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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房布置的很是奢侈,桌椅板凳加上床都是用上好的水杉木制成,外面刷上了皂漆,这个时候的漆器可不是一般人能用得起的,漆本是漆树纯天然的分泌物精制而成。漆树的分泌物本是生漆,经过在阳光下曝晒,又加入桐油,再调上颜色,这才变成了熟漆。墙上挂着一幅字,写的是“紫气东来”,再看落款,却是段承宗所书,笔法浑厚有力,走的是颜真卿的路子。桌子上放着一盏青铜制成的油灯,造型是一个牧童骑牛的样子,牛的犄角处伸出来了两根灯芯,这构思让人不禁叫奇。床上放置的被子虽然不是崭新的,但也是上好的棉被,至少是没有一处窟窿。
周小白知道主人已经很是用心来对待他了,心中唯一缺憾的恐怕是少了些娇奴美婢前来伺候。不过,这里本是一个山寨,又是军队的管理模式,连乐小姐都没有丫鬟,可见婢女是真没有的。周小白脱掉了兵丁的衣衫,正打算休息,屋外却传来了敲门声。“少爷,您的衣服已浆洗好了,给您送过来了。”原来是一个兵丁,将周小白落水时穿的衣服洗好了,又烤干了,将它送了来。周小白开了门,将衣物接了过来道了声谢,便钻入被子蒙头睡去。
约莫三更时分,周小白猛然醒了过来!两眼直勾勾的看着地上,他顿时汗流浃背,似乎受到了很大惊吓。原来方才做梦,梦见了一老一少两个人来到他的床前,老的对他笑,少的对他哭,正是老仆人周忠和那书童周金!待他惊醒过来,却发现床前竟然还有一些水渍!周小白真正是害怕了,莫非救他的两个仆人发现了自己不是原来的少爷,竟然找他来索命不成?可是老者笑,而少者哭却又是何意?他一时想不明白。自己在21世纪一直是受的无神论教育,本来根本不相信有鬼神之说,现在却暗暗心惊,不知所措。
下半夜,周小白再也睡不安生,只要闭上眼睛,仿佛就看到了周忠和那周金的身影。他一人害怕,便起了床,穿好了衣衫开了房门,走到外边散散心。寨子里面已经万籁俱寂,悄无声息,只有守夜巡逻的小卒们还在忙碌。他问了一个巡夜兵丁,知道了乐小姐的住处,便信步走到乐知秋的房门前敲了敲门。
:“谁在那里?”“是我,周小白。”房里沉默了许久,也不见有人来开门。正待再敲门,却见乐知秋穿着一身素色棉衣,外面罩了一领灰狐皮袄已走了出来:“这么晚了,你不回房去睡,找我何事?”周小白神色紧张道:“我跟你说件事啊,我见鬼了。”噗嗤一声,乐小姐笑道:“你在哪里见得有鬼?”周小白叹了口气:“我梦见了救我的老仆人周忠,还有我的书童周金,他们来到我的床前,一个对着我哭,一个对着我笑。我醒来后,竟然发现地面还有水渍。吓死我了,真的有鬼啊。”
乐知秋凝眉一想,又看了看周小白,安慰道:“定是忠仆不舍得你,方才前来告别的,你莫要害怕。”“那他俩一个哭,一个笑却是为何?”乐知秋又想了一想,反问道:“哭者可是书童,笑者可是老仆?”“对啊。”“那就是了,少爷你别担心,依我所见,老仆人跟随你家多年,见到你安然获救,定然心生安慰,故而会笑。少年书童,年纪还轻,因为救你枉送了性命,尚且舍不得,故而会哭。然而两人一起到来,却不会有害你之心,否则,当初为何还要救你?”这话听得周小白恍然若释:“你这么说,我心里还真信了。”乐知秋又道:“你若不信,明日我们前往金陵,不如寻个寺庙,问询一番,就是了。”“也好。”
站在门外说了些话,乐知秋感到有点冷,便道:“周少爷你若无事,我便回房歇息了。”周小白心里还是有些怕:“要不,你让我进来一起说说话?”:“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却是与礼不合,还请周少爷见谅。”这话遇到一般人一定搪塞过去了,还会闹个脸红。但我们的周小白可是21世纪的灵魂,哪里想的这么多,他现在害怕,就是不想一个人待着:“我说你,诶,怎么说你好,天气这么冷,这里又没有空调,对不对,我就跟你一起说说话啊,又不是要跟你那啥洞房花烛夜对不对?”乐知秋面色一冷:“你这歹人,竟然还藏着这般龌蹉的心思,该打!”说罢举起粉拳,就要打将上来。周小白吓了一跳急忙闪躲一旁道:“唉!你别真打啊,你打我,我可是要喊人的。”乐知秋一愣,心道:这话像是要自己说的吧。周小白叹了口气:“我落江中,生死只能由天命,现在又孤身一人,想起了我那白发苍苍的爹娘,唉……。”
这话他说的半真半假,目中含泪,好不可怜。女子的心肠本是水做的,乐知秋见着周小白说的话,也想起了自己的爹爹,却是悲从中来,不能自已。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这话用来形容乐知秋现在的心态却是再合适不过了。都是可怜人,哪里会计较那么多。乐知秋低头一会,轻轻叹息一声,对周小白言道:“你……你且进来就是。”
乐知秋的房间很是素雅,内**奉着一排灵位。古代人讲究守孝,父母若是去世,必须要守孝三年,三年之中,不得美服、浓妆、吃酒……。等等,衣衫更不能有一丝鲜艳色彩,否则便是不孝。周小白对乐家的事情,并不知道许多,看着一排灵位,再想起刚刚自己梦见了鬼,面色不太好看。
乐知秋默默走到灵位前,跪在蒲团上道:“母亲大人在上,今日女儿带着陌生男子进来也是不得已,还望母亲大人原谅。”说罢从旁点燃了三支香,站起身子递给周小白道:“你初次前来,需要通禀我母知晓,我已替你在我母面前说过是我带你前来,想必,母亲大人在天有灵,见了你也不会责怪的。”周小白神色肃然,一本正经接过了香,扑通一声跪在灵位前:“乐小姐的母亲大人,您好,我是周小白,因夜晚害怕才硬要乐小姐带我进屋的,你若是要责怪,便责怪她好了,与我不相干,你别到我梦里来吓我。”这话说的乐小姐呆了,怒道:“有你这么上香的吗?”周小白也不言语,自顾自叩了三个头,将香插入香炉,这才道:“我就是害怕了点,这才胡言乱语,你别见怪。”
乐知秋心里原也不是恼他,只是恨他失言,见他诚实,便也消了气。于是坐下来对他说:“下次见到我爹爹,却不可像今日这般轻浮了。”周小白心道:你这小Y头,先是带我见你死了的娘,现在又说要带我见你那没死的爹,你莫非看上我了,这般急着要带我见你父母?正襟危坐,周小白念出一首诗来:
佛说空虚也可量,
虚空比恨恨还长;
银花宝钿金星尺,
认得纤纤十指香。
言罢,对乐知秋道:“乐小姐,我已知错。此诗便是我赠与你的。”乐知秋听得懂这诗的含义,一行清泪夺眶而出,抹了一下眼泪,乐知秋怪道:“你这个人儿,莫非就是惹我流泪来的。”少女的心思,深受苦难,却又难言心中寂寞凄凉,见了这一首诗,却是如见平生知己,心中的苦,便一下子涌上心头,化作泪儿流淌出来。
周小白道:“我见小姐心中凄苦,以诗相赠,聊表我心。”乐知秋从衣服里拿出一物,却是一颗玉珠,递给周小白:“蒙公子厚赐,无以为报,此物随我多年,今日便赠予了你,你需小心收好,莫要枉费。”周小白连忙拿起了,一看,恩,是个不错的玉珠子!恐怕值上好几百两银子!不错,不错。看来以前我背唐伯虎的诗没少背,还是很有用处的啊。
这颗玉珠子本是乐知秋的贴身之物,乃是她的爹爹送给她的,乐小姐一直拿它很是宝贝。今日见到了周小白,也不知怎么滴,就送给了他。男女之事,本身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乐知秋的心思,周小白哪里懂得许多,就算懂得了,以他21世纪人的秉性,又哪里会看得有多重?在周小白看来,乐知秋只是一个漂亮的小丫头,算是一个萝莉,仅此而已。在乐知秋心里,周小白却是在她失去家人后,唯一能够逗她开心一笑的人儿,长相又出众,学识也高,最重要的是,在乐知秋心中,周小白这个人,是她在最苦的时候,唯一能读懂她心思的人了。两厢一比较,可就苦了我们的乐小姐了。
正所谓:
鸳鸯同源路不同
看却苍芎与青松
奈何绿珠却有意
心思千千一般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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