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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傅兰韵的婚事不成,也不至于自己的婚事艰难至此吧?”顾清仪抿口茶问道。
来到这里最大的收获就是口腹之欲得到满足,终于不用再吃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虽然还不至于像后世一样三日一烧烤,五日一火锅,但是她已经在美食的道路上伸出一个小犄角了。
李茶英嗤笑一声,“原本是该这样,谁让贺润笙对傅兰韵一往情深,非要问个清楚明白,可不是把傅家得罪死了。”
顾清仪:……
为爱昏头的男人啊,不值得同情!
毕竟自己还是被退婚的可怜前未婚妻呢。
“傅兰韵这人瞧着温顺柔善,其实做事却颇有些狠厉,这婚事若她真的有心,未必就能到这一步。”顾清仪在惠康闺秀圈窝了小十年,虽然不太参加各种宴会,但是对那些人却不少了解。
尤其是傅兰韵这人瞧着与世无争高姿态,其实越是表现的不在乎的人,心里才越是在乎。
傅兰韵一直想跟她争苗头,她比谁都清楚,但是也没想到这人不顾傅家的声誉,会去抢贺润笙那个渣男。
起初顾清仪也猜不准傅兰韵跟贺润笙之间到底是不是真爱,但是经过她宣扬玉瓶一事,再看傅家与傅兰韵的反应,现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贺润笙也不过是傅兰韵的一个工具人而已。
真是可悲。
“可不是,真是白瞎了贺润笙一腔深情,偏贺润笙是个蠢的,以为傅兰韵受傅家辖制身不由己。”
顾清仪嘴角抽了抽,“傅兰韵这样吊着贺润笙,别人家又不是瞎子,自然不愿意把好好的女郎嫁给他。”
傅兰韵也够狠的,长此以往,贺润笙的婚事就更艰难了。
李茶英点点头,“瞧着那贺润笙打起仗来挺聪明,怎么在这种事情上眼盲心瞎这么厉害。”
顾清仪心想可不是,有些男人选择性失明,不过就是自己给自己扣上一顶绝世深情好男人的帽子。
等到以后贺润笙发觉婚事艰难,前程受阻时,再想起与傅兰韵的“爱情”时还能心平气和才好。
贺润笙的事情顾清仪着实没多少兴趣,倒是问起了惠康如今的形势。
李茶英看着顾清仪轻叹口气,“陛下年幼,皇叔在外征战,身边免不了有其他人谄媚进言。”
顾清仪微微皱眉,天子年幼最好辖制,此时有人想要获得陛下的信任进而掌权也没什么稀奇的。
就是,这个时机对皇叔而言不是什么好事,若是后方失火,他还在兖州督战,岂不是腹背受敌?
“我父兄呢?”顾清仪最担心的还是家人。
“顾司空如今实权在手,处境比以前好多了,令兄最近真是名声大涨,我来之前郗小郎约他一战,俩人比射柳,令兄赢了。”
李茶英想起来就觉得好笑,郗小郎的本事不弱,只是对名声突起的顾逸疏不服气,这才发起挑战,哪知道反而促进对方的名声再上一层楼,他自己倒是成了对方的踏脚石。
这事儿在惠康城都要成了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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