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麴义见这位昔日的旧主不信,讥讽大笑起来:“袁本初,你都落魄成这个鬼样子了,我还有骗你的必要么?”
袁绍心头一梗,很是发闷。
“也不知道,你那三个儿子,哪个能够活到最后。不过是谁都不重要,反正早晚为我所破!”麴义说得自负,不过,他确实有这个实力。
听得麴义的自大口气,袁绍心中不由信了几分,怪不得派人求救多日,自己的三个儿子却迟迟不见动静,原来搞起了兄弟相残。
他必须要回去一趟了,否则,冀州就完了!
眼下,身处重围,袁绍这会儿也唯有奋命一搏,他拔出腰间佩剑,向为数不多的手下将士激喝:“众儿郎,随我向山下突击!”
“别急啊,袁本初!”
见袁绍想要拼命,麴义赶忙叫停,一副和颜悦色的表情,缓缓说来:“你往日待我还行,我呢,也不是狼心狗肺之徒。这样,你要是肯跪下求我,我就放了你,如何?”
“你休想!”
袁绍想都没想,果断否了麴义的提议,袁家天下名门,他堂堂一州之主,当着这么多人下跪,让他脸往哪儿搁。
倒是许攸从旁劝道:“主公,敌众我寡,强行突围恐希望渺茫。想当年,淮阴侯韩信尚能受胯下之辱,今日不如暂且忍下,待您回到冀州重整旗鼓。他日,再百倍报之!”
袁绍听得这话,狠狠瞪了许攸一眼,死死咬着牙关,攥握拳头的手背青筋可见,脑海里天人交战。
跪下,没了脸面;不跪,冀州可能会有灭顶之灾。
若是三个儿子争气,袁绍是宁死也不会受此屈辱,可偏偏三个儿子,没一个能担起大任。
袁术的淮南已经凉了,要是冀州也没了,兴旺数百年的袁氏,该何去何从?
脑海里挣扎许久之后,袁绍似是有了决断,与家族的兴衰相比,自己脸面,又算得什么。
“麴义,你可说话算数?”
犹豫许久之后,袁绍喝问一声。
“大丈夫一言九鼎!”麴义回答得掷地有声。
听到麴义的承诺,袁绍强忍屈辱,掀开胯甲,双腿跪地,将头偏向一旁,朝麴义抱了个拳,口中说道:“麴将军,我袁绍今日认栽,我求你,给我一条活路!”
麴义用手搭在耳朵,故意做出没有听清的模样:“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请麴将军给我一条活路!”
袁绍咬得牙齿咯咯作响,加大声量又重复了一遍。
这一句话,乃至每一个字,都令他倍觉屈辱万分。
“哈哈哈……袁本初,你居然也会有向我讨饶的一天……”骑坐马背的麴义放肆大笑起来,与之前的和颜悦色,完全两个模样,看起来是无比的得意。
袁绍憋着火气,从地上站起身来,“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走?去哪儿?”麴义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你方才不是答应我……”
“袁本初,你觉得我像是大丈夫吗?堂堂一州之主,居然还这么天真,真是可笑。”
袁绍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继而一张脸涨红成猪肝色,羞辱万分,怒吼大骂起来:“麴义,狗贼!”
麴义充耳不闻,依旧笑得畅快,将手一挥,冷冷道了一个字:杀!
身后将士,尽数向山上涌去。
呼喊声响彻山林,袁绍自知已无退路,怒吼一声:“儿郎们,跟他们拼了!”
然则却并没有多少士卒为之响应,由于刚才的当众下跪,使得袁绍在这些士卒心中威望大跌,甚至有不少人已经不愿替他卖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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