给你收了地可别怨咱老李心黑!
李扒皮越想越觉得心里舒坦,前些日子让咱出了丑,今儿,咱可得找回场子了。
说着李扒皮就把记着交租一百四十斤的账本递给了李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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