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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遭人声音顿时小了一些,不少火把朝着一个骑在马上的粗豪汉子聚拢过去,那粗豪汉子擦了一把头上热汗,放开嗓门呼喊:“圣人身边尚有奸邪,太子爷心有顾虑,不敢放俺们入内,俺们去圣人处拜请圣人诛除身边奸邪,让太子正位,则俺们都是擎天保驾的功臣!这场头功,弟兄们跟俺去博取,不要落在别人手里了!”
说话之人正是石三郎,这一番汤怀教他的话语,他背得是慷慨激昂,到了现在他已然不纯是个摆设了,于途而来不时鼓动手下人士气,许下无数赏格承诺,将自己率领的这些人鼓动得士气高昂万分。
再看见还有更多的人加入了这场行事当中,不少禁军军将也夹杂其间,怕不是整个汴梁的禁军都动起来了,到了此刻,人人都是兴高采烈如狂,将带领他们做出这么大一番事业的石三郎看得跟神仙也似,石三郎说什么便是什么。
此刻只怕就是石三郎喊一声:“弟兄们,俺们反他娘的也罢!”这些人也就敢跟着他在汴梁城扯旗造反。
这个时侯听石三郎下令,人人都是大声应和:“去见圣人,去见圣人!诛除奸邪,诛除奸邪!”
石三郎又大声吼道:“圣人便在马前街李师师处,俺们去求圣人,看美人!”
几千人又一起大声应和:“求圣人,看美人!”
不少人觉得自己此生经过今夜也不算虚度了,不仅逼到了太子门前,而且马上还能见到大宋帝君,更不必说还有那个传说中的李师师!甚或什么擎天保驾的头功,都是意外之喜,至少在此刻浑然觉得无足轻重。
石三郎打马便走。身边几十名或者骑马或者骑驴的骑士跟随,几千人顿时呼啸跟上,他们留下的空位就给后面源源不绝赶来的人填补,有的人就跟着石三郎他们而去,有的人却就留在此处继续朝着皇城城头呼喊。
人潮在皇城之下向着四下蔓延开来,眼看得就要将皇城四下完全布满,更不知道要围上多少层。
此时此刻,大宋皇城,当真是外人不得入,内人不得出,已然被彻底隔绝!城墙之上,耿南仲突然脸涨得通红,倾身向前,就想大喊些什么,宇文虚中却一把扯住他,朝他微微摇头:“没用的。”
耿南仲怒道:“难道就这样任他们将殿下架到火炉上么?不知道是何人,设谋如此险毒!”
宇文虚中叹息:“风潮已起,再难轻轻平息了,不管那有心人是谁,当真好手段!”
耿南仲摆手恨恨:“那却如何是好?那却如何是好?这却当该如何应对?叔通叔通,你有大才,当设一谋!”
宇文虚中沉吟半晌,最后一咬牙:“借而成事可也。”
他声音并不大,在外面如潮的呼喊声中更微弱得近似听不见,落在耿南仲耳中却如惊雷霹雳,让他整个人都僵直了,只是用不敢置信的目光看着宇文虚中:“如此无父无君之言,如此无父无君之言……叔通,叔通,耿某不敢与闻,从今而后,就与宇文学士割席!”
宇文虚中冷笑一声:“圣人为乱军所挟,就算答应了乱军所请,身边人该出外的出外,该贬斥的贬斥,甚或大违祖宗成例,砍下几个人头下来,乱军就范之后,还怕圣人不能翻过身来治殿下凌迫君上的罪过?我辈结于太子身边一党中人,当为之一空,更不知道要提拔多少幸进来填补阙额,朝纲将更是大乱,而圣人从今而后,更要牢牢的将大权掌握在手中,道希兄,说句实心话,这天下事,十成总有五六成,是这位圣人操权与一身,威福自专,轻易行事而弄坏的吧?难道道希兄就不可惜这半生心血,不可怜的这大宋江山?这江山,是赵家君王与我们士大夫共之!非单单是一家一姓的基业!”
今夜宇文虚中再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已经不能让耿南仲更震惊了,他只是摇头,喃喃自语:“叔通,这等无父无君之言,再无复言,读圣人书,受圣人教,却让你怎么起了这等念头啊……”
宇文虚中扶着城墙,静静向下看去,再抬头看了陷入狂乱中的汴梁城:“我只是觉得太子会是个好皇上,能交权于下,至少让朝纲正常运转起来,再这样下去,这大好河山,就不知道沦于何地了,今夜乱事已生,再也回不到从前了,不如就争取一个对太子,对我辈,对这江山更有利的结果罢,道希兄,你尽可考虑,只是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耿南仲一怔,望向宇文虚中,宇文虚中淡淡分说:“难道设谋之人,就是只想看着汴梁乱一场,圣人与太子之间拼斗一场,最后还是圣人在位,收走更多的权柄么?他必然还有后招,一旦使出,只怕此刻在这局中之人,结果更劣!”
耿南仲红着眼睛:“难道是嘉王?”
宇文虚中不屑的一笑:“嘉王绝无此等手笔,此刻只怕也在他的十王殿中瑟瑟发抖来着,定然是另有其人。”
耿南仲眼睛更红,抓着宇文虚中衣袖逼问:“到底是谁?”
宇文虚中摇摇头:“学生也不知道。只知道不抓紧时机的话,就再来不及了。”
耿南仲松开手,再不愿在城墙上呆下去,踉踉跄跄的就走下城头,宇文虚中看着他的背影,微微摇头。
现在难道还能有其他选择么?只怕一向看起来软弱木讷的赵恒都比耿南仲更快下定决心,风潮已然卷起,身在其中之人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卷入,都再难回头,这场争斗,必然要有一个结果,也没有半分迟疑软弱好讲,等这卷起风潮演进得更激烈一些,也只有奋而向前了,布此局者,真是绝大手笔,将每个人人心都算了进来,而他藏在幕后,又准备什么时侯杀出,收获什么样的成果?
在宇文虚中心目当中,隐隐有个名字在盘旋,可是哪怕宇文虚中都觉得,哪怕再高看此人十倍,他也绝无力量做出这等事情来,此人必须要将大宋了解到骨子里面,世人都觉得汴梁四平八稳,他却独能看出这汴梁却是走气漏风,而大宋整个统治体系也软弱得什么事情都做不了了,这样才能在所有人都没预料到的情况下,做出这么一场惊天的大事出来!
不可能是他,不可能是他……(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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