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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的雉娘一下马车,见凤娘直奔赵县令的书房,就知是为了方家的事情,她也不做停留,径直回到西屋,巩姨娘正和兰婆子在做绣活,门被雉娘从外面推开,巩娘姨见到女儿,喜出望外地站起来。
“雉娘,不是说要多在府城玩两天,怎么这么快就返家?”
“姨娘。”
雉娘喃喃地叫着,眼前柔弱的妇人神色间还带着一丝少女的天真,纵使为妾多年都不曾磨灭她的这份纯良,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她从一位书香世家的小姐沦为他人的妾室。
巩姨娘被她盯得有些莫名奇妙,“你这孩子,像没见过姨娘似的。”
“姨娘,我想你了。”
“不过才离开两天,你鲜少出远门,难怪会想家。”巩姨娘说着,上前拉着女儿的手。
雉娘顺势和她一起坐下,试探着开口,“姨娘,我与大姐二姐先是参加知府家的宴会,后来听说城中的方大儒要做寿,知府夫人和我们一同去赴宴。”
巩姨娘一震,看着女儿,雉娘无缘无故提到先生,是何用意?
雉娘直视着她,当听到方大儒三个字时,巩姨娘明显瞳孔一缩,必是心中震惊,她的视线余光中,瞄见兰婆子眼神也透着伤感,低下头去,收拾好针线箩筐然后悄悄地退出去,屋内只余母女二人。
巩姨娘看着雉娘的脸,神情有些恍惚起来,雉娘长得像自己,这也是她总想不通的地方,是不是谁养的就长得像谁,先生是不是看到她,才想起自己。
她的身体微微地抖着,带着颤音,“可是有人和你说了什么?”
雉娘点头,慢慢地说起方家的事情,当雉娘说到方大儒当场认下她时,巩姨娘不敢置信地急切问道,“你刚才说什么,先生让你叫他外祖父?”
“是的,姨娘,方先生当着众人的面,让我称呼他为外祖父。”
“外祖父…”
巩姨娘呢喃着,美目盈满泪水,顺着白净的面颊流下来,没想到先生还肯认她。
母亲去世时,她已经有十岁,此前她一直以为先生是她的父亲,可母亲临终前说得千真万确,先生只不过是收留她们母女的恩人,至于她的生父,母亲并不愿意多说。
母亲一直感慨亏欠先生恩情,怕是此生不能报答,一再地叮嘱她,如果哪天连累到先生,一定要记得走得远远的,不要给先生添麻烦。
先生的夫人将她赶出宅子时,她想过再回去,可是再回去时,宅子已经易主,她忆起母亲说过的话,不能麻烦先生,惹得先生夫妻不和。
那时候也实在是无处可去,幸好还有兰婆子,主仆二人搭上一艘船,船泊在渡古,她们便下了船,一路东行,恰巧在石头镇落脚。
女子在外谋生不易,她想得天真,本以为和兰婆子二人赁个小屋,再做些小本生意,也能勉强渡日,可她长得貌美,还未开始谋生路,就惹来一些不怀好意的人,那些人欺她孤女,又只带着一位婆子,胆子大起来,光天化日之下,竟想将她抢回去,眼看着就要被人强行带走,正好老爷出现。
比起被人污辱,老爷看起来要正派许多。
她跟着老爷回家,成为赵家妾。
从前的种种,一直深藏心中,哪怕过得再困苦,董氏再刻毒,她只能小心地应对,不敢去肖想回到过去,不能再给先生带去麻烦。
事隔多年,猛然听到先生的消息,她又惊又喜,又听到先生竟还肯认雉娘为外孙女,不由得泪水涟涟,掩面痛哭。
赵县令推开门时,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姨娘泪痕斑斑的脸,巩氏肯定是有苦衷,要不然以她的出身,又怎么会当自己的妾室。
怪不得她身上带着书香气,性子淡然又不爱计较。
他想起刚才大女儿的话,上前扶住巩氏,“这么多年,委屈你了,你怎么不早和我说清楚。”
巩氏摇着头,泪珠大颗大颗地滚下来。
男子的粗手替她擦拭,“我已知道你的身份,以你的出身,做妾实在是太委屈,眼下正好,我的后宅无人打理,儿女们已经长成,我也不想再继弦,不如你来帮我。”
巩氏的眼泪止住,老爷这是什么意思?是要许她妻位吗?
雉娘听出意思,扯了一下巩姨娘的衣服,巩姨娘反应过来,喜极而泣地点头。
赵县令松口气,大女儿说得对,让巩氏做填房是最好的选择,等方大儒到时,也能让对方消气,再说他有一句话确实没有说错,儿女们都到了娶妻嫁人的年纪,他真没有再续弦的打算。
他是一县之主,办起事来自然方便,方大儒赶到渡古时,巩姨娘已经成了赵夫人。
面对并无多大变化的先生,巩氏泪如雨下,先生相貌与多年前无甚差别,犹记得多年前,自己初识字时,就是先生亲手所教。
方大儒也很动容,十几年前一别,怜秀已从不谙世事的少女变成妇人,越来越像那位故去的女子,母女俩不同的命运,却同样多舛又坎坷,红颜薄命,让人唏嘘,千言万语,都化做一声叹息。
“见过先生。”巩氏弯腰行大礼,足有好大一会儿才直起腰身,“先生一向身体可好?”
“怜秀,你连一声父亲都不愿意再叫吗?”
巩氏的泪珠滴到土中,她哪里是不愿意叫,而是不配叫,她本就不是方家女,还为了生存,做了他人的妾室,哪里还敢亵渎先生的清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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