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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初念歪着头,想了几秒,用手比了个五。
“五十两?好说。”
“你当打发叫花子么,南家主?”南初念想不到南君天如此的抠门!
“五百两。”
南君天一愣,沉默片刻,还是咬咬牙,叫下人去取银票了。
就在南初念刚将银票塞到兜里,她突然大叫一声,一副猛然想起了什么事情的样子,一拍大腿。
“差点忘了,南家主,我的出场费很贵的,而且还是按次来算的。”
她像是一只阴谋得逞的狐狸,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
“什么意思?”秦淑正在为南初春穿衣服,听到这句话忍不住开口了。
“就是接下去的长期治疗,我每来一次,都需要支付五百两,不讲价哦!”
“这……”
南君天眉头一皱,显然是没想到南初念会这么说。
“啊!是你!”突然,床那边传来了某个戏精女的叫声。
她方才的视线一直被秦淑遮挡着,只是觉得那个少女的声音很耳熟,可是一时间没能想起来。
这不,当秦淑站起身,她便成功看到了桌边的人,整个人顿时不好了!
弥思怎么会在这里?
南初春一想到她曾受到过凤鸿轩的邀请,心里又是酸酸的。方才南初念的话,她也全都听到了,心里的坏心思又开始泛滥。
“每次五百两?弥思,你简直是得寸进尺!”
“为什么不可以呢?”南初念缓缓地走向她,南君天和秦淑都惊讶地望着她们。
“春儿,你认识神医?”
神医?南初春对发疯期间一点印象都没有,她自然也不会知道,南初念“救”了她。
“我与二小姐有一面之缘。”南初念微微仰着头,站在床边,俯视着南初春。
“春儿,你不记得最近发生的事情了吗?”
秦淑坐在她身边,紧张地问道,而南初春给予的反馈,只有迷茫的眼神。
秦淑的嘴巴开开合合,过了许久仍是没有开口。显然她是想告诉南初春发狂之后做的事情,但却无法启齿。
南君天整理了下思绪,缓缓开口:“前几天,你……有点癫狂,嘴里天天唤着太子殿下。”
南初春吃惊地睁大了眼睛,她揉了揉太阳穴,突然想到什么。
自从游湖那日归来,晚上她就开始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
那些梦,简直要把她折磨疯了,随着日子的推移,做的梦也越来越恐怖,越来越黑暗。
后来……后来她怎么了?
南初春双手捂着头,怎么也想不起后面自己做了什么,记忆像是断层了,直接跳到了今天,从床上起来的那刻。
她的思绪混乱,也不知脑子怎么想的,尖叫着道:“我知道是谁害我变成这样了!”
“一定是你吧?”她伸出手指,指向了南初念。
对,是她,绝对是她!
那天游湖加上她自己,只有四个人,凤鸿轩凤鸿亭绝对不可能对她下手,答案只有一个!
事情当然是南初念做的,可是,她又怎么会承认呢?
她早就想到了应对的办法。
“南二小姐,我看你并不需要长期治疗。” 南初念冷冷地蔑视着她,“你适合长期电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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