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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一甲指、掌、肘、膝、脚交替运作,按、拍、拉、拽、揉、捏,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桐妹的身体弹性非常好,他准备进行几个高难度的动作,要进行一套完整的泰式按摩,这些动作是必须的。
申一甲把桐妹生生拉了起来,坐到她的身后,把她的胳膊提了起来,用腿在一边挡住,将她的身体向相反方向扭了一下,一时间桐妹的身体骨节发生噼啪的声响,她愉快地叫了一声。
这期间,桐妹的睡衣已经从胳膊上,腿上不知滑落了多少次,刚开始的时候,他不厌其烦地把她身上的睡衣整理好,到了后来,他就没有心思去整理睡衣了,胳膊和腿都露到外面。
申一甲不由暗暗惊叹,桐妹的身体太有弹性了,简直到了柔弱无骨的地步,许多客人根本受不了他的动作,在她看来,却好像是一种享受。
他推起桐妹的身体,在她的背后躺了下来,用两只脚撑起桐妹的臀部,把她的身体平放到自己的身上。
他挽住桐妹的双臂,用膝盖抵住她的后腰,像拉弓一样把她的身体向后拉伸着,拉伸着,拉伸着……
申一甲突发奇想,用双臂推起了她的双肩,双脚撑起桐妹的双脚,双膝则顶住了她的后腰,轻轻地摇晃着,摇晃着。
“我飞起来了!”桐妹惊叫着。
“你的身体韧性太好了。”申一甲说。
“不要停下,不要停下!我飞起来了!”桐妹轻声喊着。
申一甲坚持了足有十多分钟,终于收回了胳膊和双腿,桐妹身体突然失去支撑,软绵绵地落在申一甲的身上。
两个人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她的身体懒散地压着他,富有韵律地起伏着。
时间缓缓流逝,房间里一片寂静。
桐妹轻轻扭了扭臀部,从申一甲的身体滚了下来。
“你太专业了。”桐妹说,“竟然没有一点生理反应。”
“嘘……”申一甲做出了一个手势。
他清楚地意识到,只要桐妹再动一下,或者触摸一下他的身体,他就不是一个专业的推拿师了。他一直在稳稳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和欲望,生怕被桐妹看出任何破绽。
“是我没有魅力吗?”桐妹问。
“不是,因为我知道自己的身份。”申一甲说。
“就这样,休息一会儿吧。”桐妹说。
申一甲侧过身来,看着桐妹水汪汪的眼睛。他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着她。桐妹捏了捏他的胸大肌,又捏了捏他的臂大肌,然后变成了抚摸。
申一甲谨记着自己的身份,自己是一个接待办的工作人员,一个专业的推拿师,对桐妹这样的贵宾有任何越轨的想法和动作。
“明天吧,还是晚上八点半,你到时准时过来就是了。”桐妹说。
申一甲和桐妹几乎同时坐起来,同时下了床。桐妹起身去的洗手间,一会儿就出来了。申一甲穿好自己的半袖衫,侍立在卧室门口,等待桐妹吩咐。
“一甲主任,你手下有多少保健师啊?”桐妹问。
“没……没多少。”申一甲没有更正桐妹,是怕桐妹察觉自己的小工勤的真实身份。
“一甲主任,晚安。”桐妹向申一甲伸出了一只手。
“晚安,桐妹。”申一甲轻轻握了握那只软绵绵的手,快速退出,带好了房门。
第二天一早,申一甲在睡梦中被叫醒。
“一甲主任,起床了。”好像是桐妹的声音。
申一甲慌乱地穿了衣服,开了门,果真是桐妹,正笑吟吟地站在门口。
“桐妹,请进。”申一甲说。有了昨天晚上的泰式按摩,两个人的称呼都变得直白多了。
“不了,大姐还在等我。”桐妹说着,往旁边看了看。
申一甲忙走出房间,见孙莹莹站在电梯口,正在和身边的服务员说着什么。
“一甲主任,我的病彻底好了,你今天就不用跟着了。”桐妹说,“我们晚上见。”
桐妹要到几个少数民族乡镇去看一看,可能是怕别人误解,她不准备带申一甲去了。她让服务员把手里的房卡交给申一甲:“你帮我照看一下阳台里的蘑菇吧。”
“您放心吧。”申一甲说。
“我们走了,到乡下去吃早餐。”桐妹边走边说,“你别忘了吃早餐。”
申一甲把桐妹送到电梯口,看着她和孙莹莹走入电梯,电梯门缓缓合拢。
他突然产生了一个念头,桐妹到底是不是真的有眩晕症。以他的经验,眩晕症的康复,至少要用几天药,或者持续一周的推拿,才能得到缓解,桐妹的恢复显然比他想像得快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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