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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左右两边的柱梁却又是各个三角形给撑起来的,神台的左右两侧,刚好有一个三角形的柱梁支架,而引起李沧海注意的,是柱梁上的那一根横在其中,连接左右柱梁,用来挂经幡的横梁。
李钰忙着给李沧海擦血,李沧海却突然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李钰微微一愣,随即让齐云鹤走了进来。
“云鹤,你上去看看,这横梁能否移动。”李钰说道。
齐云鹤点了点头,随即纵身一跃,直接跳上了房梁之上。
李沧海和李钰在下面,就看齐云鹤使劲晃了晃横梁,那横梁纹丝未动。
齐云鹤从房梁上跳了下来,说道:“回王爷,这梁柱被钉在房梁之上根本难以移动。”
“先生,这横梁用来挂经幡,不是本就应该难以移动的么?”李钰摸了一下鼻子说道。
李沧海随手擦了下额头血水,沉声道:“将经幡扯下来。”
齐云鹤微微点头,随即将横梁上挂着的经幡全部给扯了下来。
李沧海抬头看着横梁,不放过横梁的一丝一毫,当他的眼光移动到横梁中间之时,横梁中间的一圈痕迹,立即却引起了李沧海的注意。
他眼珠子转动了几下,好似明白了什么,又好似什么都未曾想明白。
沉思片刻之后,便让齐云鹤将经幡再次搭在了横梁上。
片刻过后,三王子煕贞带着御医匆忙的赶了过来。
那御医见状,立刻给李沧海处理伤口。
“王叔,您这是怎么了?为何会突然伤害自己?”煕贞愕然地问道。
李沧海摇了摇头,说道:“不妨事,我只是突然有些头疼,一时没忍住罢了。这点小伤,不碍事。”
停顿了片刻过后,李沧海对三王子说道:“对了,煕贞,你父王死亡时间是寅时到卯时之间,这期间,你在哪里?”
“回王叔,那时我在二王兄的府邸,和二王兄在一起。”煕贞说道。
“你找熙元所为何事?”李沧海问道。
“哦,是这样的。我得到了一本古籍孤本,但那东西对我来说并无所用,想到二王兄比较喜欢收藏书籍,便将孤本送给了二王兄。王叔,您为何突然问起这个?”煕贞有些茫然地问道。
李沧海想了想,问道:“你可知你大王兄当时在做甚?”
“大王兄每日寅时必会早起前去王宫校场习武练功,这是众所皆知之事。”煕贞回道。
李沧海低头沉思,片刻过后说道:“煕贞,你去把所有王子公主,以及妃子都去询问一下,我要知道所有与王兄熟识之人,当时都在做些什么。”
“王叔,难道您以为杀害父王的凶手,就在我们当中么?”煕贞吃惊地问道。
“我不知道。但是如若你父王不是自杀,能够杀他的人一定就是他最亲近之人。”李沧海说道。
听到这里,三王子煕贞的脸色瞬间凝重了起来,他对着李沧海躬身行礼,之后便立即转身离开了佛堂。(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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