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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硬闯的,还能有谁。阮小竹慌乱之下,心情竟然平静了下来,尤其是看到闯进院子中一身玄衣,满脸风尘却目光炯炯地看着她的萧珥时。
“小琴,你先出去吧,我跟楚阳王有些事情要谈。”阮小竹淡淡地对阮琴点点头,阮琴虽然有些不甘愿,不过见着阮小竹淡然的神色,显然是胸中早已有主意了。而且,阮世勋也跟她说过,不要多管大人之间的感情之事,她只好退出去了,但仍是不放心地守在院门外,就怕阮小竹吃亏。
萧珥看着活生生的阮小竹,这几日快马加鞭赶来紫薇阁的疲惫一散而去,整个人都精神抖擞起来。
那天,在冰窟中,他细细想了一下阮小竹的人际关系,很快想到紫薇阁。如今的阮小竹只有紫薇阁可以依靠,如果有人救了她,那必定是紫薇阁,不可能是其他地方。这样想着,他就立即起身赶往紫薇阁,只怕去地晚了一步,阮小竹就真地远远离开他去了。
“小竹。”萧珥的声音因为连日来的不休不眠有些沙哑,脸上神色也疲惫非常,只是,这样的疲态却掩饰不住他脸上的喜意,“你还活着,真好。”
阮小竹淡淡地看着萧珥,转身往屋内走去,并没有回萧珥的话。萧珥因为阮小竹这冷淡的态度,心中有些失落,不过想到失而复得事情,他又重新打起精神来,只要阮小竹还活着,那一切就还可以争取。这样想着,他就跟在阮小竹身后进了屋子。
“喝杯茶吧。”就像对待一个普通的客人一样,阮小竹给萧珥倒了杯热茶,然后也不等萧珥再问什么就单刀直入地问他,“你到这里,有什么事情吗?”
这话中的冷意就算萧珥再想忽略都难,他看着阮小竹,有些不敢相信她会这样跟自己说话,明明离开楚阳王府前,一切都好好的,阮小竹的态度也很好,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阮小竹在怪罪他没有去救她嘛?可是天地良心,要不是这次风说漏嘴,他自己又预感不好偷偷潜回来,那就根本不会知道阮小竹的遭遇,更不知道她居然身处险境。
“小竹,你是不是还在怪罪我,怪我把你一个人留在楚阳王府里?”萧珥不想为自己解释什么,但他也不想跟阮小竹这样冷冷淡淡的,就挑了自己觉得重要的事情说。
阮小竹听见萧珥的问话,眸子微微动了动,半晌,才在萧珥的注视中点点头:“本来有些事情,因为你要出征所以没有跟你说。现如今你既然问到了,我觉得有些话就应该跟你说明白了,省得以后我们两个见到尴尬。”
萧珥见阮小竹的态度冷淡,明显要说出来的不会是什么他想听到的话,直觉就要去阻止她,却听她淡淡地说:“我本是不应该嫁给你的,你的妻子是如今尊贵的玉兰公主。因为一些误会,也为了顾全你的面子,我就厚着脸皮待在楚阳王府——”
“不,小竹,你是我萧珥的妻子,是我八抬大轿迎进门的,拜过天地的妻子,你如今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萧珥打断阮小竹的话,像是要迫切证明什么似的,他又补充了一句,“我们都洞房了,这还不能证明我的诚意吗?”他本意是想说两个人之间有了孩子,但是想到那个孩子失去之后,阮小竹对他的态度就变了很多,也就不敢多说了。
阮小竹面色不变,眼皮都没动一下,眸中平静无波,自顾自说完自己要说的话:“后来,你一直看不起我,我也知道,毕竟我只是个贱民,是配不上你的。现如今,死过一回,我也算是明白了,我们两个之间是不可能的,以后就再不要相见了,你自去娶你的玉兰公主,我就不掺和了。”
萧珥的心中一片冰冷,他没想到,阮小竹竟然对他是这个态度。她明明是爱他的,她亲口说出来的话,怎么说变就变了呢。原来她的爱这么廉价吗?萧珥想着,可又觉得不可信,他细细看向阮小竹,发现她眼中隐隐有痛色,心中一动。
“小竹,我知道你说的这些话都是假话,你不愿意跟我说实话是吗?那好,我萧珥就在这紫薇阁中等你的实话。”说着,萧珥也不等阮小竹开口,就站起身来,往外面走去。
阮小竹看着萧珥远去的背影,忽然就忍不住掉下泪来。刚刚说出那些刺痛自己的锥心之话,她好想收回来,可是她知道不可能,她必须要这样说,不然萧珥不会死心。可是,想到自己的孩子,想到苏笙歌,阮小竹忽然有些茫然起来,她这样做到底对不对呢?
萧珥出去阮小竹的院子,就见到了守在院子外面的阮琴,他眉头挑了挑,没说什么。只面无表情地站在院门口,不肯离去。阮琴见他这样,面上带了丝疑惑,看了他几眼,就推门进去了。
“姐姐,楚阳王为什么守在院门口不走啊。”
在屋里看了萧珥两个时辰,阮琴终于忍不住开口问在一边刺绣的阮小竹。阮小竹虽然拿着绣绷子,那手上的针却是毫无章法,丝绢面上绣出来的东西一塌糊涂,根本看不出样子来。听到阮琴的话,她吓了一跳,那针就刺歪了扎到手上,纤白的手指上顿时起了一个血珠。
“啊,你说什么,小琴?”阮小竹把带血的手指放在嘴里吮了吮,她刚没有细听阮琴的话。
阮琴也没有在意,就又说了一遍:“我刚进来时,楚阳王就站在院门口,我看他现在在院门口站了两个多时辰了,都不会累吗?我看他的样子明明很疲惫的,肯定是着急赶来这里没有休息好的。”
萧珥居然在她的院门口站了两个多时辰,阮小竹心中一疼。不过,想到自己的目的,她狠了狠心,心里告诫自己不能心软,嘴上却是嘴不对心地对阮琴说:“那你去把他喊进来,想必我刚刚跟他没有讲清楚。”讲完,自己都要扇自己嘴巴子了。
阮琴也觉得该说清楚,不然楚阳王真晕在姐姐门口,姐姐跟他之间怎么说地清楚,这样想着,她就去外面把萧珥喊了进来。当然,这次仍然贴心地把空间留给了阮小竹和萧珥。
阮小竹在阮琴离开后,心里就开始想着自己一会儿要跟萧珥说什么,他不相信自己的话,那应该怎样说才能让他离开紫薇阁呢?秦川!阮小竹脑中一个激灵,忽然想起秦川来,是了,她有办法了。
萧珥进来的时候,面色有些苍白,毕竟跑了几天了,还没休息又站了两个多时辰,铁打的金刚也受不住。阮小竹见他这样,本来还坚定的眼神就有些躲闪,等萧珥坐下来之后就说:“楚阳王,你是不是要听实话?”
萧珥其实很想听阮小竹喊他的名字,可是他知道阮小竹如今在生他的气,把他晾在外面两个小时都不带搭理的,也就不敢再向以往一样提要求,只想着徐徐图之,先软化阮小竹的态度,两人再慢慢回到从前就是了。
“你说。”萧珥看着阮小竹点点头,想听听看她这次又要找什么借口来糊弄他,也许她自己没发现,每次她说谎,不管怎么掩饰,那双眼睛里的神色都会不安,长长的睫毛就会一颤一颤地动,萧珥也是无意中发现的。
阮小竹咬咬牙,调整好自己的情绪,看着萧珥冷声说:“我其实并不是不想在楚阳王待了,而是因为我已经不爱你了,我如今爱上秦川了。”怕是萧珥不记得秦川,她故意软了音调说,“秦川,你还记得吧,就是那个温文如玉的公子秦川,他对我一直很好。”说到很好两个字,阮小竹的声音小地像蚊子。
萧珥却是一字不漏地全听了进去,很好!萧珥心中冷笑一声,如今他的小竹居然也成了长了爪牙的野猫子,敢向他伸爪子了。秦川是他重点关注的人,阮小竹对秦川的态度都在他的掌控之下,哪里来的什么恶意,当他是傻子好糊弄吗?
“哦。”萧珥淡淡地应了一个字,眼中戏谑地看向阮小竹,“如今温文如玉的秦川秦公子在哪里?”秦川根本没来过紫薇阁,这事他还是知道的。
阮小竹被萧珥的目光刺激到,面皮一红,可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她哪里知道秦川现在去哪里了。只是,她也不想让萧珥那么得意,就僵着脸说:“他回家中有些事情要处理,很快就会过来这里陪我了。”
萧珥呵呵冷笑一声,目光有些幽暗地看着阮小竹,直看得阮小竹心里发毛。她慌乱地站起身来,请萧珥出去:“信不信由你,反正我现在就是喜欢秦川的,你走吧,说多少遍我都是这个答案。”
“是吗?”萧珥忽地到了阮小竹身边,乘其不备手一伸抬起她的下巴,目光晦暗地看着她如清泉一般清澈的眼睛,再移到那娇艳如玫瑰花瓣的唇瓣,喉头动了动,声音沙哑地说,“我不信!”
“你干什么!”阮小竹没想到萧珥如此鲁莽,脸上都是他的呼吸,让她心里砰砰直跳如莹兔一般不受控制,慌忙伸出手想要推开萧珥。
萧珥却是再忍不住,手上一用力,把阮小竹整个人按在了自己怀里,抱着这个让他魂牵梦绕许久的温软身子,他心中前所未有的安定,他的小竹还活着,还好好地活着,这就够了,这比什么都让他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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