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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可惜现在已经是别人的老婆了。算了,不说这个,我给你倒杯红酒,一起喝一杯吧。”贺云山站起来,有礼节地给两人分别倒了一杯红酒,然后提议大家一起举杯。
“cheers。”三个声音同一句话,两个女人都没有注意到有什么不对劲,爽快地喝了一口红酒,继续用餐。
“高中要不是和你认识,可能我会一直默默无名的过过去了,温暖,那个时候的你,简单而美好。当然,你现在同样也是,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保护你的那种。”贺云山继续回忆往事,手里的工具不知何时也放了下来。
回过头去看,贺云山那时候挺腼腆的,为了追江温暖光是加油打气就准备了好几个月,后来终于在室友的鼓吹下,在校园里面摆好了蜡烛,决心向她告白。
只不过刚好那天江温暖家里有事,根本没去学校,于是他在教学楼下嚎了好半天,等来的只有保安大叔,最后还一个人可怜兮兮地把蜡烛残留的痕迹给清理干净了。以此,他还被校友嘲笑了很长一段时间。
不过神奇的是,经过这件事情,他好像无形中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性格转变特别明显,每天都可以找到各种事由出现在江温暖身边,怎么避也避不开。
“那个时候温暖被我弄的心烦气燥的,每每她一炸毛,我就觉得好笑。”贺云山捂住嘴,“最后她还不得不胡诌自己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还有什么未婚夫的,故意来气我。”
两个人女人听一个男人讲这些,都有点无奈,但是碍于现在贺云山的身份,也不好说些什么就只好一直忍着。听到这里,江温暖忍不住在心里吐槽:我明明就不是为了气你好不好,都是事实啊,虽然未婚夫这件事情当时是胡诌的,可是后来被证实确实订了娃娃亲,这样一看,也不算是糊弄人的话了。
贺云山都挺烦人。江温暖在心里给他贴了一个大大的标签。
他一个人在回味往事,安慧忍不住提醒他:“贺经理是不是已经忘了今天叫我们来真正的目的了?”
虽然这样说话挺不礼貌的,但是安慧心里不安,早点解决了正事儿,她才有理由可以拉着江温暖离开。可是贺云山好像是故意的一样,什么话题都过了一遍了,就是对工作闭口不提,令人着急。
“安部长,女孩子性子太急可不好。”
女孩子泥煤!安慧在心里鄙视他,她这不是性子急,而是真的很烦贺云山,有其他的目的又不明说,非要三个人一起在这里耗着,浪费时间。
江温暖还想跟着安慧附和两句,早点回家,免得顾希霆又吃醋,虽然顾希霆吃醋的样子蛮可爱。可当她张口想要说话,却发现心有余而力不足,樱桃小嘴张张合合好几次,都没能发出一个音节。
“这是怎么回事儿?”江温暖挣扎,却发现身上的力气也在渐渐流失,“为什么我的身体动不了了?”她用尽全力,也只是扳动了一根指尖罢了。这微不足道的动作,对于她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说不出话,做不了动作,江温暖看着贺云山,充满了恐惧,似乎在质问:你动了什么手脚!
安慧很快就发现了她的不对劲,站起来排着她的肩膀问:“温暖,你怎么了?”话音刚落,她的脚下一软,若不是刚好撑到桌面,可能就跌倒在地了。
意识到自己绝对不是意外,安慧立即把目光投向贺云山:“贺经理?”她疑惑了,自己和温暖也没得罪这个男人,为什么会被他……盯上呢?
见药效起来,贺云山也不再假惺惺地聊天,拍了拍手站起来,朝大步走到两人面前,还装作特别温柔体贴地扶起安慧,笑着对她说:“安部长,凳子要坐好,别摔倒了。美人摔倒,我可是会心疼的。”
恶心!安慧瞪着他,心中不爽,对男人这种说话语气十分反感,现在的情形任谁都看得出来是贺云山搞得鬼了,她也不再疑问。
用仅有的力气和他说话:“你要做什么!贺经理,你不要冲动,该不会……是想要杀我们吧。”安慧往后退了退,后背已经抵到了桌子的边沿,可贺云山还在靠近,她的声音止不住颤抖,毕竟是女人,对变态的男人总会感到畏惧,而且她从来没有遭遇过这种事情。
另一边的江温暖也没好到哪儿去,脑袋越来越昏昏沉沉,头重脚轻的感觉让她受不了,眼看着贺云山离安慧越来越近,她费了全身力气,才做出了一点点小小的动作,往两人的方向靠近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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