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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们就把布条绑在手上,为了明天能早点起来出去找我爸,大伙强迫自己在床上或者地上睡下了。
我们没关灯,我闭着眼睛,眼珠子不停的来回转,根本没有一点睡意。
周岩就躺在我旁边,等女孩们睡着了,他咬着牙,慢腾腾的跟我说:“明天要是看见他们,咱们就动手吧。”
我不是不知道他的意思,事到如今,这恐怕是唯一的办法了。不然,我们迟早都要走散,要是真的和假的混成一团,就全完了。
我根本不知道,我的父亲,还有我的队友已经成为了我的敌人,他们已经商量好,要在久安杀掉我。而我们居然鬼使神差的定下了一个同样的标记----红色的绳子。
夜色越来越浓重,窗外的灯光暗淡下来,不到十一点,这个小城又像我们来的时候一样安静,没了人烟。
我的眼皮有点发沉,刚要睡着,却听见卫生间里传来了什么声音,就像有人在修水管。
我猛的瞪大眼睛,一个挺身坐起来,那个声音消失了几秒,又响起来,这次是一个人在说话:“胡子风。”
这是我的声音!就在卫生间里!
我爬起来,蹑手蹑脚打开卫生间的门,那个声音一下清晰起来:“胡子风,我在这。”
我在为什么看了一圈,没有任何人,我甚至走进去打开洗手台底下的柜子,还朝镜子里看了看,只有我自己苍白的脸。
我的声音又响起来:“嘿嘿……我在地漏里……”
我一惊,赶紧低头去看,这个地漏和乌县那个一模一样,黑乎乎的一个洞,声音正是从洞里飘出来的!
我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腰抵在洗手台上,接着,地底下的声音说:“见个面怎么样?我去旅社后门等你。”
话音刚落,我就听见了骨头收缩的声音,咔吧咔吧……我一下就想起了乌县的那个晚上,地漏里同样有这种声响,当时我就觉得,这动静就像一个人钻在里头,全身的骨头都被挤碎了。
我愣了几分钟,依旧蹑手蹑脚的退出了卫生间。
我不可能现在出去旅社的后门跟他见面。
屋里没人醒来,我躺下去,再也睡不着了,我几乎竖着一只耳朵,一直注意着卫生间里的动静,躺了半个小时,我又爬起来,把房间里的沙发凳拖进卫生间,把地漏给堵上了。
难道说另一个我真的可以钻进地漏里爬过来跟我说话?我坐在沙发凳上,眉头拧成一个疙瘩。
如果他不在地漏里,又是在什么地方呢?我想起曾经陪着外甥在少年宫玩过一个游戏,很多五颜六色的金属管道,我们站在管道的两头互相说话,就像在耳边低语一样,声音非常清晰。
难道说,他并没有钻进来,只是找到了卫生间里管道的另一头,然后声音顺着传过来的?也不可能,刚才的声音太真切了,感觉他离我不到一米远!要是我没站在洗手台边上,而是朝地漏里看的话,没准就能看见他的脸!
也许我早就应该想到,他们能在地底下居住,能背着一个成年人在地道里飞奔,那他们一定还有更多我们不了解的牛逼技能。
这个时候,乌县的那个地漏就像一个久远的预示一样,不,我突然想,也许那天就已经有人在地漏里偷听着我们的一举一动了,只不过当时我们根本想不到。
无论怎么样,这都太可怕了。
我就这样在胡思乱想里熬了一晚上,期间林晓和周岩都曾经醒过来上厕所,他们奇怪的看着我,我只是说睡不着,躲在卫生间里抽根烟。
我不能告诉他们,敌人可以委身在地漏里,全身的骨头咔吧作响还能悠然自得的跟我说话。
我甚至不敢肯定,等不到我的那个分身,此时此刻会不会已经阴沉着脸站在房门外面。
天渐渐亮起来,我还不知道,再过几个小时,我和自己的分身就将在木木旅社门口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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