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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巡逻队走远,赵宣国忽然想起那年在北京郊外为刺杀孙殿英,曾冒充日本青衣人,便计上心来,伸手轻轻拍了拍赵宣威的肩头,冲院外左前方呶了呶嘴。
赵宣威顺着方向一看,见那里站着两个日本兵,全副武装,持枪而立,正是帅府外面的岗哨。只是那两个岗哨站立的地方远离大门,光线较暗,最重要的是离其他岗哨的位置也比较远。
赵宣威立即明白了二哥的用意,小声道:“你的意思是我们冒充日本兵混进去?”
赵宣国点点头,低声道:“这两个日本兵显得孤立一些,易于下手。我们去做掉那两个日本兵,然后剥下他们的衣服穿上,混进帅府,再相机行事。”
赵宣威掀开蒙面布,指着胡子摇摇头。赵宣国道:“这有何难,为了窥探敌情,何惜几捋白须哉。”说完从袖中吐出一柄短匕,扯下蒙面布,刷刷几下便割掉了颌下的长须,然后把刀递给赵宣威。
赵宣威极为不情愿,喃喃低语道:“我怎么觉得象那戏文里曹孟德割须弃袍似的。”但情势若此,却也由不得他不愿,只得从二哥手中接过刀来。
正欲动手,院子里高楼上的探照灯突然往这边射了过来,那巨大的雪亮光柱,将所经之处照得一片雪白,连地上的枯枝败叶都看得清清楚楚。
赵宣威一惊,赶忙将匕首缩于袖中,避免刀片反光。光柱晃到树上时,停了下来,三人心一沉,暗道:“莫非被发现了?”好在这棵树的树叶还算茂密,那探照灯的光柱在树上来回晃了几下,就照到别处去了。大家这才松了口气。
赵宣威迅速袖出匕首,三下两下就割掉了胡须。
不久,巡逻队又转了回来,待其经过树下走远后,赵宣国命赵珍怡留在树上,择机接应,便对赵宣威道:“走!”兄弟二人就象两只迅捷的山猫,飞快而悄无声息地下了树,并迅速地将身体笔直地贴在帅府的外墙上。
如此一来,二人的身影就隐进了帅府外墙留下的不足一尺的窄窄的暗影里,不细看,的确很难发现。借着暗影的掩护,兄弟俩象壁虎一样向着那两个哨兵靠过去。
待接近后,二人几乎同时闪电般跃出,从背后勒住那两个日本兵的咽喉。两个哨兵还没反应过来,就在两声咔咔的脆响中被拧断了脖子。
二人各挟一个死尸,提着哨兵的长枪,大步奔至树下,复攀上树来,如猿猱一般。两人将死尸放在树桠上,剥下它们的军装,各自穿在身上,又束上腰带,持枪站在树枝间,低声问赵珍怡:“象吗?”
赵珍怡忍俊不禁,笑道:“除了老了点儿,还真看不出什么破绽。”赵宣国也乐了,嘿嘿笑道:“它灯光再亮,也比不得白天,不用担心露陷。”又附在赵珍怡耳边,要她如此如此。
赵珍怡便从赵宣国手中接过长枪,悄然下树,来到帅府大门斜对面的一幢房子前,一弓身,嗖的一声跳了上去,在房顶上伏了下来。
当巡逻队再次转过来,在经过帅府大门口时,大门对面房顶上突然传来三声枪响,一个日本兵被撂倒了。巡逻队遭袭后,反应十分迅速,立即趴在地上对着枪声来处,乱枪齐发,一阵猛烈射击。
枪声一响,可就象炸了马蜂窝,不仅在院子里响起彻天的警报声,而且那高楼上的探照灯,立即便射向了枪声响处。再看院子里,不知忽然从哪里冒出来许多日本兵,持枪列队冲出府门,很快散在两边,向探照灯照射的地方抄去。
不论外面如何枪声大作,帅府院内和院外的岗哨虽然也都端起了枪,紧张地四面张望,但却仍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并未象赵宣国预想的那样,很快便乱成了一锅粥。
赵宣国不禁心中暗暗叫苦,正思对策,忽从帅府大门右前方又传来一声枪响,高楼上的探照灯竟应声而灭。紧接着,帅府旁边再响枪声,击倒了一个站在院子里的哨兵。
赵宣国一喜,知这一定是赵珍怡游击所为,心道:“我看你还不乱?”
果然,这下日本人沉不住气了,从大楼里冲出一位日本军官,挥舞着指挥刀叽哩哇啦大叫着。又有一个日本军官奔出大门,对府门外的哨兵喊了几句话,就见院外站着的哨兵纷纷向府内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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