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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瑾枝呆呆看着面前这位荣国公府的大夫人,她不由自主向后小小地退了一步。
大夫人有些伤心地望着她,问:“瑾枝不愿意吗?”
沈妈妈急忙在一旁蹲下来,柔声劝慰着:“夫人,瑾枝姑娘还小,想来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呢。”
“瞧我,急糊涂了。”大夫人勉强笑笑,她拉起方瑾枝的手,将她拉到自己身边,柔声说:“这里是荣国公府,我是府里的大夫人。”
她又从头到尾打量了一圈方瑾枝,才说:“我也有一个女儿,她叫方今谣。和你差不多高。”
她伸出手比量了一下方瑾枝的个头,只是这一个动作又惹得她红了眼眶。她努力压下心里的难受,继续说:“五个月前,她……出了意外离开了我……”
方瑾枝“呀”了一声,她明白那种失去至亲的痛楚。
“大夫人不要难过了……”方瑾枝虽仍旧攥着衣角有些不自在,可是面对荣国公府里的这大夫人已经少了许多刚开始的警惕、堤防。
大夫人却因为她糯糯的一声安慰落下泪来。
方瑾枝想了想,用手指头去给她擦眼泪。她说:“我的母亲也不在了,可是我就不哭。因为我知道我怎么哭她都回不来了,而且母亲一定希望我开开心心的。所以,大夫人也不要哭了,您的女儿一定也不想看见您伤心难过的样子。”
五六岁的小姑娘,声音最是甜糯酥软。一番话说下来,让大夫人心里又酸又热。
“好孩子……”她急忙擦了脸上的泪,扯出一抹笑容来。
“陆家的那位表姑娘送过来了是不是?”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衣裙曳地声,一位半百的老妇人被人搀扶着进了屋。她身上穿着的料子是上等的鹤锦,最是雍容华贵。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身上并没有佩戴金银玉器,整个人瞧着十分慈爱、平易近人。
“母亲,您也过来了。”大夫人忙把方瑾枝拉到身前。
荣国公府的这位老太太细细打量了一番方瑾枝,她点点头,说:“瞧着乖巧的很,小模样也俊,可就是惨了点。”
她微微弯了弯腰,用手指了指方瑾枝的额头,慈祥地问:“还疼吗?”
方瑾枝摇摇头,“已经上过药,不疼了。”
老太太笑得眯起眼睛来,道:“怎么低着头说话?听着也怪怪的。”
大夫人忙解释:“瑾枝正在换牙,所以有些字音才咬不准。”
老太太笑着说:“现在就替她说话了?也好,你满意就好。你满意就好啊!”
“母亲……”大夫人感激地望着老太太,老太太扯了她的手放在手心里拍了拍。老太太又朝方瑾枝招了招手,等方瑾枝走到身前了,才拉着她的小手放在大夫人的手里,慈爱地说:“孩子,以后好好对你母亲,好不好?”
“她不是我母亲。”方瑾枝抽回自己的手,向后退了一步。她抿了一下唇,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一双大眼睛里是澄澈的疏离。
老太太、大夫人,并一屋子的丫鬟、老妈子都禁了声,原本的喜庆劲儿好像一下子就僵住了。
一个十五六的丫鬟挑起帘子进来,禀:“太太、大夫人,前头让领着陆家的表姑娘过去呢。”
大夫人便重新露出一抹笑容来,她温柔地拉起方瑾枝的手,问:“瑾枝可以自己走吗?”
“可以的,我可以自己走。”方瑾枝忙说。她不知道前头是哪儿,也不知道是不是刚刚的前厅。如果是的话,三哥哥是不是在那里?
大夫人特意让奴仆取了一件杏色的兔绒小斗篷给方瑾枝穿戴好,才牵着她往前院去。方瑾枝被陆无砚带出温国公府的时候身上是裹了一件陆无砚的裘衣的,可下马车的时候因为不太好看便脱下了。
一路上,大夫人时不时还会心疼地望一眼方瑾枝缠满纱布的右手。其实这儿离前厅并不远,只不过一刻钟的路程,她就问了方瑾枝三次:“瑾枝累不累?让妈妈抱你好不好?”
每一次方瑾枝都感激地摇头,表示自己不累,可以自己走路。
走在一旁的老太太望着大夫人和方瑾枝两个人牵在一起的手,目光里满是欣慰。
到了前厅,陆无砚果真在那里。他正与荣国公说话,荣国公下面还坐着他的长子,府上的大爷。
大夫人这才有些舍不得地松开了方瑾枝的手,她先是对荣国公喊了声“父亲”,行了一礼,才走到大爷身边,说:“这孩子我很喜欢。”
“你喜欢就好。”荣国公府的大爷有些欣慰地点点头。然后看向乖巧站在一旁的方瑾枝,他将平日的严厉藏起来,用温和的语气问方瑾枝:“孩子,你愿意做我们方家的孩子吗?做我们的女儿!”
大厅里所有人的脸上都喜气一片地望着方瑾枝,方瑾枝在所有人的注目下抬起头来,她缓缓摇头,十分坚定地说:“我不愿意。”
“瑾枝。”陆无砚蹙眉,喊她一声。
方瑾枝有些委屈地瞪了他一眼,那双大眼睛里快要被委屈淹没了。还有生气,很生气很生气的那种。
陆无砚微怔,心道一声:坏了。
方瑾枝走到陆无砚身前,仰着头望他,说:“三表哥,我可以单独和你说几句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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