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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婕儿!”李经璹跺脚娇嗔,面色无奈,只好连连向王波致歉。
王波把李经婕的话左耳进右耳出,只当不存在,丝毫不以为意,大小姐脾气就是爱胡搅蛮缠,不能以常理度之,只需不理会,过不得多久,她自己都觉没趣而偃旗息鼓。
李经婕对王波这副把自己当透明的态度感到很气愤,怒道:“你你你什么表情啊?不服气啊?那好啊,你有本事就作诗出来啊,别以为做出什么香皂、沐浴露、圆珠笔那些不入流的东西就把尾巴翘上天了,诗你会做吗?”
王波好笑不已,不作理会,向李经璹躬身一礼,道:“鞠耦小姐,在下还有事,先行告辞。”转身离去。
李经婕气得直跳脚,只向堂姐告辞,却不向我告辞,分明是不把我放在眼里,正要叱骂。
忽听得王波的声音传过来:“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
那池畔的杨柳,是夕阳中的新娘;
波光里的艳影,在我的心头荡漾。
软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摇;
在小桥的柔波里,我甘心做一条水草!
那榆荫下的一潭,不是清泉,是天上虹;
揉碎在浮藻间,沉淀着彩虹似的梦。
寻梦?撑一支长蒿,向青草更青处漫溯;
满载一船星辉,在星辉斑斓里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悄悄是别离的笙箫;
虫儿也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小桥!
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声音渐行渐远,直至听不见。
李经婕懵逼了,大眼睛眨啊眨,半晌才说道:“念得什么鬼啊?不知所谓!堂姐,你说是不是?堂姐?堂姐!”
李经璹“啊”的一声,似乎被惊吓了一下。
李经婕朝她堂姐看过去,但见李经璹玉颊上泛起淡淡的红晕,目光中羞意绵绵,娇俏不可方物。她奇怪的问道:“堂姐,你怎么了?脸上这么红,不会被冷风一吹,染上风寒了吧?”
李经璹不由自主的捂着脸蛋,更是害羞了,忙道:“啊……那个……也许是吧……这里风大,我们快回阁楼吧……”也不等李经婕答话,脚步飞快移动,先行离开了。
李经婕疑惑不解,不过却暗地里却怪在王波身上,心中恨恨:“定然是这个死湮贼冒然闯进来把堂姐吓坏了,我就知道这家伙不安好心,一肚子坏水,登徒子一个!哼!明天要是不把我要的东西送过来,那就是失信,到时我就去你工厂闹一闹,让你知道本小姐的厉害!”
想到明天自己单枪匹马大闹王波的工厂,此人落面子,终于可是报仇了,想想就兴奋激动不已,朝王波离去的方向傲娇的哼了一声,转身朝她堂姐追上去。
王波自然不知道李经婕找麻烦的小算盘,他边念着诗句边走出后院,心想:“我不会作诗,但会抄……不,读书人怎么说抄,是借鉴!借鉴我总会一点的,徐志摩除了会勾搭好友的老婆,做的诗更是让不懂世事的妹子沉沦不已,这个时候用来装笔最合适不过。”
当晚,王波跟着李鸿章前去会晤恭亲王,他见到恭亲王时现这个人面色阴骛,看上去有些意志消沉,说起他儿子载澄时,表情极为厌恶、憎恨。
王波吃惊不已,这父子俩得多大的仇啊?都说父子没有隔夜仇,可这情形怎么看都像是深仇大恨似的。
直到后来才知道这个载澄太不是人了,自己好色也教坏了同治帝,君臣二人全都染上花柳病,不仅如此,好色得连自己族姑都抢,狂婬无度到令人指,恭亲王恨不得自己的儿子早死,父子关系虽存,其实情义早已断绝。
虽是如此,可是该拿的他照样要拿!
他很痛快,直接了当,只要答应他的条件,他就不追究此事,而且还愿意帮忙把其他人摆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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