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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阿冰领命。
迟小柔勾着霍铭尊的脖子渐渐朝别墅走去,只听到happy哑了的嗓子无力地呼喊求饶。
她偷偷地笑了,把脸埋进他怀里。
看来这一次,他是特地为她出口恶气的吧?
也算这些日子她受的委屈没白受。
回到房间,霍铭尊把她小心地放在床上,她刚坐好,一名佣人便端着一碗热乎乎的东西进来了。
苦涩的味道瞬间蔓延开,让她眉头一皱,“阁下哪里不舒服么?”
“给你喝的。”霍铭尊淡淡道,把药汤接过,坐到她面前,“喝了。”
“我没病啊。”她有些纳闷,看着碗里黑乎乎的东西根本不想喝。
“非得有病了才治么?喝!”男人的眼里有些不耐,好像她再不乖乖的,他就要强逼了。
她无奈,接过碗,屏住了呼吸,抿了一口。
味道极苦,她生平最不爱喝中药了。
何况这里是秘鲁,难不成出门他们还随身携带中药?
她端着碗挡着男人那张冷酷的脸,见他一直盯着,这才闭眼咬牙,把药全部喝了。
那一瞬间一股难言的感觉冲上脑门,好像整个脑袋都在冒烟。
佣人赶紧接过空碗离开,霍铭尊却不紧不慢,不知从哪变出来的糖,拆开包装纸,“很听话,奖励你的。”
她口里苦的发木,伸手就要去夺那颗糖。
可是霍铭尊却把糖送进了自己嘴里,轻轻含住一半,另一半露在外面。
令她意想不到的是,下一秒她的身子便被他搂住,脸被他的一只大手捧着。
一颗硬邦邦的糖碰到她的牙齿,接着是男人湿热滚烫的唇瓣。
为了汲取甘甜,她张开了嘴,甜甜的糖慢慢融化,味道在齿间蔓延。
也不知道吻了多久,直到那颗糖完全化开,霍铭尊才松开了她,见她被吻得差点窒息,双颊通红便心情大好。
窗外,池水波光粼粼。
靳泽凯在泳池里矫健地游了一圈后,湿漉漉地上岸。
甩起湿漉漉头发的时候,正好抬眼看到不远处房间内的两人在热烈地拥吻。
他没有想到,真的会有一个女人能让霍铭尊这样。
看来,迟家的两姐妹都不简单。
想到这,他的眸光暗沉下来,回头对还在水里游泳的人道:“二哥,有兴趣喝一杯么?”
胡朔心里烦闷,脑子里一直想的都是迟小柔的一颦一笑,翻了个身游上岸,“好啊,你请客。”
“二少,救我,放我下来吧?”一个可怜的声音响起。
胡朔看了眼挂在半空的女人,立马捂上了眼睛,“happy,我看回头我还是给你找个靠谱的整容医生吧,你先在这凉快凉快吧。”
说完,拿毛巾擦了擦自己的头发,搭上靳泽凯的肩离开了。
偌大的花园,只剩下happy一个人惨兮兮地挂着,早知道结局会这么惨,打死她都不会惹迟小柔的。
公馆酒吧,胡朔一杯又一杯地灌自己。
靳泽凯握住他的手,劝道:“慢点喝,这酒后劲大。”
“我除了每天喝成烂泥还能做什么?反正花花公子正适合我。”胡朔推开靳泽凯的手,端起面前的白酒咕噜咕噜就喝完了。
五年前,在他和霍铭尊竞选的当天,迟盈盈失踪了。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这五年,他最恨的人就是霍铭尊,他恨不得夺走他的一切!他的总统之位,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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