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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杀价,给对方画大饼的事,这是最常见不过的事,也是随口说来,都习惯了的,这会子被面前的小姑娘看的清清楚楚,还明晃晃的点明了,倒让他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庄清宁却是紧接着说道:“不过这也是寻常事,若是我去买东西,自然也是会说这些话,这到是没半分的错处可言。”
“只是我这小本生意,也有我的顾虑,若是一味只按你说的来,直接让利到最底,我这生意到是不好做了,只是对于你呢,自然也是想要最低的价格,一口价要到底去。”
“既是你有你的道理,我有我的顾虑,这事原本是不好谈的,但我这到是有个折中的法子,可以试上一试。”
柴正真听了半晌,虽觉得庄清宁话说的过直,让人有些脸热,可理却是那个理,自己心里头也是觉得这事的确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事,不太好做的,平日里买东西谈小生意,也时常因为这个事情谈的不妥而不欢而散。
眼下听到庄清宁说有个折中的法子时,便急不可耐的追问:“什么法子?”
“这豆腐价钱呢,还是按我说的来,起初九折,一个月后八八,三个月后八五,但你长久生意想一步到位,直接按八五来,也是可以,我便先按着我说的这个价格收钱,等到你买够一个月,我便按八八便先前一个月的差价退了,若是能买够三个月,我便按八五把先前三个月的差价退了。”
“这样的话,我不必担忧我到时候给了最低价却没捞到什么生意,你也不必担心这没买到最低价的东西,互不吃亏,彼此也能瞧得到诚意,如何?”
柴正真听罢,看了庄清宁半晌,嘴唇蠕动了半晌,才开口道:“姑娘你今年几岁了?”
这种办法的确是可以两边都顾及的到,而且是两边都没有任何损失,甚至是可以将那种只画饼却并无长久合作心思之人,露出原形。
柴正真以前时常遇到这种问题,要么便是谈不拢,要么便是自己让利太多,时常苦恼一番,现下听到一个极好的解决办法,欣喜之余,更是讶异面前这位看起来年岁不大的小姑娘是如何想到这个法子的。
“我今年十二,若是论虚岁,十三了。”庄清宁脸上笑意更浓:“可是在好奇我为何有这个法子?”
“说来惭愧,这法子也是我幼时,爹娘健在之时,见他们如此的,这会子便有模学样,用在了这个上头。”
庄清宁随意的扯了个慌,轻飘飘的盖过。
柴正真听到这个办法也不是她这个小姑娘想出来的,心中稍稍宽慰,笑道:“这个法子到是十分不错,我觉得可行,从明日起我便来买豆腐,若是我不能来的,便让伙计来,只报了如意阁的名头,你记了下来,待满上一个月的时候,便来退了差价就是。”
“好嘞。”庄清宁笑着点了点头:“若是其中一两日不能也是无妨,我且记下天下,累计够一个月便好,三个月也可以累计,不必非得连续。”
到底是有个阴天下雨的时候,酒楼生意不好的时候或者因故今日歇业的时候,若是非得要求连续一个月或者三个月的,倒显得有些不近人情了。
“成。”见庄清宁做生意这般活络,柴正真满脸也是笑,又说上两句话,把这块豆腐的两文钱付了,随后便急匆匆的走了。
庄清宁则是开始收拾东西,准备今儿个早些回去。
【宿主,宿主。】
脑海里出现小五的声音。
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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