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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新兵师,吕褚也没有打算被动挨打。三师固然都是由新兵组成,但第十镇更加不堪,无非是比烂而已。再说三师的战斗力并不是那么差,现代训练方法和先进武器武装起来的三师有与这个时代任何一支部队正面硬抗的实力,当然,在损失不计的情况下。
饶平以东万家岭,负责在这里狙击第十镇的只是三师不满员的一旅两千多人,第二旅和第三旅正在福建和广东交界的联饶地区隐蔽待命。吕褚要在这里上演一出包饺子,大馅的饺子,计划上报后已经得到总参的认可,而吕梁只有一句话:“自由发挥,老子又不是军人,哪里懂那么多战术?”
第十镇不出意料的没有按照预定时间抵达饶平,五十多公里的路程只有了一半天就黑了,孙道仁不得不下令就地扎营,明天再走。这一趟可把他累坏了,一开始骑在马上是意气风发,可这小风一吹酒劲就上来了,接连吐了两次,然后就一头钻进了轿子、沉睡过去。各协统、标统全都喝过酒,哪里来的精神约束队伍!
好在第十镇士兵都是福建人,道路熟悉,也没想过当逃兵,这才勉强走了五十多里。也许众多的军官中只有许崇智一人算得上敬职敬业,但这半大小子当标统,也许其余军官看在他叔叔的面子上还敬他三分,那些老兵油子谁摆他啊!许崇智按照日本士官学校的那一套,想要约束部队,在自己的标里来回奔走,全被那些兵油子看笑话了,一个个该怎么走还怎么走,不少烟鬼已经哈欠连天,眼泪横流,眼看忍不住了。
扎营的命令下来,第十镇的士兵们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再动弹。“王营统,让你的人去扎营、安排好辎重,刘营统,让你的人插好营旗,烧火做饭,董老六,你带人去侦察四周。”许崇智吆喝一圈,那些统带士兵没有一个站起来的。
许崇智刚想发火,这一路上把自己折腾的够呛,自己都记不清发了几次火。手下营长王德贵用马刀支撑着勉强站起来笑着说道:“标统大人哎,您消消气,这些不争气的玩意过会我教训他们,您先休息,交代的事情一定给您办咯!”
看着说完又一屁股坐下的王德贵还有众人似笑非笑的眼神,许崇智重重摔了一下马鞭,转身走到一个大树下生闷气。邓荫男上来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贤弟,不用太在意,他们才训练多长时间啊。此次出兵我们只要等着日本人胜利的消息即可,指望第十镇作战还是不现实的啊!”
“邓大哥,朝廷的军队不堪,新军也是如此,真叫人气愤!可笑的是我叔叔还担心我的安全,把绿营和湘军改编过来的大部分老兵塞给了我的第二标,其实他们还不如那些新兵呢,起码他们还听一点命令!老兵油子都是大烟鬼,没一个能用的!如果这是咱们兴中会的军队,一定不会是这个样子!”
“孙先生也多次和我商谈革命武装的事情,几次起义失败说明咱们的力量太弱小,但军队是推翻满清的唯一途径,康有为和梁启超的变法说明指望清廷自己革新是不可能的事情。你现在新军中忍耐一下,努力发展革命势力,揭穿清廷对外丧权辱国、对内欺压人民的丑行。等我们打败振国党,在广东取得一席之地后就会有自己的军队了。”
“邓先生,我有一事还不是很明白,兴中会与吕梁的振国党本应都是革命组织,为何到现在反而水火不容?”
“孙先生将吕梁的罪行总结了三点,一是打着革命组织的旗号,实则行的是军阀割据之实;二是不思推翻满清,反而招惹国际强国,将国家推向不利的境地;三是敌视其他革命组织,我们有准确的消息,前年兴中会派出郑士良准备到惠州地区发动反清起义,还没发动事情就被清廷察觉,当地乡绅也组织青壮捉拿郑士良,导致起义失败,郑士良的家族在惠州也无立足之地!吕梁此人表面上欢迎其他组织的合作,甚至邀请孙先生亲自到广州商谈,但他想不到的是孙先生刚到广州不久,郑士良就偶然得到了起义失败的真实消息。你说吕梁此人是不是包藏祸心?如果让他继续壮大,咱们国家还不知道被他带向什么地方!孙先生得到郑士良的消息后立刻离开广州,回到日本组织对振国党的声讨。”邓荫男巴拉巴拉说了一大通,其实真实原因是孙革的私心再次作怪,振国党做大后有兴中会什么事了?自己辛辛苦苦几十年,难道最后一无所获?再说郑士良的事情也是真的,没有瞎编。
第十镇的消息很快被侦察兵传回到吕褚手中,兵营散乱、酒气熏天、毫无秩序,这样的军队自己真相上去给他来上一下子。攥着情报吕褚好歹忍住,三师全是新兵,乱战野战很有可能造成不必要的损失,自己倒无所谓,首长却早就嘱咐过士兵的生命最重要,培养一名合格的士兵不容易。
眼巴巴的等了一晚,吃过早饭,又命人加固阵地,视察后勤供给、弹药运输情况,时间已经到了上午十点,还是没有见到第十镇。不断有消息通过侦察兵传到吕褚这里,上午八点半第十镇已经出发,上午九点第十镇离此还有三十里,上午十点离此还有十八里。
“给二旅三旅发电,让他们出发,按照既定计划到达各自位置,然后向我回报。”第十镇离此还有十里时吕褚下令道,然后抓起头盔戴上、检查手枪、正正军装,钻出指挥部的帐篷,向阵地一线走去。
“师长,一线阵地我只安排了一旅一团,二团和三团都作为预备队和反击力量。咱们师目前的三十门步兵炮也全部设置在阵地后方,做好了炮击准备。还有,每个班以机枪为核心进行作战,重机枪阵地经过了加固,能够抵挡小口径火炮的正面攻击。弹药全部到位,现在就看这些新兵们能发挥出几成了。”一旅旅长趴在阵地上,见吕褚过来也没起身,吕褚也趴上去,一面举着望远镜一面听着旅长汇报。战场上最好不要做敬礼等暴漏军衔的举动,虽然这个时代的军队没有专门狙击手,但良好的习惯是从现在就开始养成的,所以吕褚的军装都与普通士兵没有什么两样,不看肩章的话肯定以为他是一个班长之类的角色。
“怕个球,子弹和炮弹会给他们壮胆,等见识了杀死一个人多么简单、被子弹击中多么容易后,新兵也就变成老兵了。不过一定要再次重申一下战场纪律,新兵怕死不要紧,紧张也没关系,但如果擅自后退当逃兵,或者一枪不发当胆小鬼,宪兵可以当场执行战场纪律!”吕褚斩钉截铁的说道,战争不是儿戏,既然选择了当兵这条路,就要服从命令,军队里允许你怕死,允许你胆小,子弹和鲜血会让你成熟。
吕褚等人的担心不是空穴来风,准确的说三师的新兵在几个月前和第十镇的新兵没有什么两样,只不过接受了更严格的训练,更有服从性,但仍旧没有摆脱其农夫的本质。尤其是第十镇出现在阵地的视线之后,吕褚明显能感受到身边一名新兵的紧张感。
“小子,叫什么名字?”吕褚突然感觉有点兴趣。
“报,报告长官,我叫许木木,三师一旅一团七连三排三班下士。”师长的问话让孙胜更加紧张了,操典什么的全都忘了,站起来敬礼后断断续续的说道。
吕褚笑笑,没对孙胜的行为作出点评,对他点点头,然后说道:“把你的步枪给我,老子教教你面对敌人时应该怎么做!”
拉开枪栓检查一下,孙胜的步枪保养的不错,弹夹里子弹也是满的。他没有管旅长让自己回到指挥部的要求,只是紧紧盯着阵地前的敌人,自己是师长,真正的战斗只需要旅长指挥即可,他还想过把实战的瘾呢,从钢铁基地出来后就是师长,平日里接触的都是指挥层面,真刀真枪自己也是第一次。
“孙胜下士,告诉你个秘密,师长我也是个初上战场的新兵!”对孙胜笑笑,此时第十镇已经整顿了超过八个小时,终于开始攻击,阵地正面敌人乱哄哄的向这边冲过来,人数不少,大约有一千多人,冲锋的速度也很快,但进入两百米后速度明显变慢——太不专业了!
“啪!”旅长下令开火,吕褚打出第一枪,孙胜睁大了眼睛,一名敌人扑倒在地上,然后是连成一片的开枪声。吕褚快速打出两枪,再次击中一名敌人,然后把枪递给孙胜,笑着说道:“下士,这次战斗千万不要输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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