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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女儿自己疼,要说木氏心里对孟氏没有一丁点怨气,那是不可能的,可是她也知道自己纯属迁怒!
她很明白,若是孟氏事先知晓女儿怀孕,绝不可能让女儿冒着摔掉孩子的危险去爬梯子。但是理解归理解,每每想到女儿从高高的梯子上摔下来,险些摔没肚子里的孩子,都是一阵心惊肉跳,让她对孟氏很难释怀。
如此这般的想着,木氏的面上没有表现出来:“孟姐姐,这事可不能怪你,都是这妮子粗心大意惹的祸!”
说着,她又瞪了眼缩进被子里的女儿,长叹了口气:“以为她当过一回娘了,这怀孩子的事就知晓些,偏生是个糊涂蛋,还是要靠我们这两个老家伙从旁提点着些。”
这话真是说到孟氏的心坎儿上了,孟氏连声附和:“是呢是呢,小叶还是太年轻了,这回没有留意也正常,有咱们两个老家伙在,以后就不会了。”
听着亲娘和婆婆的对话,桑叶内心很委屈。虽然知道一些怀孕的基本症状,但是这一次实打实的第一次怀孕,没有察觉出来也正常啊!要是早知道了,她也没有机会犯今天这样的错误。
不过见亲娘和婆婆没有吵起来,她的心里还是很安慰的,总归都是为自己好,被念叨几句又不会少块肉。
就耽搁了这么一小会儿,桑叶的尿意更浓了。只是看着亲娘和婆婆就在面前,她又有些不好意思了,只好眼巴巴的看着这两个人,希望她们能暂时出去,不要围观自己蹲尿桶。
木氏注意到女儿的异状,连忙停止了说教有些紧张的问道:“咋了?是不是哪里又不舒服了?”
桑叶尴尬的摇了摇头:“没有不舒服,就是、就是想方便一下。”
木氏秒懂,在桑叶不敢置信的目光中,放在角落里的尿桶就被拎到了床边。她一边掀开被子伸手扶桑叶,一边解释道:“你七爷爷说了,你要卧床静养最好不要下地,接下来这半个月,娘会照顾你,你有啥需要做的,知会娘一声就好了。”
桑叶闻言,整个人都不好了。可是她也清楚,眼下不是任性的时候,不管亲娘做什么都是为自己好,她也只能按捺住羞囧,在亲娘春风般的关爱下,终于解决了生理大事。
有一就有二,渐渐的桑叶也丢开了羞涩,很坦然的接受了亲娘和婆婆悉心的照顾。随着一碗碗苦涩难闻的药汁喝下肚,她能清楚的感受到腹中的小生命的状况一日比一日好。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看似很幸福,但是不能下地,不能出门,整天闷在小小的房间里,时间久了桑叶还是会感到无聊和抑郁。
要不是白日有木氏和孟氏在,胖团时不时的跑到屋子里卖萌凑热闹,这日子就更难熬了。
这天,桑叶好不容易求了木氏,终于拿到了针线,开始给未出生的孩子做小衣裳,才把样子裁出来,马氏就带着多花敲门进来了。
纵然以前对马氏的印象极差,仅这次女儿和外孙无碍,全赖马氏帮忙这一点,木氏对她就充满了感激。
如今看到马氏特意过来看望女儿,木氏担心自己在场,对方不自在,遂说道:“亲家二婶,你先坐一会儿,婶子给你们娘俩倒杯茶。”
“多谢木婶子。”马氏确实有话要对桑叶说,便没有拒绝木氏的好意,还客气的向木氏道了声谢。
木氏摆摆手,就快步出了房间,把房门也带上了。
“伯母,您生病了吗?花花好几天没有看见您了。”多花坐在床边的小马扎上,两手趴在床沿上,眼巴巴的看着桑叶。
桑叶揉揉她的小脑袋,含笑道:“伯母没事了,再过几天就能下床,陪花花玩了。”
多花一听,明显的松了口气,煞有其事的说道:“那就好,这些天没有看到伯母,花花吃饭都吃不香了。”
桑叶瞅了瞅花花依旧圆润的小脸儿,忍不住轻轻地掐了一把顺着她的话说道:“哎呦,好像是瘦了些,等伯母身子好了,一定给花花做很多好吃的,让花花好好补补。”
小吃货无法拒绝美食的诱惑,一听有好吃的东西,圆圆的眼睛就迸发出别样的亮光来:“好好,那花花就等着,伯母一定要快快好起来。”
“嗯嗯,伯母一定加油!”被花花可爱的模样逗乐了,桑叶愉快的应下来。
接下来,多花有叽叽咕咕的说了许多话,多是这些天跟爹娘在一起的小事。这些事明明十分平常,却被小家伙儿说的妙趣横生,让人忍俊不禁,同时又很心酸。
原本对女儿和桑叶之间的亲密有些小嫉妒马氏,心情又变得不好受起来。等多花絮絮叨叨的说完,她把小家伙儿哄出去跟弟弟们玩,自己坐在了床边了小马扎上,看着桑叶欲言又止。
桑叶见状,主动问道:“弟妹有什么事就直说吧,若是有什么难处,也尽可告诉我,能帮的我一定帮。”
马氏深深地看着桑叶,良久,似乎放下了心头的顾虑,开口说出了自己的请求:“年前我们夫妻就要返回义庄,下一次回来也不知道是啥时候,我知道大嫂对多花姐弟几个是真心疼爱,还望大嫂在我们夫妇走后还能看顾他们一二。”
说到这里,马氏小心地看了桑叶一眼,内心并不想麻烦别人,只是他们夫妻在义庄做活儿,那个地方哪里是孩子能去的!
桑叶听完,诧异的看着马氏。她以为他们夫妻俩受不得义庄的苦才回来的,如今见他们竟然要回去,倒是有些看不明白了。
马氏却误以为桑叶不愿意,顿时急了:“大嫂,我知道我们夫妻俩以前做过许多错事,自从去了义庄见的多了,听的多了,也知道错了!你放心,以后我们夫妻俩绝不再算计你跟大哥啥,现在就只想老老实实的待在义庄里做事,把花花几个好好抚养大。”
被大伯子算计到义庄那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日日与腐败的散发着臭气的尸体待在一起,最初那几天,他们夫妻简直要疯了,想尽一切法子也没能讨出去。
事实上,签了那样的契书,他们也不敢逃,逃了他们拿什么赔给义庄?他们故意不干事,还天天闹事,就是想义庄的管事受不住了,主动把他们撵走。
可是义庄的管事根本不理他们,每天只给他们水喝不给饭吃,除非哪天他们想通了主动干活。没过两天,他们就受不住了,只好跟着其他人一道去河里捞尸,或是去监牢给病死的犯人收殓。
就这么过了一段日子,他们夫妻就搬到了另一处干净的屋子,不用再与尸臭为伍。直至第二个月,他们渐渐习惯了这样的日子,管事意外的给他们发放了上个月的工钱。
那是他们夫妻凭借自己的本事第一次挣到银钱,还是一两多。那一刻,他们突然觉得留在义庄干活也不是很糟糕,至少比种地要强上不知多少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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