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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其他王爷们一边点着头,一边也开始管不住嘴巴地私语起来,说着“不成体统”、“损皇家威仪”云云话。
他们早就有些瞧不惯皇后了,把个区区的驸马纵成了什么样,怎么不飞上天啊!
皇后终究是个妇道人家,真是眼皮子浅得很。
这些王爷从前不说不管,也就是觉得这些琐碎的家务事不适合他们男人管,而且也不想去当那个得罪帝后的出头鸟。
现在事情都闹到这个地步,又由礼亲王出面,他们也就忍不住嘀嘀咕咕地说了几句。
这些声音不算大,却清晰地传入了皇帝的耳中,宛如朝皇帝脸上甩了一记嘴巴子似的。
礼亲王无视皇帝难看的脸色,义正言辞地叹道:“既然皇上照抚不住皇妹,太后出面照抚一二,这也是太后对儿女的一片慈爱之心。”
这句话如刀子一样狠狠扎进皇帝的心中。
皇帝:“……”
皇帝的气息更急促了,愤怒的眼锋死死地钉在礼亲王身上。
他想发怒,但是这里至少有七八位或远或亲的宗室长辈在场,尤其是礼亲王,礼亲王是宗令,是先帝的嫡出皇弟,深受先帝的器重,当年可是连先帝都敢骂,也就是最近几年年纪大了,脾气好了不少。
皇帝憋着一团气,负手而立,声音自齿缝之间挤出:“皇叔,是朕疏忽了。”
皇帝这句话听着宽仁,把皇后的话揽到了自己身上,引来几个王爷满意地捋着胡须颔首。
实际上,皇帝的心里却是把顾玦与殷太后母子俩给恨上了,这对母子这大过年的还非要给他添堵。
皇帝用全身的力气压下心头那头暴烈的怒龙,没转头去看顾玦,继续看着礼亲王道:“日后,朕会让皇后多多照看几位皇妹的。”
他说得轻描淡写,想要尽快带过这个话题。大过年的,皇帝可没兴趣站在冷风里继续被人劈头盖脸地指着鼻子骂。
今天他的颜面都丢尽了!
后方人群中的顾玦原本不置一词,全然没跟旁边的其他人私语什么,只静静地看着皇帝挨训。
现在眼看着皇帝的训挨完了,顾玦突然开口了:“皇兄心系天下,难免顾此失彼。”
他的神情与语气皆是平静无波,话语中不含一点情绪,可是这句话由他嘴里说来,本就天然带着一丝讥诮的意味。
什么“心系天下”、“顾此失彼”听在皇帝耳中,字字都是意有所指,绵里藏针。
皇帝好不容易缓过一分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又变得更差了,空气也随之陡然降温。
周围的那些宗亲们也立刻感受到了那种诡异的气氛,众人都自觉地往两边让,一下子就在皇帝与顾玦之间空出了一条道。
皇帝徐徐地转过身,直视着顾玦,兄弟之间只间隔了不到两丈的距离。
兄弟两人,一个还未到不惑之年,发间已有了银丝,眉宇间因为易怒留下一道道深深的褶皱;另一个才刚过及冠,风华正茂,一袭大红色皮弁服衬得他神采飞扬,宛如空中的骄阳般,引得人不由将注意力落在他身上。
在这种沉凝的气氛中,顾玦依然镇定从容,安之若素,漫不经心地将袖中的袖炉从左袖换到了右袖。
袖炉中除了炭火还是放了熏香的,于是隐隐飘出一丝香风,满袖盈香。
那清雅的香味随风钻入皇帝鼻间,却只令他觉得气闷。
皇帝冷冷地扯了下嘴角:“顾玦,你这是在指责朕?”
皇帝对着顾玦直呼其名,气氛随之愈发凝重压抑。
太子顾南谨神色黯淡,心口空落落的。过去他也与皇后提过几次静乐长公主的事,皇后不听,皇帝更是听都不想听。
事情会走到如今这一步,帝后都有责任。
“皇兄多心了。”顾玦神色淡淡,宽大的袖口被寒风吹得鼓鼓,“静乐她们与母后亲近,我听了也甚是欢喜,她们能时常进宫给母后请安,那也是替我们尽孝,皇兄以为呢?”
“……”皇帝的面色又变了变,没有回答。
几位长公主进宫那都是不用递牌子的,毕竟皇宫是长公主们的娘家,哪有拦着不让人回娘家的道理,若是帝后斥令公主们不得进宫,那往往是公主们犯了大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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