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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蕊不可思议地看着她:“我还要问你在做什么呢!我的司珍大人,那个玉石是不可以用明火热熔的!你怎会连这个都忘了!”
周薏惊愕了一下,眸中闪过一丝慌促,便又立马雁过无痕,只说:“是我大意了。”
明蕊目瞪口呆地盯着她瞧了又瞧:“大意?你这都第几次了?就是新进司宝局的宫女也不会犯这种失误,你到底是怎么了?这几天怎么老是犯错,玉石都被你糟蹋好些,若让尚宫大人知晓,定会责罚你的,你怎么回事,如此频繁出错,若不是你这张脸,我都要以为你是冒名顶替的了。”
周薏立马反驳,焦急慌乱似的,吼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她解释,“我姐姐周若还尸骨未寒,我一时精神头回不过来罢了。”
明蕊见她神色悲戚,便也不再打趣她:“我给你向尚宫大人告个假吧,你歇息歇息几日。”
周薏感激地笑笑:“不用了。”
她还是心神不宁,笨手笨脚地,明蕊干脆将她的活接过去:“剩下的我来做,你去坐着歇会儿。”
周薏道了句谢,便起身去休憩。
院子里,刘掌珍正在吩咐几个粗使的宫女:“这一批珠钗,是星月殿的东西,要小心行事,切莫出了岔子。”
周薏脚下突然一顿。
刘掌珍见周薏正瞧着这头,连忙走过去见礼:“司珍大人。”
“这是星月殿的东西?”
“是。”
周薏又问:“什么时候送过去?”
刘掌珍一一回话:“已经准备妥了,下官差了两个机灵的宫女送过去。”
周薏道不用:“星月殿的东西,自然当我亲自送过去。”
这日晌午,司宝局周司珍亲自往星月殿送了一批饰物。
晌午过后,菁云急急往永延殿赶去。
“砰!”
一声巨响,永延殿的门突然被撞开了,来人正是菁云,慌慌张张的,急得都顾不上君臣之极。
“尊上!”
“尊上!”
唤了两声,殿中根本不见帝君,只有沂水妖主正在过滤各地上书入京的折子。
菁云连忙问沂水:“尊上呢?”
沂水瞥了他一眼,眼神有点嫌弃,可能是嫌弃菁云身上那一身大红的衣袍,他对他家这只红色兔子的品味当真不敢苟同。
“尊上在哪里?”
菁云急得像只炸毛的兔子。
沂水妖主训他:“你都几百岁了,怎么还莽莽撞撞的。”
菁云顾不上那么多了,直接吼:“我有要事禀报,尊上在哪里?”
见小兔崽子如此急毛,怕是出了大事,沂水也不再逗弄他了:“去钦南王府了,什么事这么急?”
菁云立马调头就去钦南王府,沂水追上去问:“到底出什么幺蛾子了?”
“我感觉要出大事了。”菁云心里头七上八下的,脚下越走越快,俨然一副天要塌下来了的神色。
沂水听他这么说,也急了,催促问到:“你倒是说点我能听懂的,到底怎了?”
菁云道:“我查到了一件事,司宝局的周薏不是周薏本人,而是假扮周薏的周若,这两人是双生姐妹,长得一模一样。”
周若没死,还在司宝局扮演周薏?
沂水懵了:“那死在火里的是?”
“是妹妹周薏。”
以假乱真?移花接木?丫的,当初西陵连家的双生姐妹也玩这种桥段,怎么双生女都如此奸诈狡猾!北赢许多一窝好多只的,也没哥哥弟弟、姐姐妹妹胡乱冒名顶替的啊!
沂水同菁云一起出了永延殿,他当机立断:“我去王府通传尊上,你快去将那个女人抓起来,别让萧景姒见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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