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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想问的?”尧海纳反问,我摇了摇头,“没有,如果你没什么事,我就先去睡了。”
“好,那换我问你,你可以选择回答,也可以选择不回答,但以下的问题对你争得瑶瑶的抚养权有很大的帮助,我希望你慎重考虑之后再决定回答还是不回答。”尧海纳精神抖擞,毫无睡意,我听到有关瑶瑶抚养权的事情,自然也是强打起精神。
“日记怎么回事?”尧海纳转眼变得肃然,他的问题让时间静止,仿佛在瞬间让我穿越回小时候,重经苦难。
“可以不说吗?”
“精神诊断怎么回事?”
我的痛苦更深一层,只恳求地看着他,“可以不问吗?”
“那你有过情人没有?”尧海纳完全把我弄糊涂了,我勉强联系一下,难道他是试图问我瑶瑶的亲生父亲,可是我不比他知道的更多。
我看着尧海纳,也十分认真的回答,“如果你算的话,那就有,如果你不算的话,那就没有!”
尧海纳用复杂的目光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长的说:“情人是个很美好的词,请你不要用这种语气说。”
“那就是说你有情人了?”
“我有!”尧海纳的痛快承认,让我多少有些惊讶,除此之外,竟然有一种淡淡的失落感,我一直以为我对猴子嘴里那个三嫂根本不在意,但是,当我把情人和三嫂不自觉地联系在一起的时候,我才明白,我并非是不在意,而是不知道自己在意。
等尧海纳说出他有情人的事实,我一并确实了他是有妻子的,大嫂三嫂并非虚构而是实存,这让我心底隐隐的泛起酸楚。
貌似好男人都名草有主了,貌似像他这样成熟稳重,睿智幽默的男人多几个情人也不为怪……这样推理下来,那年宇有高丽似乎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不安和痛苦让我皱起眉头,喉咙处如塞棉絮。
“想听吗?”尧海纳望过来,并且是深情地望过来,我突然有一种被荣幸纳入后宫佳丽的错觉。
我摇摇头,惶然否定,我害怕心底那种忽隐忽现的感觉,我怕被活生生吞没。
“我觉得我有必要解释……”尧海纳十分认真,每当他真诚的目光投来的时候,恍惚之中就像是我们挚爱了三千年一样,我觉得我彻底错乱了。
我塌着肩膀,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对他的种种我不是不愿意听,而是害怕听。
万一,万一他说不舍家里的妻子,同时又深爱着情人,那我情何以堪?
“海纳,你没有必要解释,真的。”我也试图用真诚的眼光回望过去,第一次看到尧海纳脸上的失落,我又解释,“你对我做的种种已经名列好人榜榜首了,至于我们之间……还是以成年人的方式来解决,等我得到瑶瑶的抚养权,我就带着她回老家!”
“没了?”尧海纳似被扫了兴,神色看起来不太好。
“你想要我有什么吗?”我苦笑,那种深深的苦涩从心头泛到眉角,掩藏不住。
尧海纳叹息一声,“我明白了,那就什么也别说了,睡觉!”
他利索起身,搅乱了刚才那种似恋人相处时光的甜美,空气随他的身形晃动,待他关好门的时候,我浑身的力气也被抽走了,心头被现实的残酷重新湮灭。
第二天清晨,我早早起来做好早餐就准备出门,原因,是我不想看到尧海纳的那双眼睛,我害怕,害怕从一个坑里跳出来又坠入另一个坑里。
不过好歹,我有了工作,还有马普明的公司可以投靠。
回头看看桌上的小米粥和凉拌藕根,多少有一点像家的感觉,出神的时候顺手拉开了门,完全没有预料到尧海纳会从外面进来,更没料到,他看到我也不躲,尽然任由我生生撞进他的怀里。
“大清早就投怀送抱,是不是良心不安,要以身相许?”尧海纳手里提着豆浆油条,身上随意穿着一件家居服,宽厚的胸膛线条隐约浮现,心底的各种情愫浮动。
我才意识到从小自己就对军人有种莫名的敬仰,此时自己两眼冒光,与青春期的怀春并无二般。
“我……我上班要迟到了,你让开!”我局促不安,心如撞鹿,想要躲着从他的身边溜走,不料他硬是将我堵回来,“马普明昨天就说放你的假,你上什么班?”
我一时语塞,尧海纳关上门,把豆浆油条塞我手里,“躲我?”
“没有!”我敷衍他,转身去厨房取了碗筷,出来的时候看到尧海纳拿着勺子正在喝粥,脸上的安然和知足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幸福,不,应该是说是那份粥的幸福。
他一边喝着粥,一边咕哝着,“算了,不用以身相许了,每天早上给我煮一锅粥,炒一份清炒,我们就扯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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