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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桓公劫后余生的扫视了背后那躁动的法则风暴一眼,慢慢的收敛了周身沸腾的力量,然后一双眼睛扫视着附近的景色,瞧着那直插云霄的古木,眼中露出一抹震撼:“便是上古神话传说中的建木,怕也不过如此吧。”
“嗯?不对劲!”齐桓公忽然警觉,一双眼睛扫视着四面八方,下一刻勃然变色,失声惊呼:
“先天神祗!!!”
“该死的,不是说不周山内一片废墟,万物归墟吗?怎么会有先天神祗!”齐桓公面色骇然,然后二话不说转身便跑。
和先天神祗对抗?
拜托,不要太天真好不好!先天神祗是什么?那可是天生执掌一条法则的天道之主,若幼年时期的先天神祗,齐桓公自然是不怕,甚至于青少年时期的先天神祗,他也自诩能与对方掰腕子,但就是一头猪也知道不周山断裂亿万载,其中先天神祗怕早就成年了,怎么会是青少年时期?
跑!
面对着大成的先天神祗,除非自己当真蜕变为飞天吼,不然只能退避三舍。
而且最关键的是,自己在法则风暴中已经遭受重创,岂敢在与先天神祗对抗?
“嗖!”齐桓公二话不说,直接遁地走脱,丝毫不给先天神祗留下自己的机会。
待到几位神祗赶至此地,一双双眼睛看着脚下干涸的土地,眼中俱都是露出了凝重之色。
“怪哉!这厮怎么一点强者之心都没有,连对峙都不肯,竟然直接跑掉了!”
众位先天神祗也是无语,你要不要这么胆小?
“跑?这里是咱们的地盘,他跑得掉吗?”一位先天神祗冷冷一笑:“且看我手段。”
说着话,只见那神祗手中法则之力波动,竟然以一种奇怪的方式锁定了齐桓公的轨迹,然后猛然一掌抓下去,撕裂层层虚空,径直向着齐桓公真身拿去:“哪里走?”
“诸位,我与诸位无冤无仇,亦不想与诸位动手结怨,诸位又何必苦苦相逼?”只见虚空波动,下一刻道道杀机在虚空迸射,齐桓公竟然直接调动地脉之力对抗先天神祗抓来的大手。
“天真!在我等面前调动天地之力,岂不是笑话?”那神祗冷然一笑,手指一抹,大地地脉刹那间被定住,然后一掌继续不紧不慢的向着齐桓公拿去。
“混账!”齐桓公骂了一声:“待我恢复修为,有你好受的。”
说完话继续老鼠一般开始了遁逃之路。
齐桓公想不明白,对方为什么抓自己,就算自己是一只旱魃,对方也不必这般故意针对吧?
法则风暴中
张百仁彻底陷入了沉睡,那绚丽多姿的大道花,此时三千花瓣不断碰撞,露出了点点玄妙莫测的伟力,不断吸纳着虚空中法则风暴的养分。
时间在缓缓流逝,张百仁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自天人合一的状态中清醒过来,一双眸子内无数的彩色丝线不断交织纠缠,仿佛是一团乱麻,但却又带有某种玄妙莫测的规律。
外界的法则风暴再也不能带给其半点伤害,张百仁眼中露出了一抹沉思,那法则之光逐渐隐去,然后看向了自家花瓣。
大道花开
此时那花瓣密密麻麻,三千花瓣半数已经化作实质,即便是剩下的那半数花瓣,也已经长出嫩芽,显得参差不齐。
法则风暴再也无法对其造成任何影响,张百仁伸出手掐指一算,眉头微微皱起:“不周山内的时光流速与外界不同,我却是也掐算不出来。”
想到这里,张百仁看向了法则风暴外的朦胧世界,似乎有惊天动地的大战在爆发,顿时吸引了张百仁的注意力。
肉身重新塑造,张百仁托着手中的花朵,细看那花瓣,一眼望去乃三千之数不多不少,但那三千花瓣气机交织重叠,却又演化出无穷花瓣,密密麻麻数不尽数,道不尽的无穷之数。
“大道无穷,法则自然也是无穷,但却以三千为根本,然后衍生出其余的枝叶!”张百仁眼中露出了一抹沉思,过了好一会才道:“也该出去了,外面大战爆发,想来齐桓公已经得手,正在与外界的强者激战。”
张百仁眼中露出了沉思之色,慢慢的迈步走出,说来也奇怪,那狂躁的法则风暴在靠近张百仁周身三尺之时,竟然自动让开道路,化作了温顺的清风。
张百仁不着急出去,而是站在法则风暴的边缘处,隔着风暴审视着不周世界的风景。
古木参天,怕不是活了千万载、亿万载,若非有先天神祗的威压,早就化形而出变成妖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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