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韩朝阳想想不服气,欲言又止。
教导员负责思想工作,不能再保持沉默,干咳了一声,语重心长地说:“小韩,刘所的话有些重,但你要理解领导的心情。我知道你有想法,对生活有自己的规划,也承认公务员上班是工作,下班就是普通公民。
照理说有发挥特长、追求兴趣,甚至通过劳动获得收入的权利,凭什么不能让公务员在业余时间干自己的事,凭什么不许公务员在业余时间挣钱养家?
但是呢,上级不许公务人员从事工作之外的职业,这么做有其合理缘由,上级制定法律法规时肯定权衡过利弊,当然取利大的,所有政策出台都不可能完美,作出依据应当是当前实际。”
现在警察真是“弱势群体”,一个不慎就会被群众投诉乃至被检察院叫去喝白开水。
现在社会上有一种怪现象,似乎一提到公务员,尤其警察,不责骂上那么两句就不符合潮流,什么事只要一粘上警察就似乎很有看头。自己虽然没做错什么,但帮师兄救场的事真要是搞得沸沸扬扬,所里的日子肯定不会好过。
韩朝阳多少能理解点所长的心情,只是非常反感他这种开口就骂的粗暴作风,抬头偷看了一眼:“教导员,我错了。”
“错了,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你以为你是小学生!”不等教导员开口,所长砰一声又拍了下桌子:“混吃等死磨洋工的我见过,但没见过你这样的!不想干是吧,不想干趁早滚蛋,别占着茅坑不拉屎!”
细想起来小伙子也没那么不堪,所长之所以一见他就来气,一是先入为主,不喜欢他的专业背景。一个学音乐的,通过公考跑来当警察,在警力如此紧张的派出所,远不如一来就什么都能干的警校生或政法干警那么受欢迎;
二是他真把警察只当成一个职业,不像警校生和政法干警那样把成为一名公安民警当成一个终极追求,让干什么他就干什么,没主观能动性,没集体荣誉感。
他又没成家,新同志应该多干点,应该像同时分来的吴伟一样住在所里,结果做过好几次工作如同对牛弹琴。就是不愿意住在所里,而是住在光明区他那个开琴行的同学家,宁可每天来回跑。
别人下班之后所里要是同时遇到几个警情,值班民警忙不过来,带班所长打个电话立马回来加班。
带班所长打电话让他回来加班,他不是有这样的事就是有那样的事,偶尔赶回所里,时间又全在路上浪费掉了,赶到所里时该干的事其他同志已经干完。
干工作一点不积极,如假包换的不求上进!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再积极一样没上进的机会。
首先,在考公务员时签过协议,在基层有服务年限;其次,他既不是党员,专业又不对口,文不文武不武,机关根本不会要他。何况基层民警想晋升想调到机关本就很难,工作比他认真、业务能力不知道比他强多少倍的同志都没机会,怎么也轮不着他这个还在见习期的新人。
所里各项工作太多,警力太紧张,不可能养闲人。尽管他来之后一直算不上闲,事实上工作时间比其他单位的公务员要长很多。
因为他的事,所长不止一次找过分局。
领导说得很清楚,不要可以,其它派出所需要,但把他调走之后别指望局里再安排民警过来。既然换人的事别想了,那么,多一个人总比少一个人好。
但有一点很明确,不能让他再这么下去。
“刘所,抽根烟,消消气。”教导员权衡了一番,先给所长递上支烟,旋即转身道:“小韩,你来所里时间也不短,很清楚所里各项工作压力有多大,人手有多紧张,你自己想想,你的工作态度有没有问题?”
谁没点脾气,活二十多年还是第一次受这委屈。
韩朝阳真想来一句“劳资不干了”,可想到老爸老妈的期望,只能忍着,只能很不情愿的点点头。
考公务员不容易,开除一个公务员同样不容易,而且要说错他真没犯什么大不了的错误。教导员举起烟点上,提议道:“刘所,小韩承认错误了,要不再给他个机会,看看接下来的工作表现。”
“这个机会怎么给?”刘所长狠瞪了韩朝阳一眼。
“局领导总批评我们的几个警务室没人,其它几个警务室好说,朝阳警务室是不能再只有一块牌子,要不调整下小韩的工作,让小韩去朝阳警务室,负责朝阳村、527厂和东明社区的治安。”
…………
盛夏不老不死了上千年,看尽了想到想不到的各种热闹。没想到,她却也成了别人眼里的热闹,在一群不靠谱参谋的参谋下,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本闲初心不改,这本立志要写回言情了!...
黄沙掩埋了白骨,夕阳下的风中,有着血腥的味道。大陆的痛楚,在朝着四面八方扩散,当大爆炸的历史出现拐点的时候,当巨大的钢铁要塞横亘而过,遮蔽住人们视野的时候...
云想想上辈子是个风风光光的大明星。 这辈子她想要做个兢兢业业的好演员。 爱惜羽毛,宁缺毋滥,不靠粉丝数量说话,作品才是底气。脚踏实地的靠自己一步步迈向...
简然以为自己嫁了一个普通男人,谁料这个男人摇身一变,成了她公司的总裁大人。不仅如此,他还是亚洲首富帝国集团最神秘的继承者。人前,他是杀伐果断冷血无情的商业帝国掌舵者。人后,他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把她啃得连骨头也不剩。...
从高山晕倒的那一刻开始,世间多了一个医门传人。...
啥,老子堂堂的漠北兵王,居然要当奶爸?好吧,看在孩子他妈貌若天仙的份儿上,老子勉强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