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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有李大人,才能如此从容不迫的使用这等方法,若是换做别人,王鉷只怕早已身异处了。”崔涣啧啧称奇道。
李沧海淡淡地道:“对付恶人,就要用比恶人更凶恶的方法,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王鉷为虎作伥,做了诸般恶事,他要承受的是大唐律例的制裁,而非个人之怒。”
崔涣愣了下,他琢磨了一番这句话的意思,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
他对着李沧海深深地行了一礼,认真地道:“李大人年纪轻轻,对大唐律例却有着如此执着,实在令人敬佩,请受老夫一拜!”
李沧海忙将他扶起,道:“崔大人,您是前辈,晚辈万万受不起啊!”
崔涣却丝毫不在意,他热泪盈眶地道:“李大人,这大唐若是多几个如你这般的忠臣,又何至于落到现今这等地步?”
李沧海和李钰闻言,两人的心情顿时沉重了许多。
大唐已经风雨飘摇,这已是不争的事实,可这又有什么用呢?
皇帝整日里贪图享乐,朝政由奸佞之臣把持,忠臣良将不是被迫害致死,便是被贬官流放,如今的朝堂还有几个胆敢直言进谏之人?
“崔大人,不论如何,大唐尚有着许多忠义之士,还没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李沧海想了想,宽慰道。
“希望上天护佑大唐,早日扫除阴霾,流传万世基业!”崔涣仰天叹道。
李沧海张了张嘴,他很想告诉崔涣,接下来会生什么,但这种事在没有生之前,谁又会相信呢?
长长的叹了口气,李沧海摇了摇头,振奋精神,说道:“崔大人,眼下最重要的是审问王鉷与罗希奭,大唐的毒瘤要挨个的拔除。”
崔涣叹息着点了点头,道:“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李钰忽然问道:“先生,你何时抓到的罗希奭?”
“我并不知道有没有抓住罗希奭,此事我是交由吏部尚书去办的。我只是希望能够抓到他。”李沧海笑了笑说道。
李钰眨了眨眼睛,吃惊地道:“如此说来,你之前说的那些都是在骗王鉷了?”
“也并非全部。至少那证据,我已派人去取。至于罗希奭,我却不知有没有抓到了。”李沧海说道。
“先生,你可真是够奸诈的啊!”李钰突然感慨道:“王鉷这厮若是知道了真相,真不知会不会一头撞死。”
李沧海随意的耸了耸肩,他忽然问道:“王爷。你们怎么会去到秦家故宅?”
李沧海很好奇,在他布置好了一切,静等着王鉷往里钻时,李钰和齐云鹤却出现在了秦宅。
当时,天色已晚,为防止打草惊蛇,他拦住了两人,但却未来得及询问。
“我听闻先生近来在调查十多年前,有关秦复通敌叛国之事,也想跟着尽一份心力。于是便和云鹤去到秦家,想要看看能否找到些线索。”说到这里,李钰突然撇了撇嘴,说道:“谁知一进宅院,竟然看到许多坟丘。晦气,真是晦气!先生,那些坟丘里埋的都是些什么人?”
“秦家故人!”李沧海深深地道。
“秦家之人?”李钰顿时愣住了,他回想起那些坟丘,顿时觉得头皮一阵麻。
“还有两天就是期限了,在此之前一定要查清当年之事。”李沧海坚定地道。
众人点了点头。立即加快了步伐。
洛阳大牢,地字六号牢房,一名面白少须,眼中透露着凶光的男子。在里面大声吼叫。
“来人!放我出去!我乃是朝廷命官!你们竟敢抓我?岂有此理!”
“人呢?快来人!本官乃始安郡太守,你们好大的胆子,还不放本官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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