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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闪烁的烛光下,一张七窍都流着血的面孔骤然回过头,并对着自己微微一笑,我想是谁,都会吓疯了吧。
“啊……”原本正殷勤的看着我的崔氏骤然长吸了一口气,身体往后一仰,当下就摔在了地上。
“崔妹妹……崔妹妹……”我模仿着母亲细细柔柔的声音,慢慢的站起身,一步一步的对着崔氏走了过去,“崔妹妹,你怎么了……崔妹妹……”
“啊,啊……”被我骤然这么一吓,崔氏像是失去了正常说话的功能一般,只会大叫,却始终说不出一个字。
我扬起嘴角,冲她微微一笑,歪着头道,“崔秀丽,我死的好惨啊……我死的好惨啊……”
“嗬……嗬嗬……”崔氏惊恐的看着我,手脚并用的往后爬,里发出些奇怪的声音。
可就在她爬到一半时,忽然身体一软,倒在了地上,紧接着,她有些痛苦的捂着脑袋,拼命摇晃,而后发出痛苦且模糊的嘶吼,“啊……啊……不……不要……”
我长松了一口气,抬起袖子,抹掉脸上的鸡血,冲着一旁早已泪流满面的弟弟笑了笑,颇有些得意洋洋的道,“看我模仿的像吧。”
弟弟用力地点了点头,哽咽道,“像,太像了。”
我冲他一笑,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头,这才脱掉这身米灰色的衣裳。
一旁的弟弟,呆愣愣的看着我脱掉了母亲的衣裳,露出了一身原本属于我自己的衣裳,忍不住低声呢喃道,“穿了三身……”
“是啊,穿了三身,还好都是薄衣服,不然肯定热死我。”我吐了吐舌头,将头上的簪子拔了下来,小心的放入了袖子里。
不管怎么样,这雎鸠院到底是丞相夫人居住的地方,取暖用的是地龙,比我那烧炭的强多了。
虽然她被囚禁了,却还是好吃好喝的供着,地龙也没有取消,每日上好的碳供应着,除了不能出门,崔氏的日子过得还是十分舒坦的。
不过,今天过后,崔氏可能就不舒坦了。
左寒和小竹麻溜的将黑色的厚布给收了起来,我瞧着脚下那正半跪在地上,捂着头瑟瑟发抖的崔氏,眼底闪过一丝满意之色。
崔氏终于疯了。
这迷魂散,并不仅仅是能让她误会我是故人,还能让她的思绪回到过去,而我又在迷魂散药效即将消除的时候将她吓了一跳,将她吓到崩溃,待她药效消除后,思绪就现实与十五年前来回播放,连她自己都分不清今夕是何年,只会记得受惊前前后后发生的事,并且她越害怕什么,脑子里就会越浮现什么。
简单说,就是神经错乱。
我将地上自己的两身衣服抱在怀里,最后回头看了一眼依旧趴在那里不停发抖的崔氏,冷冷一笑,迈出了雎鸠院的大门。
“对了,方才那个丫鬟没看清楚你是谁吧?”路上,我有些担心的询问了弟弟一声。
弟弟摇了摇头,笑着同我道,“没有,天色太黑,她还没睡醒,就被打晕了,不可能看到的。”
“那就行。”我松了一口气,带着一众人和东西,悄悄地回了落月阁。
东西被小竹和左寒拿去销毁,我则坐了下来,好好地休息了一番。
方才的事情看起来简单,不费力气,实则我要不停地回忆母亲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而后再通过动作演示出来,不说别的,就回忆这一项,足以让我痛苦不堪。
没有什么比死去更让人无力了,因为你没有任何办法,可以让那个人再回来。
病可以救,傻子也可以陪伴,但唯独逝去的人,只能永远的活在记忆里,并且随着时间的增长,记忆被淡化模糊,曾经无比重要之人的一颦一笑,也跟着泛黄变色。
我想,我可能已经无法确切的记起母亲所有的习性了。
我唯独能永远记住的,是她的温柔,和善良。
“真好……”我坐在大椅子上,十分没有形象的摊在上面,望着房梁,怔怔的道,“总算是报了这个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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