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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箭矢自邕州城墙之上漫天飞来,如同疾雨坠地,破空声不绝于耳。
可元理眼中只看到了那一根箭矢,也仿佛只听到了那一下声响。
他瞳孔一缩,因有多年临阵经验,下意识地抱头就要往地上滚躲开,然则双手才堪堪抬起来,那箭矢已是“哚”地一声,瞬间便穿透了头盔,仿佛破纸一般,于他的鼻梁处扎入,从鼻子到后颈,自上而下斜斜地贯了进去。
有一就有二,紧接而来的两根箭矢一根扎进了他的左腿,另有一根擦着他的肩膀射入了后头兵卒的右手。
周遭一片惨叫声。
然而元理却是再无暇去顾忌。
他瞪大了眼睛,喉咙中发出“咔咔”的声音,想要说话,一口气还未能提上来,已是断了。
木羽箭余势未消,大半都扎进了元理的脸中,只剩小半截尾巴,在那扁平的五官上头嗡嗡打着颤。
临死的最后一刻,他脑子中只有一个念头。
——明明隔着两百多步,自家还戴着头甲,这箭怎的还扎得进来?
元理慢慢栽倒在了地上,直到死透了,眼睛还是睁得极大的,眼白直翻,脸上糊满了血。
能有资格穿铠甲的毕竟还是少数。
四千交趾冲锋军,大多都是前两年跟着李富宰打过占城的兵卒,他们不是新兵,并不需要元理提醒,也知道隔着两百步,不管是谁人持弓都不可能射得死人。
众人看到了自城墙上飞来的箭矢,却没有一个人放在心上,而是毫无畏惧地往前冲着。
两千中军跑得最快,等到木羽箭已是就在眼前了,冲在最前的那一波人才觉出不对来。
不过一个眨眼的功夫,跑在最前的那百余人的身上便被扎满了箭矢,多的分到了五六根,少的也有一两根。
木羽箭所到之处,没有一个人能够站立,交趾兵如同被镰刀收割的水稻一般,纷纷栽倒在地。
邕州城墙之上的卫七终于调整到了合适的角度,对准交趾先锋军最中间的那一方高高的战旗,扣动了牙发扳机。
木羽箭瞬间飞了出去,不见了踪影。
战旗依旧稳稳立着。
卫七并未气馁,取过另一架神臂弓,对准了战旗,复又一发射了出去。
一息之后,战旗应声而落。
城墙之上顿时一阵欢呼喝彩声,交趾军中却是一片骚动。
这一回不需要顾延章的提醒,邕州城墙之上的旗手已是再次挥旗,大声喝道:“上弓!”
立在七百三十一人后头的兵卒飞快地给自己负责的神臂弓重新上了木羽箭,复又退开。
听得一声“齐射”,又一轮箭矢再一次飞射出去。
交趾中军此时虽见得前军倒了一片,可一时之间,却也尚未能反应过来,而是惯性地往前冲着,正正赶上了下一波箭矢。
似乎只过了几息功夫,五轮齐射已是完毕。
元理已死,中军无首,这一切发生得实在太快,全然不给人半点时间准备,等到副将知道不妥,口中拼命叫着“回撤”,又命人吹响撤军的号角时,两千交趾中军早已折损近半,左翼、右翼也各有损伤。
此时最近的交趾前锋距离邕州城只有一百五十步,地上散布着交趾兵的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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