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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婶将婆婆扶到椅子上坐下,边走边跟她说道,“娘,我让秦桑帮你理发,你说好不好啊。”
“好,晚上吃面疙瘩。”齐婶婆婆的耳朵不太好使,人看着却还是精神的,头发半白,有些驼背,不过走路挺利索。
“有时候听得见,有时候又听不见。”齐婶似乎对她这反应见怪不怪了,把准备好的毛巾递给她。
秦桑忍俊不禁,真是应了那句,家有一老,如有一宝,看他们一家的婆媳关系,秦桑心情忽然也放松了一些,昨天还在担心嫁过去会不会难相处,要是能像齐婶家这样,其乐融融的就好了。
秦桑帮齐婶婆婆围上毛巾,又让齐婶准备了一件干净的外衣,围在她肩膀上,免得等下头发进到领子里去。
秦桑边给她梳头边问,“太奶奶,还记得我吗?”
齐婶婆婆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秦桑继续说道,“我是秦桑,以前常来玩的,我现在帮你剪头发,你注意不要乱动。”
然后,齐婶婆婆才点点头,乖乖地坐在那,果真不动了,秦桑忍不住又抿起嘴唇。
齐婶坐在边上,算着个铁盆给拔了毛的鸡清理小毛,瞧了眼跟前的两人说道,“你看,一说要剪头发,又听的见了。”
“太奶奶的头发是长了些,我给她剪到耳朵这吧,夏天到了也凉快一些。”秦桑动作娴熟地帮齐婶婆婆梳好头,就开始比划要剪到哪里才合适。
“成,听你的。”齐婶一看没问题,就开始话起家常,“之前就想带她去,老说走不动路,还装听不到,结果前天一听下水村要唱大戏,又闹着要去,这耳朵能不能听清戏文还难说呢。”
“听得清。”齐婶婆婆很是强硬地回了一句,真像个小孩子一样。
“你瞧,还不能说坏话,一说准又能听到。”齐婶哭笑不得,看着秦桑道,“对了,你肯定也跟着去吧?”
听齐婶这么一说,秦桑就有印象了,从七月初九到七月十四这段时间,庄稼都收的差不多了,他们这有个大集,还会请戏班子来唱戏,往往是戏班子还没到,村里就十分热闹了,嫁出去的闺女也要回娘家问好,有对象的人最是高兴,趁着人山人海的,偷偷在台下拉个小手,都能脸红大半天。
开唱的那天更是不得了,敲锣打鼓,鞭炮齐鸣,卖糖葫芦的,卖龟苓膏的,卖冰棍的,捏面人的,早早在那占好了位置,人人带着小马扎,或者支着架子车,上头铺着被子褥子,一时间万人空巷,十里八村的全都聚在一起。
怪不得秦月和纪岩都挑这个时候回来呢,秦桑眼睛亮了亮,仿佛看到了商机,她道,“好啊,我也去。”
“那明天下午六点你们就过来,我们家有架子车,一起拉你过去。”齐婶想到那天秦桑跟刘艳的事,知道秦志康是指望不上了,他们家也有板车,到时候一起载着秦桑和她爸妈。
“那就麻烦齐婶了。”秦桑说完,认真剪起头发,齐婶婆婆这头发好修,剪得整齐精神就行,没几下,秦桑就给弄好了,她将落在外衣上的头发抖落下去,又拿起毛巾帮齐婶婆婆将一些碎头发清理干净,还递了一面镜子给齐婶婆婆。
“看看,哪里不喜欢的,我再给您修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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