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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波抢着道:“喝什么茶?我是来看糖的,把你们最好的糖拿给我看。”
小二瞟了李波一眼,只见是个乡下少年,虽然极力装出老成的样子,其实言语举止不脱乡气,但他做惯了生意,讲究的是笑脸迎客,所以脸上并没有带出异样,反而恭敬地将李波往里面请:“这位小爷,本店的糖全在里面,你随意看,咱们这里有东夷产的甘蔗为原料做的上好的红糖,也有番国甜菜做的冰糖,你尽管看,旁边还有糖样儿,可以取来品尝。”
李波窜进店内,果然看到店里的铺面上堆着小山一样的糖,红糖、冰糖分门别类堆放着,连空气中也散发着浓浓的甜味,他取过红糖的样品,尝了一口,装模作样的摇摇头:“这滋味,也不过如此。”
李波这话有点冤枉店里的糖样品了,后隆村的村民以前只买得起最差等的红糖,里面夹杂着沙粒和草棍,化成水喝了,还有点点涩味,而这店铺里的红糖却全是上品,虽然卖相不如雪糖,但甜度也极高极纯。
这时,黄学恒和傻大个也走了进来,黄学恒知道今天这笔生意的主角并不是自己,闪在一边,喝起茶来,傻大个则扬声嚷嚷道:“掌柜的,掌柜的,咱家要买糖,好多好多的糖。”
立刻有小二迎上来:“这位客官,你要买哪种糖?要多少?是自己运还是由咱们店里包运输?”
傻大个指着旁边的红糖问道:“这糖多少钱?”
小二笑而不语,旁边的几个正在看糖样的客商也用古怪的眼光看着傻大个,傻大个顾自不知,依然追着小二问:“喂,问你呢,哑巴了?这糖多少钱一斤?”
李波匆匆上来,扯了一把傻大个:“傻大个,这里的店铺讲价不是这样讲的,你还是让我来谈价吧。”
李波向小二伸出了手,却把手藏在袖子里,小二这时也伸出了手,同样将手藏在袖子里,两人手握手,上面用袖子盖着,然后互相捏起手指来。
傻大个摸不着头脑:“驴皮儿,你这是在做什么?”
黄学恒却是个懂行的,上前拉了一把傻大个:“傻--沙林贤侄,李波贤侄正在谈价钱呢,这样做批发的行当,不同与街头店面,可以直接公开谈价,而是象这样谈暗价,看你要的糖的品种、数量的不同,有不同的优惠折扣,却是不能让其他商家所知的。我看李波贤侄,倒是学过这一门道,你就在旁边看着吧。”
李波和小二互相捏着手指,时而摇头,时而跺脚,时而皱眉,时而笑颜,外人看了,如同疯魔了一般,其实只不过是在激烈的讨价还价,李波其实也是第一次谈暗价。
他心思灵敏,以前为了实现做个小贩的“光荣”理想,到处打听做生意的种种门道,还真被他从一个喝醉酒的外地客商处,学得了一些谈暗价惯用的手势。
李波最后定了一种卖相并不好的红糖,这是这家店的处理品,因为在海上遭了风雨,红糖颜色有些杂,有些还结了块,但这样的处理品,正是李波需要的,价格比寻常的红糖便宜得多,至于颜色问题--制成雪糖后,这根本就不成问题了。
李波和小二手拉手谈了半天,在一个价格上僵持了下来,李波希望再便宜几文,可小二是怎么也不肯了,李波不耐烦:“小二,你把掌柜的叫来吧,我可告诉,这可是笔大买卖,我要的红糖数量可多了,你们有多少我都能吃进。”
小二想了想:“请客官稍等片刻。”转到了后面的帐房。
帐房里,掌柜的正拿着一封信吩咐手下的几个伙计:“大奶奶刚来了封信,提到了极要紧的一件事,今后如果有谁遇到大量购入红糖的陌生大客人,一定要报与我,千万不要自做主张。”
他的话音未落,和李波讨价还价的小二喜笑颜开地闯了进来:“大掌柜,有笔好买卖,那船被雨水淋了的红糖,终于能脱手了。”
掌柜的听了大喜,那船红糖已经压在手里好长时间了,船靠在码头上,每天的码头费都是一笔不小的费用,再不能脱手,自己可就亏大了。
掌柜的忙道:“那还等什么?赶紧脱手啊。”
小二道:“那个卖主是个雏儿,似乎是第一次做生意,根本不顾货色的好坏,只顾一味压价,掌柜的,他说有多少这样的红糖都要,只不过每斤价格要再降三文。”说着,报了个最后的底价。
掌柜的琢磨了一下,这个价格虽然低,但也能保本,刨去运输费,多少还能赚一点,刚要答应,突然想起大奶奶的来信,忙问道:“这客人是哪里来的?可是我们的老客?”
小二摇了摇头:“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位客人,好象是初次做食糖的生意,打的暗语都有些不对,对了,我看到他们是由黄典吏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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