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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私房菜,是指开在住宅或者写字楼里,无牌照,无跑堂,无固定菜单,唯独厨师有手艺的小本餐饮‘买卖’,这种门槛极低的生意,只要厨师有手艺,根本不用费什么心思就能做,无非是味道好坏而已。
有着几千万人口的华亭,随随便便都能拎出上万家私房菜馆,但真正可以让食客记住的却寥寥无几,毕竟入门门槛低,质量难免参差不齐。
数之不尽的私房菜馆中,能打响自己招牌的极少,虞氏私房菜就是其中之一。
华亭虞氏私房菜名气甚至已经大到了连土包子李天澜都曾经有所耳闻的地步,他的所见所闻大多数自然是来自于他的爷爷李鸿河。
那位如今落魄的老人在几十年前同样有着属于他的辉煌人生,在边境,老人就曾经数次提起过华亭虞氏的极品花雕和红烧肉,尤其是虞氏的花雕,产量有限,其中相当一部分每年都要送给中洲隐龙海内的顶级大佬们享用,其余存量稀少,比五十年的陈年茅台还稀罕。
几十年前的李鸿河作为中洲国的最强者之一,居住在红墙之内,虞氏的极品花雕他每年都能分到十多坛,老人曾赞此酒为酒中仙品,后来因为儿子出事去了边境,别说极品花雕,寻常几块钱的二锅头都难得喝上一次。酒瘾很大的老人在李村,一瓶二锅头往往能喝上一周甚至一个月,每次都是小抿一口,将二锅头赞为酒中圣品,老人自得其乐,李天澜却看的心酸,自然而然的对老人数次提到的虞氏私房菜印象深刻。
黑色的奥迪在繁华的华亭市区内兜兜转转,最终停在一条幽深的小巷子前。
“前面就是虞氏私房菜,车开不进去,还需要再走一百多米。”
手捧笔记本的秦微白轻声道,她的心情似乎不错,修长的让人口干舌燥的细嫩双腿交叠在一起,精致的犹如梦幻的脸庞带着一丝笑意,轻轻浅浅,却给她整个人平添了一分优雅静娴的烟火气。
“真是酒香不怕巷子深啊,把饭店开在这种地方,哪怕是私房菜馆,也是需要勇气的。”
李天澜看着眼前的景象感慨道,他们现在早已离开了华亭的市中心,这地方不能算鸟不拉屎,但要说荒僻的话,估计没人会否认,附近没什么高档住宅区和大型公司,一些老百姓,显然吃不起虞氏动辄就要上万钞票的私房菜,在这种地方开私房菜馆,想要生意火爆的话,简直比登天都难。
“这里不是靠销量赚钱的,虞氏私房菜在华亭传承超过百年的历史,这一代的虞氏老爷子几年前是红墙内首屈一指的大厨,放在过去,地位比起皇宫内的御厨都不差,据说中洲国很多高层都对他的厨艺情有独钟。从红墙出来后,老头在华亭开了虞氏私房菜,很快就声名远播,但老头一天只做三席,还需要提前三天预定,从不破例,所以这里根本就不需要有太多的人来,一天三批客人就已经足够。”
秦微白拿着手里的笔记本下了车,走在最前面带路。
“很个性的老头。”
李天澜随口回了一句,眼神却不由自主的看向秦微白的背影。
从后面看,秦微白依然是一道永不褪色的风景线,白嫩的脖颈,纤细的腰肢,挺翘又不显得肥大的臀部,细直的双腿,都会让人下意识的想入非非。
李天澜脑海中下意识的浮现出一句话。
一举一动,皆可成诗。
一颦一笑,皆可入画。
这种完美风姿,简直就是浑然天成,甚至用祸国殃民来形容都不过分。
“确实很有个性,前段时间华亭的某位高官陪同一位来自帝都的领导来用餐,因为没有提前预定,被直接拒之门外,连公门身份都搬出来了都不管用,最后两位高官也只能忍了,连句狠话都没敢说。”
秦微白边走边道。
“这么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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