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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雨下了半日便渐渐变小了,等到未时二刻就已经全停了,只是山里处处都是树,挂在树叶上的雨滴还时不时掉落两滴在人身上,比方才的雨点还要大上许多。
未时二刻是没法动身的,一来再过一个时辰天色就要暗了,这一个时辰可没法子赶到下一个驿站去,而且最重要的是这雨虽然停了,但是路上还是湿滑无比,前头路又比较险峻,贸然上路就是在玩命。
所以就算徐庆等人心里焦急,不过毕竟已经有了希望,还是耐着性子等着,等到明天早上再说。
雨一停,赵碧嘉就有点坐不住了,昨天便听说东边有条小溪,现在好容易能动了,拉着展昭过去了。
白玉堂自小生在南方,也是爱吃鱼的,道:“兴许山上能冲下来几条大鱼呢,我们抓些晚上加菜。”
丁月华看见徐庆还有韩彰两个不停的给她使眼色,再看看公主身后怎么都不会离开半步的杨和安,还有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故意装作无辜,但是一脸坏笑的白玉堂,硬着头皮也跟上去了。
“我父亲是松江府总兵,我自小在江边长大,钓鱼可是一把好手。”丁月华还冲赵碧嘉笑了笑,也不知道公主领会她的意思没有。
我爹在你爹手底下做事……不是逼于无奈我也不会来啊……
原本的溪边小游真的成了钓鱼活动,赵碧嘉看着跟在身后的这一群人,很没有形象气质的翻了个白眼。
怎么办?去呗。
不过刚从厨房里借了钓竿,又让白玉堂去挖了不少蚯蚓出来,侍卫长邵勇就来了,“公主,驿官项达带着信使来了。”
赵碧嘉瞅了一眼笑得得意的白玉堂,计上心来,道:“既然有要事……嗯,展护卫留下,你们两个去钓鱼吧。”
杨和安自然是跟着公主的,白玉堂跟丁月华两个对视一眼,顿时都没有了兴致,只是钓竿鱼饵都准备好了,厨房上晚上准备烧鱼的佐料也都开始准备了,他们……
也只能去了。
白玉堂一手提着钓竿,一手还拿了一小桶蚯蚓,身后跟着丁月华,往小溪边上去了,哪知道走出去院子没两步,赵碧嘉看见丁月华怎么又回来了。
“外头路滑,我换件衣裳。”丁月华笑着就回了房间,然后再没出来过。
赵碧嘉脑海里浮现出白玉堂形单影只的背影,微笑着点了点头:一个人专心致志才能好好钓鱼啊。
这边邵勇已经将两人都带了进来。
项达还是跟昨天一样,一进来就是满脸讨好的笑容,行完礼就开始从驿站条件简陋,一直说到饮食不够精致,又请求公主莫要怪罪。
赵碧嘉是很没有兴趣听这些的,微微咳嗽一声,杨和安立即说话了,“你又有何事?”
问的是旁边竭力保持站姿,但是已经有点微微颤抖的信使。
信使道:“卑职奉了成都府刺史大人的意思,要去汴梁给陛下送折子。”
“哦?”赵碧嘉一声反问,“你来找我做什么?”
信使又抖了抖,从怀里掏出一封裹着牛皮纸的信函来。
牛皮纸自然是为了防水的,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信函上加了大印:三百里。
三百里说的是速度,这封信必须用日行三百里的速度交到汴梁去,不过三百里算是驿站这等国家性质的邮局系统送信最慢的速度了,往上还有四百里,五百里,甚至还有八百里加急,只是到了八百里,那是真要跑死马的程度了。
赵碧嘉有点明白他为什么来找自己了,就算是三百里的速度,也没有休息一天的道理,这信使从昨天下午到了驿站,今天……赵碧嘉看看外头天色,也是出不去了。
信使抖了抖,跪在地上,“昨天淋了雨,现在——”信使抖了一下,直接就晕了过去。
这一晕没了控制,脸就露了出来,只见他面色惨白,嘴唇酱紫,显然是病的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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