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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悦眸光定定地看着他,淡淡开口道:“纳兰馨月脸上没有疤。”
一句话却让江承枫愣住,“之悦……”
“是馨月。”她郑重地纠正道,“以后再也没有沈之悦这个人了,请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努力扮演好纳兰馨月这个角色的。”
“小月……”江承枫大手一僵,猛地按住她的肩膀,语气里有着掩饰不住的心疼,“你就是你,不需要成为任何人的替代品……”
还不等他说完,沈之悦便轻轻推开他的手,偏过脸去看着窗前案几上的透雕珊瑚瓶,那里面插着几枝迎霜傲雪而开的素心腊梅,清香弥漫室内,让人感到幽香彻骨,心旷神怡。
她看着似是在赏花,隐在袖中的小手却是紧捏成拳,长长的指甲深深地掐进了肉里,那药膏涂在脸上寒热交替,奇痒无比,又疼痛难忍,仿若有上千只虫蚁在上面啃噬一般难受,她努力克制着不让自己用手去抓它,一遍遍地在心里安慰着自己,再忍一下,想要除掉那碍眼的疤痕,总要付出些代价的。
其实这样的痛苦若放在以前,对她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只是自从遇到江承枫以后,她觉得自己被他惯坏了,身体变得异常娇弱起来。
在晋家的三年,没有人会对她嘘寒问暖,体贴关怀,她早已被艰难的生活磨得即便是滚烫的开水浇在身上也可以面不改色,麻木地毫无感觉,可现在却是吃不得一点的苦头了,人果然是不能太过娇纵。
“但是请你原谅我不能履行身为妻子的义务。”她最终还是说出了这件一直让她很纠结的事情。
江承枫眸光一黯,他明白她的意思,她说会扮演好纳兰馨月这个角色,不过单单是指做好纳兰家的女儿,却不是他的妻子,他们依旧只是名义上的夫妻。
早就料到的结果,此刻想起来,却还是让他有些失望。
但不管怎么说,至少她还活着,还在他的身边,只要她不离开他,总有一天他会把那个男人从她的心里连根拔起的,对她,他势在必得。
想通了一切后,他继续给她上药,然后又拿了纱布,动作轻柔地给她包扎起伤口来,他从小在军营里摸爬滚打,受个枪伤刀伤什么的就如家常便饭一般,对包扎伤口这种事早就驾轻就熟了。
沈之悦也没有推拒,乖乖坐在那里任他摆布,实际上她也没有精力自己去处理伤口,因着此刻她的脸实在是太难受了,又怕他担心,不敢表露出来,忍得很是辛苦。
这一边他刚给她包扎好脸上的伤,外面便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正是乳娘抱了孩子来给沈之悦解闷。
沈之悦接过那襁褓中的婴儿,小心翼翼地抱进怀里,乳娘刚刚喂完她,小家伙吃饱了,正打着瞌睡,肥嘟嘟的小脸粉粉嫩嫩的,十分讨人喜欢。
沈之悦细细端详着她的脸,都说刚出生的婴儿长得很像父亲,果然不假,那眉眼简直和晋如霆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让她不由心头一阵发酸。
江承枫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冲乳娘使了个眼色,那乳娘会意,立刻上前,毕恭毕敬道:“奴婢看少夫人也累了,不如奴婢晚些再带小姐过来?”
沈之悦却是不肯,她将那孩子更紧地抱在怀里,示意那乳娘退下。
这是真正与她骨血相连的孩子,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她多么想要亲自喂她母乳,可是她手术后要服用很多乱七八糟的药物,恐会对孩子的健康不利。
而这个孩子还未出生就已经受了她的影响,心智方面有些问题,不会哭也不会笑,眼神也是呆呆的没有光彩,也就只有在她睡着的时候,看起来才像个正常的孩子。
江承枫拿她没有办法,只是坐在旁边静静地陪着她。
两人相对无言,沉默良久,他受不了这种尴尬的气氛,率先开口道:“已经三个多月了,是该给她起个名字了。”
“嗯。”沈之悦轻不可闻地应了一声,她终于抬起头,看向了他,“就叫她暖暖吧。”她突然又有些不好意思地问,“跟你的姓可以吗?”她想给女儿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可是她现在是纳兰馨月,是外人眼中的江少夫人,这个孩子只能跟他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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