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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还客气啥?”
这时,宋晖拿着银两走出来说道:“师父,银子拿来了”
左划天把银子塞到宇文颂先手里,说道:“老弟,你先去办事,回来路过歙州,咱们再聚”
“好的,那各位多保重,我就先行告辞了”说罢,宇文颂先转身离去。
众人送别宇文颂先之后,进到了顺丰押行内。
易丹和易丹回到房间,佑铭放好包袱后问道:“师姐,既然事情都办妥了,我们为什么还要回到歙县呢?”
“一来我还没有找到好机会,向左大侠表明来意,请他相助。二来我觉得整件事情,好像还有很多未解开的疑点。所以想回来弄个明白”易丹说道。
“还有哪些疑点,你没有弄明白的啊?”佑铭问道。
“第一是当初护送舍利子的前两天,左大侠突然接到信函,要他到千里之外的凉州。这未免也太巧了吧?第二就是那歙砚馆程师傅的徒弟,为什么会那么离奇地死亡?第三我觉得这个申屠丘也十分可疑,当初我要给他虫草九珍丹时他说他从不吃丹药,可那黄山派的北野洲却说,申屠丘常服丹药,并且古道长的去向,他也没有说对。还有明明他的体型矮小,不及于我,可那北野洲,却说他师兄是七尺男儿。难道这一切,你不觉得很可疑吗?”易丹认真地向佑铭道。
“师姐你的意思,或许这人根本就不是真正的申屠丘?”
“没错,我正有此猜想”易丹说道。
“师姐,你是不是想多了?大德教攻击河西派时,申屠大侠就在顺丰押行内啊,这与他有何关系?还有歙砚馆程师傅的徒弟,大夫都说他是死于急症嘛。若按照时间来算的话,歙砚馆徒弟死时,申屠大侠还没有来顺丰押行,跟他能有什么关系啊?哦对了,还有那古道长,本是修道之人,自然行踪飘忽不定。弟子们答错了,也是情理之中啊。至于他体型的问题,或许是北野兄敬重申屠大侠的品德,言下之意是,申屠大侠身体虽小,但英雄气节高大嘛”佑铭一件件地驳回易丹的猜测。
“要说品德,我就更怀疑了。你看那天在少林寺,他执意挑战渡善方丈,还打伤了渡缘大师。这样的人品德行,会有多么高尚?反正咱们在这里,事事都要小心谨慎才是,千万不能把咱们闯荡江湖的目的告诉他。若他真是居心叵测之人,恐怕咱们都会有危险”易丹说道。
“那好,师姐放心吧,你也只是猜测嘛,我绝不会告诉他的。”佑铭说道。
亥时,易丹前往左划天的房间敲门。
“咚咚咚”
“谁啊?”左划天在屋里问道。
“左大侠,是我易丹啊。你睡了吗?请问方便聊几句吗?”易丹说道。
“是易姑娘啊,请进来吧,门没有锁”左划天应答。
易丹进门后,左划天收起擦拭的大刀,说道:“易姑娘,你这么晚还没睡啊?请问找我有事吗?”
“左大侠,在下这次回来歙县,是因为我觉得整件事情有几个疑点没有弄清楚,想单独向你问个明白,行吗?”
“请问是什么问题?只管问来”左划天说道。
“我一直都想问左大侠一个问题,请问左大侠与那申屠丘,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易丹问道。
“你问这个做什么呢?”左划天反问道。
“左大侠不方便告知吗?”易丹问道。
“这有什么不方便告知的啊。其实我与申屠老弟也因为这次护送之事第一次见面。不过以前经常听他师父古道长提起他”左划天说道。
“那他师父是怎么描述他的呢?”易丹问道。
“古道长说,申屠老弟是果敢正直,侠义心肠,常年在北国渤海牵制契丹人,为武林出了不少力呢。”左划天说道。
“是吗?那左大侠你觉得,这个申屠丘是他师父所描述的那样吗?”易丹问道。
左划天想了想后,说道:“好像的确是有一点出入,难道易姑娘你,还在为上次少林的事情生气啊?左某在这里替他向你陪个不是,请易姑娘不要再生气了,毕竟申屠老弟也是为我押行的事情着急。”
“那倒没有,在下没有为这件事情耿耿于怀。在下觉得,既然这个申屠大侠不像古道长所说的那样,难不成是古道长在撒谎?”易丹反问道。
“这绝不可能,古道长是修为高深的道家前辈,不会为了夸赞自己的徒弟,而撒这种谎的”左划天说道。
“既然不是古道长撒谎,那就是这个申屠丘有问题了”易丹说道。
“有问题?有什么问题?”左划天追问。
“请问左大侠,这个申屠丘是什么时候来的顺丰押行?”易丹问道。
“五月初三”左划天答曰。
心潮澎湃,无限幻想,迎风挥击千层浪,少年不败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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