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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杏轩里似乎一切照旧,门前的合欢花树刚刚生出嫩嫩的小雀儿羽毛般的新叶,庭院中修长的绿竹,经了冬日的萧瑟之后,在暖春的阳光照耀下褪去了枯黄,换上了绿装。几根小小的竹笋也如新生的婴孩儿,从泥土里探出头来张望这个崭新的世界。
良岫刚一迈步进了大门,便看见小丫鬟菊烟从正房门里一阵风儿一样跳将出来,稚嫩的小脸儿上满是真实的欢喜,手里还甩搭着一块抹布,跑到良岫面前跪下行礼,“奴婢菊烟拜见王妃,王妃吉祥!王妃吉祥!”见她可爱活泼的样子,良岫也笑了,忙将她从地上拉起来,“傻孩子,地上凉,快起来。”
却不知小菊烟身后还跪了原本就在问杏轩伺候的余嬷嬷和小太监小福子,“奴婢(奴才)拜见王妃殿下!”
良岫忙让侍女上前扶起二人,问道:“是王爷……是王总管让你们回来伺候的?”
“不是,是奴婢(奴才)们自己听说王妃回府,求王总管让我们回来的。”
“我只是个并不得宠的王妃,你们跟着我只有吃苦,不仅如此,还不得自由,所以不要勉强。”
“奴婢等并不勉强,奴婢本是下贱之人,王妃却把奴婢们当人看,殿下亲自为奴婢配制药汤让奴婢热敷,治好了奴婢疼了二十年的老寒腿,还嘱托王总管将奴婢的小女儿安排到念玉夫人身边做了丫鬟,让我们娘儿俩能经常见面互相照应,奴婢对殿下感激不尽,不知该如何报答,怎会觉得吃苦?”余嬷嬷言道:“奴婢听说了王妃您大难不死,得遇好人相救今日回了府,喜得奴婢一时拿不住东西,还打破了一只碗呢!”
听了余嬷嬷的话,几个人忍俊不禁,老嬷嬷却尴尬又焦急,“奴婢老了,手脚也不稳了,王妃殿下可不要嫌弃奴婢,不让奴婢伺候啊!”
“不会的,余嬷嬷放心,只要你们不负我,我定不会负了你们。”众人听了此话心中十分感动。
小福子性格腼腆不善言辞,吞吞吐吐地说道:“奴才不会说话,只听母亲的话尽心尽力伺候王妃,我母亲说王妃是个好人,好人就得有好报。”
“你母亲可好?”
“回王妃,奴才的母亲一切安好。”
“你父亲早逝,你母亲要照顾你那瘫痪在床的祖母和你年幼的弟弟妹妹,若非不得已,她怎舍得让你净身入府?还望你理解她的辛苦艰难,不要怨恨她才是。”
“奴才从来不曾怨恨母亲,只恨自己不能多为母亲分忧。”
“真是好孩子。”
见众人围着王妃在庭院里说个没完,流月笑道:“咱们就别站在院子里说话儿了,往后的日子长着呢,王妃也累了,咱们进屋坐下来喝口茶慢慢儿说,好不好?”
众人听流月如此说也都笑了,想着王妃自回府茶饭未进,也该让王妃歇息一会儿了。余嬷嬷去端准备好的点心,说是王妃错过了午膳时间,先吃些点心垫一垫。菊烟和小福子忙着为王妃烧洗澡水去了。
良岫进了屋,见屋内的陈设布置有了很大的变动,除了自己之前的物品还在原处摆放之外,案几上又添置了不少贵重的古董,对那些名贵的青花、秘色瓷器,描着金、绘着凤的漆器,以及晶莹剔透的玉器良岫并不十分放在心上,许是在白云观与姑姑生活的时间太久,受道家“轻物重生”的影响,对这些身外之物没有过多的关注。
倒是那张古朴的木床引起了良岫的注意。
床上整整齐齐叠放着簇新的锦缎被褥倒还平常,却是床上悬着的那幅绣了紫薇花的象牙色罗帐着实扎人眼睛。别的且不论,单这绣工就已是精美绝仑价值千金了,再别提这罗帐的质料和绣花用的金丝银线了。
这简陋狭小的屋子,这古旧朴拙的木床,挂上这样一幅光华四射的罗帐,用不协调这个词似乎都不能表现它的奢华与格格不入了。
良岫看着这床,竟是半日也没能坐下去,她暗自担心,自己躺在这帐子里,会不会因那帐子上金边银叶的花朵太晃眼睛而睡不着。最终还是坐在了榻上,方觉得自在些。
琴案上的那架心爱的古琴还在,手指轻轻滑过琴身,依旧那样光滑冰冷。指尖抹过,一缕琴音如檐下风马,发出清泠悠扬之声,在弦上、在心上久久震颤着不肯散去。良岫赶紧住了手,不敢再动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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