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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这话,满意看热闹的心思已经熄了大半。
如果是什么盖房子杀猪这类的大事热闹一通,或者是邻里闹矛盾,东家偷了西家一把柴,西家摘了东家一把菜,婆娘拎着刀跟砧板骂街也行……
好像哪里不对,满意觉得自己肯定是被关久了。
手里还抓着那个孩子,颤声问道:“什么叫不要了?”
那孩子摇头,见满意听得这话脸色有些严厉,心下害怕,又不知道怎么办。
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呜——,我不晓得,不是我干的!”
满意僵在当场,自己有这么吓人吗?
于是摸摸他的头哄道:“别怕别怕,我知道不是你干的,你是个乖孩子。”
实在是太不会哄小孩了!
“呜呜,五姑娘你别跟我爹娘说。”
“不说。”说什么啊!
满意不耽搁,想离开又觉得吓哭了这孩子,直接走掉似乎不太地道,就牵着他的手道:“你叫什么名字呀。”
“冬瓜。”冬瓜哧溜吸着鼻涕抽抽搭搭说道。
“那冬瓜,你能不能带姐姐去小虎子家,我们去看看坏人啥样。”满意说着,已经拉着冬瓜的小手往前走了。
冬瓜见满意并没有怪他,挣脱满意的手,在她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又扯了一下满意的衣角,牵着她在村道上前去。
“五姑娘,我爹娘说你是我们家的恩人,等你出来了,我要是皮了对你不好,他们就要饿死我,”冬瓜一脸的憋屈说道。
满意的手有些发颤,不知道该说什么,又摸了摸他的头。
南甘村并不大,拐了两个巷口,就到了赵老憨家的篱笆院墙外。
此时,已经乌压压地站了一地的人。
院中显见的是已经有两拨人在对峙。
满意伸长脖子往里瞧。
赵老憨跟秋娘站在圈子中心,面色阴沉得能滴水。
哎哟哟指着对面的人在咒骂:“你们这是结亲还是结仇,我就晓得从你们搬到新甘村的那一天起,心就黑掉了,以前求着人老憨学熬糖的时候,一口一个亲家,生怕跟丢了似的!”
被揭了短,对面有一妇人自然不能示弱:“这是怎么说,当年也是为了糖坊着想!现在不曾想,竟心狠到这地步!好心当做驴肝肺!”
“黄十七,春丫究竟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你也不怕退了这一次,以后你儿子一辈子找不着媳妇!”翠心在劝说,偏向自然是自个人。
黄十七原是南干村土生土长的闺女,夫家却是姓朱,两家本就不近,后来学会了熬糖,在朱家有起色的时候,巴巴地搬了过去,日子很是过得。
原本赵老憨留在这她已经十足地讨厌起这门亲,定太早了。
自己儿子大小是个管事,未来岳丈却是在那头做苦力的,这在一处多丢脸。
春丫原看着是个好的,却也是有外心的,这小虎子还小,父母没有本事,跟自家儿子说的那些话,简直让她揪心。
什么成亲以后要帮着一些家里,这就是个无底洞!
好容易攒下的家业,难不成还要救济儿媳娘家?
黄十七心里憋屈十足,是以,在有人透露了些消息让她行事的时候,她根本想都不想。
即便是过南甘村来闹,她也是不怕的。
“什么事情嚷嚷,乡里乡亲的,有什么不能好好说道说道。”
人群自动散开一条路,几个老人从路上走了进来。
登时,大家伙都不闹了。
黄十七抽噎着说道:“叔公,你可来了,再不来,咱黄家的脸面都没了!”
“闭嘴!”站在须发皆白的老者身边的人喝止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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