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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府的家丁看见安九来了,想起昨晚被揍时的恐惧,浑身哆嗦了一下,也不敢拦着,连忙让她进去了。
“我娘的嫁妆都整理好了?”安九边走边问道。
领路的家丁连连点头:“是是,二小姐请跟小的来……”
安九来到后院,远远便看见一大堆箱子凌乱地摆在地上,里面装的是金银首饰,绫罗绸缎和古玩器件等物品,足足有二三十箱。
“小姐,让奴婢们负责清点吧。”芍药站出来说道。
安九点点头,把嫁妆单子给她,沉声道:“仔细点清楚了,一件儿都不能少!”
“是!”
芍药接过单子,和红鹃开始清点起来,一人负责报数儿,一人负责清点,二三十箱的东西,小半个时辰就点完了。
“小姐,夫人的嫁妆单子里记了现银十万两,如今缺了七万两,还缺了金银首饰三套,上品绫罗绸缎二十三匹以及五件名贵古董……”芍药脆声禀报道。
安九闻言眯了眯眼,并没有感到意外,天下没有不偷腥的猫,阮氏去世这么多年了,这么多嫁妆放在丞相府库房,那柳氏怎么可能原封不动?
这也是她去找舅父拿来嫁妆单子的原因,被他们吞下去的,她要他们一件件吐出来!
“去把你们老爷叫来!”安九冷声道,面色冷沉的模样自带一种强势气场,让人不敢违抗。
家丁被吓得满头大汗,又不敢反驳,连忙去了。
没一会儿,宁言行就出现了,那脚下生风大步流星的气势,仿佛要去见的是杀父仇人。
“宁九卿!你又想怎样?!”人还没到,一声怒喝便传来了,咬牙切齿的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憎恶。
安九瞥了他一眼,嘲讽道:“方才我清点我娘的嫁妆,发现少了七万两白银和其他物件若干,想不到偌大的丞相府也闹贼,宁丞相要如何解释?”
宁言行一听顿时暴怒:“你什么意思?怀疑我贪了你娘的东西?”
“我可不管是谁贪的,我说要一件不落地拿回我娘的嫁妆,就一件都不能少!”安九冷冷道。
宁言行昨晚被气得一夜没睡,眼中布满了血丝,现在又被气得双目涨红,看起来面目狰狞,怒声喝道:“库房管事呢?给老子滚过来!”
人群里一名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扑通”一声跪下,冷汗涔涔道:“小的刘明义,正是负责管库房的。”
“你看管的库房,缺的这些东西是怎么回事?”宁言行怒问道。
“这……这……”刘明义吞吞吐吐的,支吾了半天,才说道:“是夫人……是夫人让小的开库房,从先夫人的嫁妆里拿东西的……”
那柳氏也是个会做人的,每次从阮氏的嫁妆里拿东西,都会给刘明义一笔“封口费”,因而这事做得十分隐秘,只有少数几人知道。
宁言行闻言更是勃然大怒,怒吼道:“把夫人给我叫过来!”
“是……”
这样的大动静惊动了府里的下人,不少人偷偷在远处观望着看热闹。
宁言行气得头顶都要冒青烟了,也顾不得什么丢脸不丢脸的事了。
安九抱着手臂站在一旁,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免费的热闹,不看白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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