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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确来说,是他武功卓绝,眼力又极佳,更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才看到她的动作,不然,要是普通人,就是瞪圆了眼珠也看不出来。
“第二次对本王说滚字了。”他冷着俊颜,咬牙切齿地说完,马上嘻皮笑脸地道,“本王偏不滚。”还自行在房间里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千万别对我下那些痒粉啊,我跟那些下人的身份不同,下了你就不是女人。”也不怕她不明白他的话。
她翻个白眼,“没下痒粉。”
“好眼力,居然看得清我个被点了哑穴的可怜人说什么……不忍心对我下痒粉,看来,你还是在意我的……”他边赞美,如墨的浓眉皱了起来,“你……你对本王做了什么!”
“痒粉不下,下痛粉而已。”凤惊云皮笑肉不笑,“你开始会觉得胸口的皮肤痛,然后是全身的皮肤痛,痛不得把皮都扒掉一层。接着是筋痛,全身筋脉边抽边痛,再跟着是骨头痛,最后内脏痛,直到活活痛死为止,就这么简单。”
“你好狠毒!这还简单?”君佑祺苦着脸,“真的很痛……我要叫了。”
“尽管鬼哭狼嚎吧,反正你被点了哑穴,也没人听到你无声的尖叫。”她双手环胸,兴味地睨着他,“是不是痛得想扒了你自己的皮?我可以代劳的。免费哦。”
他笑了,笑容亲和可爱,灿若星辰,“忘了告诉你,本王不会叫痛,只会叫春,改天让你好好听我怎么叫。”紫影一闪,犹如一道流云飞掠而去。
翡翠进屋,没看到君佑祺,问道,“小姐,齐王走了么?”
“嗯。”
“奴婢帮您收拾屋子。”
“不用收拾了,暂住一晚上而已。”
“我们要搬家?可是我们没有地儿去啊。”
“怎么会?你想去哪儿都行。”
“奴婢会一直跟着小姐的。”
惊云淡然,指了下桌上的一堆药中的两包,“四碗水熬成一碗水,煎了去端给娘喝。”
“是。”翡翠依言离开。
凤惊云走到窗边,抬头淡看着窗外的明月。
明月高悬于夜空,星闪闪闪,夜幕宁和静谧。
不时一阵夜风吹过,传来阵阵凉意。
从白天到晚上,一直都让自己很忙碌,忙碌到没时间想别的,忙碌到逃避。
今天原该是她跟孙建峰结婚的日子啊,本来,她今天该是一个美丽的新娘子。
结果呢?在结婚前夕,她死得很悲惨。
最初的时候,她并不知道孙建峰也是杀手,等后来知道的时候,已经对他产生了感情,索性睁只眼,闭只眼,以为他也会不计较过往,与她开始新的生活。
是她太天真,相信世上有所谓的真爱,死在了至爱的男人手里。
爱,对,她是爱孙建峰的。
只不过,从他枪杀她的那一刻,她已经终结了对他的爱。
与孙建峰开心甜密的一幕幕在脑海浮现……最终悬之不去的,是那毫不留情的七枪,那怕她不死,又加补的三枪。
心,重重地疼着,思绪无比悲凉。
恍然出神的她,丝毫没注意暗中那双窥视已久的清澈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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