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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其山早已经从眼线那里知道了今日发生的事情,他心中恼火,但是根据自己对祖明的了解,他不会行事如此放浪,所以祖其山回到了家中,当务之急是赶紧弄清状况,商量对策。
祖其山踏进祖明的书房,看到了兰香,于是说道:“祖明呢?”兰香回过神来,赶忙将书信拿了出来,递给了祖其山,兰香终于是恢复正常,她说道:“这次,”祖其山打断道:“我大概猜到了。”说完随手指了指墙壁。
兰香小手捂住嘴,祖其山打开书信,待他看完之后,兰香问道:“是怎么回事?”
祖其山面色凝重,他将书信烧毁之后,说道:“这次的事情肯定是刘英那小子策划的,不过是不是他还有待调查,当下我得赶紧想办法,这可不是一件普通的命案,现场肯定有高手,这次幸好明儿精明,否则他肯定横尸当场,一切还有余地,不过古佑这个人睚眦必报,长子被杀,就算是普通人家也不会善罢甘休,何况是中和王,如果揪出刘英,显然,古恪是不会允许的,一旦证据指向刘英,势必又会挑起战端,古恪不会再同意出兵了,到时古佑势必会挑起内乱,如果不直接指认刘英,古佑肯定会对我下手,这刘英真是下得一手好棋啊,我现在真希望这事跟他没关系。”
兰香已经不像最初那般害怕,她喘了几口气,说道:“可有什么对策?”祖其山正色道:“现在最要紧的是派人袭杀古佑派出的人。”
兰香说道:“的确不应派人直接保护祖明,这样会暴露他的位置,以他的能力,必定不会被古佑的人发现。”
祖其山点了点头,说道:“事已至此,下一步就是去认罪,不过皇帝陛下肯定会大发雷霆,到时东厂的人必定会出动,这就要看祖明的造化了,我在东厂有内应,想必事情还不至于那么糟。”
兰香皱眉道:“我在江湖上有些朋友,可以袭杀东厂的人。”
祖其山重重点头,说道:“到时详细细节再作商榷,你回去吧,这事不要告诉你母亲,剩下的想必你都已明白。”
待兰香离去后,祖其山说道:“申,立即联系东厂的丑,让他待命。并派人袭杀古佑即将派出的人,还有我即将被监禁,所有即将发生的事都由你解决,大体的步骤我待会写在纸上,接下来你会知道该做什么,了解了吗?”
申答道:“定不辱命!”
做完一切之后,祖其山孤身由玄德门步入太极殿,皇帝古正笑眯眯地说道:“祖大将军深夜来此,是为何事啊?”
祖其山单膝跪下,说道:“这是我的罪折。”内务总管车名权取过折子,递于古正,古正说道:“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这么隆重。”古正翻开折子,看完之后,他将折子摔在地上,怒道:“祖其山,你可知罪?”祖其山说道:“那逆子如此行事,有负皇恩,罪臣恳请陛下立即派人去将其带回治罪,以解我心头之恨。”
古正楞了一下,随即说道:“罢了,这事罪不及你,我待会拟旨将你监禁,任何人不得探望你,这也是让你不受人暗算,你可明白我的用意?”
祖其山低头说道:“臣愚钝,谨遵圣意。”古正微微一笑,说道:“爱卿保重,禁军都统何劲!”
何劲跪下,说道:“臣遵旨。”古正微微皱眉,写完圣旨之后,他盖上玉玺,说道:“何劲,朕命你严加看守祖大将军,不允许任何人探望,带他去天牢密室。“
何劲接过圣旨,待二人离去后,古正说道:“车总管,你有什么看法?”车名权颤抖着说道:“大将军忠烈啊。”古正点了点头,说道:“把东厂掌印太监韩全喜叫来吧。”
车名权喊道:“传韩全喜!”待韩全喜来到太极殿,古正打着哈欠说道:“你命令手下的人后天出发,去缉拿祖明!”
韩全喜心思百转,问道:“是祖大将军的长子祖明?”古正说道:“还有第二个祖明?”韩全喜立马跪倒在地,说道:“谨遵圣命!”古正说道:“好了,退下吧,好好准备。”
古佑快步来到太极殿,正好看到了离去的韩全喜,心中疑惑,连忙进入大殿,古正看到了古佑,眉头一皱,随即说道:“中和王深夜来此,想必是为了你儿子的事吧。”
古佑行礼道:“圣上英明,还望陛下为我做主啊。”古正微微一笑,说道:“我早已做好安排,中和王大可放心,你且回去,我一定给你一个说法。”古佑心中想道:哼,祖明,你等着死吧,还有你父亲也要陪葬。
古佑再次行礼道:“圣上英明,臣告退。”
祖明此时已经是来到一处山村,天色已黑,四下无人,微风吹过,凉意袭来,他深吸了一口气,策马继续向前飞驰,这时,一个中年人远远地跟在后面,他叹了一口气,喃喃自语道:“真是的,为什么派我来,真是不让人消停,哎,得,我就看着这小子,这货还会易容术,真是贼精,谁能逮着他?罢了,工作。”说完,他吐了一口唾沫,向着祖明消失的地方飘掠而去。
经过了一夜的时间,祖明终于来到了中和王的辖地边界:河村。河村建于大河旁,规模宏大,俨然是个小城,但是奇怪的是这里除了一条运河和一条小路之外,再无其它交通设施。
祖明早已经将马碎尸,埋在了河底。他这时身着布衣,扛着一只野鹿,大步走向河村。一位渔夫看到这个少年之后,心中疑惑,喊道:“前面那个小子,哪里来的,怎么没见过你。”祖明的心中早已算计好了,说道:“我叫泽木,这些年四处流浪,我是个孤儿,不怕大哥笑话,我在找我的弟弟,他年前和我走散了。”渔夫愣了愣,笑道:“是这样啊,我叫大牛,陈大牛,你扛的是野鹿吧,没想到你还会打猎,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就住我家吧,我家就我和我妹妹。”
泽木心中感叹:还是村里好。他说道:“那怎么好意思,这也不方便呀。”
陈大牛皱眉道:“你这是看不起我大牛吗?还不方便,你又不是个娘们,有什么不方便的?”泽木微笑道:“那小弟就谢过大牛哥了。”陈大牛哈哈一笑,说道:“这才像话嘛。”说罢,他上前搂过泽木,路程不近不远,陈大牛一路上絮絮叨叨,而泽木则是满嘴跑火车,说着一些奇闻异事。
路上遇到一些上山打猎的村民,陈大牛也一一打了招呼,别人问泽木是谁,陈大牛就说啊:这是我的远房亲戚,家里遭了难,来投靠我的。众人皆是面露同情之色。
走进一处院落,泽木略感诧异,说道:“你这里挺气派啊,”陈大牛嘿嘿一笑,说道:“还行吧。”说完他摸了摸头,泽木看着这里的雕刻,心中感叹:谁说村里人都是乡巴佬,这里的艺术风格还真是别具一格。
一个少女从阁楼上探出头,说道:“哥哥,这人是谁?”陈大牛微笑道:“远房的亲戚,你得叫他表弟。”泽木干笑了两声,以示回应,他心中腹诽:又多了个亲戚,还比我大,靠。
少女冷冷地说道:“你以后得喊我表姐,还有,这阁楼你不能上来,”说完,便关上了窗户。
陈大牛干笑两声,说道:“你随我来,我给你找个房间。”两人走过几道回廊,来到了后屋,这里有一个小池塘,中间有一个小假山,陈大牛说道:“前面那个屋子就让你住了,不过你得每月交一两银子给我,作为开销,还有这事不能让我妹妹知道。”
泽木的疑惑也顿时消散了,他说道:“那是自然,这是我这个月的开销。”说完,他拿出一两银子。陈大牛正色道:“你这是看不起我吗?我收你钱,以后还是要还给你的,做人得努力,我希望你能具备不畏艰辛的品质,你明白吗?这一两银子月底给我。”说罢,陈大牛愤然离去。泽木张大嘴吧,呆立原地。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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