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她忽然就有点脸热。
再不是没成亲的小姑娘,又跟着五哥里里外外学习了这样久,当真是许多东西都会了,若还说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实在也不可能。
可他摆了这幅模样,自己已是看出来了,就这样傻乎乎地进去,仿若羊入虎口,她又有些不甘心。
——虽然也是喜欢的,可老被这样容易给哄了,她还要不要脸了!
季清菱犹豫了一下,指着被子里头抬头道:“五哥,你的底衫呢?”
她话已出口,立时就晓得不对了。
怎么能这样问!
又不是不晓得他脸皮子有多厚,问得这一句,不是等于顺着坡往坑里跳吗?!
果然,她话刚落音,对面顾延章便已经倾身上来,右手揽了她的腰,左手也不管什么被子了,一心一意地去解她腰间绑好的带子,口中笑道:“夫妻一体,要什么底衫?我连里衫都不想要——我这一身里里外外的,你哪一处没有见识过?”
又挨着她低低笑道:“明明身上这样足的书香,怎的如此在意身外之物?”
他解带子的手艺已是轻车驾熟,比做学问的功夫半点不差,没扯两下,季清菱的腰带便被轻轻巧巧地拉开了。
先前还有空闲说几句混账话,此时褪了里衫,顾延章的一双手就忙了起来,简直如同鱼儿入了水,实在是上天入地,无处不可去,又把人搂进怀里,叫两人肌肤相贴。
季清菱猝不及防,想要挡,却没能反应过来,占不到半点上风,只好咬着牙叫道:“五哥,你怎能这般耍赖!”
她正要唾弃一回他不守规矩,却不想话还未来得及出口,耳边便听得他低声道:“是我错了……”
季清菱愣了一下,只这话来得十分奇怪,同往日全不相同,正要仔细想想其中有什么阴谋,却是听得那人又道:“我却不像你这般小气,既是做得错了,自然认罚——给你欺负回来便是了……”
她还没搞懂“欺负”二字的意思,腰间便软了下去,复又给他衔着嘴唇含吻了半日,早忘了自己本来要想什么。
再醒来已是次日一早。
季清菱的背对着外头,后边贴着暖烘烘的皮肉,只觉得全身都懒洋洋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
顾延章早醒了,此时听得她的动静,便把头移了上来,轻声问道:“肚子饿不饿?”
季清菱摇了摇头,复又往后靠了靠,半点不想说话,闭着眼睛,极是享受这难得的一点偷闲。
靠着靠着,气氛就有点不对起来。
她默默按住了其中一只作怪的手,叹道:“五哥,青天白日的……”
顾延章哪里肯理会这些,低声笑道:“青天白日,正好要多做功课。”
……
学习功课是正经事,两人自都十分投入。
等到一应收拾好,时辰已是有些晚了,季清菱只恨自己自制力太弱,苦着脸老老实实地把早间的练鞭挪到了下午。
才吃过早饭,顾延章便兴致勃勃地道:“上回说给你磨个砚台,才画了模子,正好此时有空,我且取来给你选!”
不多时,果然拿了几张纸过来,上头画了各色形制的砚台。
季清菱认认真真地挑了个喜欢的,便见得顾延章煞有其事地着人搬了器具来,就在这檐下乒乒乓乓地打起了石头。
天为何物? 高高在上,威严莫测,是法则,是戒律,是无情,是冷酷。 天意,何也? 俯瞰众生,操持风云,褫夺赏罚,随性而为。故,天意不可测,苍天不可近。...
陆原语录作为一个超级富二代装穷是一种什么体验?别拦着我,没有人比我更有资格回答这个问题!...
她本是实力强悍,医术超群的世家家主。 一朝穿越成将军府的废柴嫡小姐,成为第一位被退婚的太子妃,人人嘲讽! 选秀宴上,她被赐嫁给鼎鼎有名的残废王爷。 ...
一个从边陲小城走出的少年,从修炼古老石碑内的神秘一式开始,一路高歌狂飙,打造一片属于自己的天下...
黄沙掩埋了白骨,夕阳下的风中,有着血腥的味道。大陆的痛楚,在朝着四面八方扩散,当大爆炸的历史出现拐点的时候,当巨大的钢铁要塞横亘而过,遮蔽住人们视野的时候...
万界融合,灵力消散,历经百万年的修真世界轰然崩塌,蛮荒大举入侵,五行天成为修真者最后的防线。千年之后,来自旧土的卑微少年,以苦力之身,深入蛮荒三年,破格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