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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跳下时,又看了眼她的肚子,皱眉不耐道:“天灾和瘟疫夺走了世子两个儿子三个女儿,只剩青州这个才三岁的奶娃,瞧着也榆木的很。若非缺了子嗣,这个孩子定然不保,你算是得了些好时候,好生给自己盘算盘算。”
“妹妹等等,世子怎么会知道孩子、孩子是他的?”青媺捏紧手中的翡翠葫芦小瓶。
女子没有回答,只厌恶的看了眼她和自己一样的脸,遁入暗道走了。
……
青媺望着重新合上的床面,捏着手中的翡翠葫芦小瓶,用力的握紧。
寝室外有宫女的脚步声传来,青媺忙把床褥恢复原状躺下。
进来的宫女给她点燃了安神的熏香,就又出去了。
只是香燃了没一会儿,青媺的小腹就有些发胀,娇脸一白,忙把手中握着的安胎药饮下,那涨意才慢慢消褪了。
“来人!”青媺黑沉了脸,大声喝道。
门外匆匆来了不少脚步声。
她的贴身宫女红菱最先急急的进来,“娘娘怎么了?”
青媺扫眼看了一圈的宫人,“刚才谁来给本宫点了香?”
红菱闻闻房间里的空气,蹙眉,“没有香啊,娘娘不是说不喜欢闻着香睡,所以宫里到了晚上都不点香。”
其他宫女太监也面面相觑。
青媺也嗅了嗅空气,确实没有香味,“难道是本宫癔症了?”
然后望着香炉,道:“红菱你去看看。”
红菱走到了香炉前,打开精致的石榴形红玉熏香炉,一看,掩口惊呼,“呀!”
所有人都看过去。
青媺因为刚才有流产的预兆,所以也不敢下床,叱道:“拿过来!”
红菱捧着熏香炉,手指发颤,“娘娘……这,这里面……奴婢明明清理干净的啊。”
一小截半指长的香灰静静地躺在香炉里。
青媺看着那一小截香,眯了眼,又凌厉的扫一眼房间里所有的宫人。
所有的人都簌簌发抖的跪下了。
“刚才到底是谁进来了?你们都在干什么?”
红菱羞怯道:“奴婢刚才去了夜香……”
剩下的人也多是表示或在一起说话,或轮班休息,并没有见人进来过。特别是守宫门的太监,十分肯定没有人进出过宫门。
最后一名淡绿色宫女服的小宫女有些闪闪躲躲的。
青媺目光盯住她,“说!你在做什么?”
小宫女一哆嗦就趴地上了,“回娘娘,奴婢、奴婢夜里饿得发慌,就偷偷去……去娘娘的小膳房找吃的,出来时……看到”
“看到什么?”青媺叱道。
小宫女忙磕了一头,“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奴婢看到月姐姐从娘娘的寝宫方向出来了。”
“五月?”红菱诧异,“她不是生病了,怕给娘娘过了病气一直待在房里吗?”
小宫女胆子小,立马又改口,“奴婢……兴许奴婢饿花了眼。”
青媺看看红菱再看看小宫女,“传五月过来。”
当即,有个小太监就跑出去了。
很快那小太监又惊慌失措的进来了,尖声惊悚的道:“回娘娘,五月她……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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