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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弦歌,你在说什么!”顾羡简直是要疯了。
顾弦歌却不理会顾羡的暴走,手慢慢地往下按在了自个儿的肚子上,微微偏着头,喉咙中发出一连串的娇笑声,她一边笑一边说:“当时,我明明能感觉到这里面在动的,羡儿,你说他生下来时,怎么就成了死胎了呢?”
听了这话,顾羡脑子里紧绷的那根弦“嚓”一声断了,薄唇哆嗦着,双目如同看鬼一般紧紧盯着眼前的顾弦歌。
“陛下不给我请太医,我便只有自己动手了。”顾弦歌说着做了个剪刀手,直直地指向面色苍白的顾羡,“当时难产,我用剪刀,亲手剪开了自个儿的肚子。”
顾弦歌说着拧眉做出个痛苦至极的表情,“那可真是痛……羡儿,你能体会到那种痛吗?”
“当时流了好多血,我怕极了……羡儿,当时你就站在旁边,你为什么不帮帮我呢?难道我一直以来对你不好吗?”
顾弦歌一直絮絮叨叨地说着那段这八年来,从没有人敢提起的往事,那般详尽,就好像是她曾亲生经历的一般!
那些细节,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根本不可能会知道!可那时候,顾弦歌根本就不在现场!她很确定。
所以,她是怎么知道的?而且……顾羡目光暗含不安地扫了顾弦歌隐在阴影中的脸一眼,心头突然浮现出一个荒唐的想法:难不成,苗无忧那个女人借着这祭日回来了?
顾羡虽从不信鬼神之说,可此刻也不得不问到:“你,你到底是谁?”
顾弦歌没有回答顾羡的问题,而是沉着脸步步逼近,口中反复地质问:“当初你为什么不帮我!为什么不救我!为什么……”
顾羡被逼得步步后退,身周蹿升的阴风让她浑身不可抑制地微微发起抖来,她咬牙,语速说得极快:“因为我恨你,你害我母亲瘸了腿,瞎了眼,难道我不该恨你吗?!”
最后一句,顾羡几乎是吼出来,吼得顾弦歌咄咄逼人的脚步微微一顿。
就趁着顾弦歌这一愣神的功夫,顾羡气喘吁吁地转身跑开了。
一路跑出晓月阁,顾羡如同一只无头苍蝇般乱冲乱撞,最后竟跑到了一个人迹罕至的角落。
顾羡深呼吸了几口气,这才勉力平复下自己刚才激荡不已的心神。
当年,她其实不仅仅是袖手旁观而已。
她还做了一件群有人都不知道的事情……
顾羡正准备回清涟宫时,却突然听到前面传来抽泣的声音,顾羡探头一看,一个宫女竟然正蹲在一个火盆前烧纸钱!
顾羡“呵”地冷笑出声,这奴才,真是好大的狗胆!难道不知道宫中是禁止私下吊唁的吗?而且还是在苗妃祭日这么个敏感的日子!
顾羡适才在顾弦歌那处惊了一身的冷汗,心头的窝囊气正没地儿可撒,此时这个奴才主动撞上来,那便怪不得本宫无情了!
顾羡沉着脸转出假山,厉喝出声:“大胆奴才,谁允你在宫中烧纸的!”
那正哭哭啼啼的奴才陡然听到这一声暴喝,吓得手一抖,脚边火盆被打翻,不少的火星子落在了她的手背之上,当即痛得她低呼出声。
还没来得及看看自己手背上的伤势,眼前那金线镶边的华丽软靴,让她的心往下狠狠一沉。
顺着鞋面往上看去,正对上了顾羡冷如冰魄的目光。
四目短暂相接,顾羡这才觉得眼前这个奴才长得有些眼熟?
正在顾羡思忖这是哪宫的奴才时,那奴才却已经在磕头求饶了。
“瑞阳殿下饶命,奴婢实是无法这才犯了宫规,还请殿下饶了奴婢这次吧…”
顾羡双目阴沉不定,冷哼出声:“告诉本宫,你是哪宫的奴才!”
那奴才听顾羡问起自个儿来历,不由得心里更慌,头也磕得更加卖力了:“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说,哪宫的!”顾羡耐心快要没了。
“奴……奴婢华清宫的……兰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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