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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兄!”李然的声音传来。
张溪云回头望去,心下一松,李然四人将将赶到。
“诸位小心!黄迁生便是蒙面人同伙,他刚刚吞服了一粒禁丹!”
听闻此话,众人望向身形大变的黄迁生,顿时便不疑有他,安忠、安义更是直接祭出魂兵,轻轻蹬足,一枪挑去。
黄迁生往前一步,长枪刺过他的肩头,他却发狠似的不管不顾,伸手一把抓住安忠、安义二人。
“啊——!”
他怒号一声,身躯一震,魂兵枪头碎裂,他双手一甩,安忠、安义二人被他狠狠砸向两侧,重重跌落在地。
黄迁生自知即便服下了禁丹,自己也难挡他们五人联手,要是再被拖延一阵,药力失效,那更是任人宰割,故而果断决定杀出此地!
他急速向前掠去,张溪云知他想逃,御使四道剑影去拦,黄迁生重施故技,轰出一拳,墨意袭去,缠住四道剑影,他再轰一拳,逼得张溪云不得不闪身躲开。
李然、秦衡二人一惊,连忙去挡,却又哪里拦得住如今的黄迁生,被他一拳便轰出一条生路!
张溪云回过身来,见黄迁生已往上面船舱而去,急忙大喊道:“诸位快追!船舱内有不少凡人,恐会被他所伤!”
安忠、安义再凝魂兵,连忙随张溪云朝船舱追去,李然二人也跟着追了上去。
船舱客房,阮青妮拽着父母从房中走出。
“爹娘,你们快些啊!”阮青妮朝父母撒娇道。
“好端端的,非要去船尾欣赏什么风景?”阮孟河皱住眉头,似有不满,却又拿这个女儿没有丝毫办法。
阮青妮瘪着小嘴,应道:“还不是要怪阿爹你,说是为了安全着想,莫要随意外出,今早我们可是连早饭都没去大堂吃,害得女儿都不能听说书先生讲故事,在房中待了一个早上,阿爹你也不怕闷死女儿!”
“我还不是为了你们母女二人着想,昨日的场景你们又不是没有见到,那等修士争斗,我们若是身在其中,实在太过危险,还是避开为好。”
阮夫人无奈笑道:“行了,行了!女儿都求了你一早上,你好不容易才答应陪她出去散散心,就不要再提这些了。”
见母亲帮着自己说话,阮青妮朝父亲做了一个鬼脸,道:“就是就是,阿爹你就是太谨慎,老是杞人忧天。”
阮孟河摇头苦笑,叹了口气。
“昨日才知道,张家哥哥竟是一名修士!可惜他现在人不知在哪,不然我们便可以让他和我们一起,那多安全!”阮青妮脸上明显闪过一丝失落。
阮夫人亦是感慨道:“平日里看张小弟斯斯文文的模样,我还真以为他是一名外出游历的学子,未曾想他却是名修士,真是人不可貌相,不过他为人平和,又易亲近,对我们一家也是时时笑颜相对,一点都不像其他修士那般自持清高,显得高不可攀。”
阮家虽有修士供奉,却都不过是六合、四象修为的凡尘修士,平日里须得好言相对,事事伺候,生怕惹得供奉不高兴了。
“是啊!张家哥哥对我可好了!”阮青妮兴高采烈道。
阮孟河仍未松开眉头,朝自己妻女道:“你们别一口一个张小弟、张家哥哥,张张溪云他是名修士,据说修士要是到了一定修为,容貌便永固了,再也不会变老,说不得他年纪比我都大,你们这般叫着岂不是无礼,小心惹得他不高兴了”
阮青妮嘟着嘴,回道:“他才没有阿爹说得这般小气,况且我们以前不也是这么叫的,他可从没生气过”
“以前是不知者无罪,现在我们知晓了他的身份,便当存着那份敬意。”
见阮青妮听得没趣,阮孟河脸色一正,又要接着对她淳淳教诲。
就在此时,一道人影急速掠来,转眼便到了阮家三口面前。
阮家三口还未反应过来,又听一道声音从远处传来。
“阮大哥,小心!快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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