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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是赵悦,她有点紧张的坐直了身子,说:“我的事情特别简单,那天我休息,就出门去做头发。那个发型师一直跟我聊天,弄完之后,他给了我一个微信号。当时我的手机没电了,就把号码记在一张便签纸上。我从发型屋出来就遇见这个老太太,她跟我说要坐车没有零钱了,问能不能跟她换开一张十块的。我在钱包翻了翻,找了零钱跟她换,那张便签纸就掉在地上了,是那个老太太帮我捡起来的。等我回去打开微信,按着号码搜到的根本不是发型师,而是黄四一。我在他朋友圈看见他正在召集一起去西藏的驴友,就跟他聊上了。”
赵悦缩了缩肩膀:“本来我以为是那个发型师把号码写错了,没当回事。但是,没两天我就又过去给头发做营养,还是那个发型师,他问我怎么没有加他,我说,是他写错了,还把手机拿出来给他看。但是,他说,不可能写错,黄四一的微信号和他的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
王子问:“那你为什么记得那么清楚就是这个老太太啊?”
赵悦说:“当时看见他的时候,那个老太太的胳膊上带着黑纱,头上也别着一朵白花……我挺害怕这个的,那时候我就想,她已经这么大岁数了,还在给谁戴孝……”
团队里的气氛已经越来越凝重,虽然这些并不算是什么恐怖的故事,可是,只要一想到这些故事里的老太太都是同一个人的时候,就不能不让人脊背发凉。
下一个是王建,还是那副标准的播音腔:“那天我跟台里定好了休年假,上午办完手里的事就打算先走。我一个同事叫我帮他买点药,顺路给他妈送过去。我照着他告诉我的地址找到他家,就是这个老太太给我开的门。我以为那是同事的母亲,就说明了一下来意,老太太很热情,非叫我进去喝茶。我拗不过,就进去了。一进屋就发现客厅里摆着一个男人的遗像,老太太还和我解释说,这是她老伴的。我有点不自在,没坐多久就走了。到了晚上我同事打电话问我怎么没去,我很惊讶,说已经去过了,但是同事说他母亲根本就没等着我。我不死心,挂了电话就赶过去了,还是那个地址,开门的就是我同事,我走进去,房间和白天完全不一样了,屋子里没有什么遗像,同事的母亲也不是那个老太太!当时我整个人都傻了,失魂落魄的道了个歉就告辞回家,刚好黄哥就在微信群里说一起去西藏的事儿,我想出去走走也好,就报了名。”
还有两个人没有说了,一个是方啸南,一个是丁义。每当一个人说完,方啸南的脸色就难看一分,现在,他已经整个人缩成一团,眼睛里露着惊恐,紧紧的抿着嘴唇。
我怕好不容易正常起来的方啸南再受什么刺激,就说:“兄弟,你要是难受就不听了,回去休息休息。”
方啸南静默的摇了摇头,他把脑袋埋进膝盖,用胳膊牢牢的圈住自己,不说话。
丁义一直在抽烟,他把手里的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狠狠的捻了几下,说:“该我说了是吧……操,就有一天晚上,我一哥们说有局,全是漂亮妞,我就屁颠屁颠的出门了,才到小区门口就碰上这个老太太了。她在我车前头站着,我都启完车了她还是一动不动,我就探出脑袋想叫她让开,她跟聋了似的,回头盯着我,还是不动。我也不好意思骂她啊,就下车想问她站我这干什么。谁知道,她见我下车,一下子就走了,还走得巨快。我也傻了,这他妈看见神经病了么不是!我上车往外开,还没开到地方,就发现前头堵满了人,根本走不动,气得我牙都痒痒,合计今天出去怎么他妈这么被,就掏手机想给我哥们打电话,可是打了半天也没人接,我就调头回家了。第二天我才知道,哥们吃饭那边的火锅店爆炸了,而且就是他们吃的那桌的液化气炸的!桌上当场就挂了两个!时间就是我刚把车开到大道上的时候!我惊得五分钟都没缓过劲!这老太太救了我一命啊!”
赵悦说:“那这和你跟我们来西藏是不是没什么关系?”
丁义说:“傻妹妹,要是我也在那吃火锅,不死也得伤了啊,那时候我早都报过名了,要是躺了还来个毛的西藏!”
大伙沉默下来,方啸南一直都不说话,我们听见他在小声的哭,肩膀一抽一抽的。
赵悦轻轻坐到方啸南边上,在他后背上一下一下呼啦着。方啸南就抬起头,小声说了一句:“是我把那个老太太领回家的……”
然后,他开始大声哭泣。
没人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看着他哭,每个人心里都堵的发慌。
现在,在我的眼中,那个老太太就是个恶魔,正是她制造了那个劣质的乌县,制造了这片与世隔绝的山谷,制造了那些事故,制造了阴森的死村,制造了一场又一场命案!现在,我们刚摸清一点她的眉目,她却早就已经高高在上的欣赏她的恐怖杰作了!她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要找到我们?我们这些人又有什么联系,会被她选中,一同陷入她精心准备的地狱里?
突然,许大河的帐篷里传来一阵冰冷的笑生,好像听久了无趣的相声,逼得演员都拿大顶了观众也不买账,最后只是冷漠的嘲笑演员的窘相一样。
大伙互相看看,我立刻站起来朝帐篷跑过去,心咚咚的狂跳起来,难道又有人钻进了许大河的帐篷吗?
几乎所有人都跟上来,我钻进帐篷,笑声一下就停止了,帐篷里只有许大河一个人,端端正正的坐着,做作的瞪着眼睛,像个单纯的小孩一样跟我打招呼:“胡哥你来了,坐、坐。”
我站在帐篷门口,眼睛在帐篷里转了一圈,问他:“谁在笑?”
许大河也在帐篷里看了看,说:“是我呀。”
我说:“你笑什么?”
许大河歪了歪脑袋:“我也不知道我在笑什么,但是我并不想笑的,可是我就是觉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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