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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河行不是不肯讲,他是没办法讲。他说他是周朝后裔之民,当年周厉公之乱后,不少周朝后裔乘船出海,建国共和。而江河行正是由这共和国而来,他没什么特别的本事,只是这共和国发展的很是厉害,让他见多识广,在此显的特别厉害。
江河行不愿意讲这些东西,在于他本身胡说,说的越多,破绽越多,尤其是扬雄这样的人,一句话不对,他也刨根问底,江河行根本招架不住。
江河行显得很不耐烦,看了看扬雄道:“扬先生,为何你对我身世如此好奇呢?”
扬雄手抓起书,点指江河行道:“你跟这书是有关系的,我越想越觉得关系莫大,简直就非你不能解释这书的秘密。”
徐朗好不容易站起来,手摸了摸扬雄的额头,嘴里说道:“扬先生,你没喝多少酒啊,也没发烧啊,怎么说起胡话来。”
江河行正用筷子夹牛肉,左手还端着酒,听到扬雄所说,筷子一抖,牛肉掉在黑桌子上,酒也洒了一小半。江河行放下筷子酒杯,冲着扬雄道:“扬先生,我能跟这书有什么关系,难道这书还是我写的不成?”
扬雄道:“我的意思不是你写,而是说先有这书,后有你们那个共和国。”
江河行道:“扬先生,你越说我越糊涂啦,我对以前的周朝历史知之甚少,扬先生想说什么尽管说吧,我也听听你的看法。”
扬雄正襟危坐,将自己的看法仔细说来。他认为这书成于周朝应该问题不大,书里面很多证据可以证明。但这书不是周公时代,也就是不是周公所写。相反这书,应该跟周厉公有关,历史上周朝只有周厉公的改革与书中极其相符。
周厉公改革失败,国内大乱,一些流民乘机乘船出海,这就是江河行共和国的来源。或者说没有周厉公的改革,这个共和国势必不会出现。
江河行哑然失笑,自己胡编的东西,居然让扬雄找出周礼的出处。
不过历史上,周厉公的改革与王莽的改革却是十分的想象,真的极有可能是用《周礼》指导。
毕竟是教历史的,江河行知道,古代几乎所有的改革都有《周礼》的理论指导。
周公在古代神一般的存在,很多人把《周礼》当做周公所写也丝毫不奇怪,再加上以周公为改革的旗帜,反对的力量将小很多。若是有人说这是周厉公所做,估计人连看的兴趣都没有。
在历史的评价上,周公与周厉王刚好两个极端,一个享千年盛名,一个注定是千年骂名。
江河行问扬雄道:“扬先生,你说这书有可能是周厉王组织编写的?”
“唯有如此,很多问题才能得出好的解释”,扬雄点点头,灯光映照下,扬雄极其严肃认真,看不出丝毫玩笑的意味。扬雄接着说道“周厉王,历史所留下资料甚少,可他在位长达36年。虽后期暴虐,但之前我猜测应该也算是励精图治的。
早在周厉王之父周夷王在位之时,周王室衰落,很多诸侯部落不服周王室。因此,极可能周厉王励精图治,重振王室之威,征讨周边不服。与当今朝廷北征匈奴,西南讨伐不服极度类似。
你们看这书,有几个要点,首先就是提高王室的地位,二是确立限制各诸侯国势力,三是提高王室的收入。”
扬雄刚讲到这里,徐朗便站立起来道:“那若真的如此,岂不是以周公之名,行周厉王之实。难道将来他会落得周厉王的结果吗?”
他指代的就是王莽,徐朗久居臣下,不敢直呼其名。
江河行倒是没有此顾忌,再说他知道王莽的结果极其不好,难道就是因为用了《周礼》改革的结果?听到这里,江河行想了想,哎,历史,很难说的清楚,他还是不说了,看看这两位大学问家能说些什么。
扬雄道:“应该不会吧,我想朝廷还是会有所变通的。朝廷上杰出之士甚多,哪个不是饱学鸿儒之身,难道出问题就不能纠正?非要等到问题闹的不可收拾再解决。这两年虽灾害不断,国家还是大体安稳的,我想周厉王还是性格有其问题吧?断不会出现在当今身上。”
扬雄摇摇头,他怎么也很难想象,王莽,这个以前被人称作当代周公之人,会落得周厉王的下场。
徐朗接着道:“扬先生所说甚是有理,周厉王失败恐怕还是自身的原因,当今陛下断不会落到那样的下场。”
徐朗问江河行道:“和顺候怎么看呢?”
江河行看了看徐朗和扬雄,这两个都不是王莽的同路人,但也都不是他的敌人。
两人对王莽都有敬佩之处,虽不参与其的改革,但还都是关心的,很多方面甚至是赞同的。
江河行不想就此问题讨论下去,举起酒杯道:“喝酒,喝酒,先好好喝酒再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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