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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当!”
旁边牢房的门被狱卒打开又锁上,一个熟悉的身影双手抱膝地坐在牢房的墙角。
她膝盖紧顶着胸口,一张小脸深深地埋进双膝之间,嘤嘤的哭泣声闷闷响起。
顾弦歌挪动身子往旁边牢房靠了过去,后背抵着潮湿发霉的墙壁,隔着一面铁栏,顾弦歌头也不偏地轻问出声:“为什么背叛我?”
顾弦歌的声音听来平静得不像话,根本让人无法从她那无波无澜的声音中窥出她半点情绪。
衡芜哭泣的声音短暂地停了一瞬,旋即却哭得越发地厉害了。
“毒是你藏到华清宫的,甚至连几日前的那一场杖责也是你们事先设计好的吧?”
顾弦歌“呵”的笑了一声,声音中尽是嘲弄之意:“受仗刑一来可以让本宫对你那日的行踪不生疑,二来则可以让你借养伤之际免于本宫的视线之下,更可以方便藏毒。真是一石二鸟之计。”
“殿下,对不起。”衡芜哭得鼻头通红,双眼更是肿得跟个核桃似的。
“嗤。”顾弦歌冷嗤一声,声音冰凉:“做都做了,‘对不起’这种没用的话就不用说了。”
衡芜苍白的唇哆嗦着,她跪在地上,不顾地面上的脏污不堪,飞快地膝行至侧边的铁栏处,对着顾弦歌的方向,一下接着一下地“砰砰”磕头。
膝盖火辣辣的痛,额头也火辣辣的痛。
“说吧,你什么时候和丽妃联合起来的?”顾弦歌声音中的冷漠让衡芜心底止不住的害怕。
衡芜惊慌之下更加卖力地磕头,“砰砰”的闷响在这幽暗的空间里不绝于耳,待她抬起脸来时,她的额头上已经被磕破了皮,丝丝鲜血渗出,顺着眉间直往她鼻尖淌去。
顾弦歌眉目不动,又黑又冷的眸子仿佛深渊,折射出让人心寒的光。
衡芜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勉强让自己慌乱的内心镇定下来后,这才压低嗓音说到:“殿下可还记得紫棠宫大火那夜?”
“记得。”顾弦歌微微拧起了眉头,那夜衡芜的神态之间的确十分不对劲儿。
衡芜贝齿紧咬下唇,目光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下四周,使劲儿地往铁栏边靠近,挤得一张姣好的脸庞都有些变形了。
“殿下可知那夜奴婢看到了什么?”
衡芜这话说得十分谨慎,目光更是随时注视着周围的状况。
“那夜奴婢抄小路回紫棠宫,在一处偏远的宫角,奴婢竟撞见丽妃同一个男人在……”衡芜说到这里时不觉咬住了嘴唇,苍白如纸的面皮上更是腾起两抹可疑的红晕。
顾弦歌了然。
“可看清那男人的模样了?”顾弦歌面上的神色并没有多大的变化,一如既往地从容淡定。
衡芜摇头:“当时光线太暗,加之那男人身形隐在树影之后,奴婢只模模糊糊看得一个人影,并没瞧见面目。”
衡芜的面目又刷白了几分,瞳仁中透出惊惧之色,似乎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奴婢当时惊慌之下手中的食盒滑掉在了地上,被……被丽妃发现了。”衡芜单薄的肩膀紧紧缩成一团,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在眼睑下覆了一片虚弱的阴影,“若不是奴婢脚程快,恐怕……”
衡芜一边说一边小心地观察着顾弦歌的神色变化:“殿下,奴婢也不想那么做,可是丽妃娘娘说……说奴婢若不按她说的做,她就让奴婢无声无息地消失在这宫里。”
衡芜“啪嗒啪嗒”地直往下掉眼泪:“殿下也知道,奴婢人微言轻的,那种事就算说出来,也没有人会相信奴婢……奴婢心里怕,却又不敢告诉殿下。”
“不止如此吧。”顾弦歌偏头看向衡芜泪水涟涟的小脸,目光如同利剑一般,破云斩雾而来,能够看穿一个人所有虚假的伪装。
衡芜不自然地别开目光,借着以袖抹眼泪的空档,不住地瞥眼去瞅顾弦歌。
顾弦歌勾勾唇角:“以命相胁,再以利诱之,这才足以让你背叛本宫吧?”
闻言,衡芜面色那一瞬间的僵硬出卖了她内心真实的想法,此刻再看来,她脸上挂着的泪水就显得嘲讽而又可笑了。
顾弦歌别开目光,缓缓地阖上了眼眸,不再看衡芜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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